“公子!”袁申一驚,不由松開張三的手,翻身下馬,跪于扶蘇腳下,“您還活著!?真乃大秦幸矣,天下幸矣啊!”
“袁將軍,平身,”扶蘇負手而立,一股皇者之氣油然而生。
“嗨!”袁申起身后,突然臉色一變,“公子,您現在是皇帝啦?”
“然也,”扶蘇。
“啊!”袁申面色突然變得慘白,方才得見扶蘇的喜悅瞬間蕩然無存,“這么說,先皇真的殯天啦!?”
說完,不等扶蘇回答,他又跪了下去,哇哇大哭起來。
八尺大漢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看來這還是一個保皇忠臣,如果讓他知道始皇變尸皇,沒徹底死透,他該何去何從呢?要知道丫現在手上可是有三千精銳,要是他選擇忠于秦皇老登,那老子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張三用不安的眼神看向扶蘇,就見他俯身親自將袁申攙起。
“袁將軍,我雖下詔傳位于我,但卻沒有駕崩!”
張三面色一驚,【完嘍!這妞咋這實在呢。】
“什么?”袁申臉上震驚與不解相交,“難道吾皇稱……稱…”他想了想才道,“稱太上皇了?”
“不是,”扶蘇搖搖頭,“父皇他被奸邪奪舍了。”
“奪舍!?”袁申還是不解。
“就是徐福那伙妖人方士,”扶蘇一臉痛恨道,“他們用所謂的長生藥,讓父皇變成了類似僵鬼的怪物,四處屠戮他的子民。”
【大姨子砸!厲害啊!這話真多假少,而且圍攻眼前這伙秦軍的小倭瓜名義上就是從屬于徐福的陰陽家,這樣就是袁申和他的兵就成了始皇的對立面了,而且都奪舍了,他們就算見到始皇,就丫那個怪物樣子,也會把他所有的話當成徐福說的,不是秦皇本意。介尼瑪邏輯完美閉環了,袁申想愚忠秦皇都不可能了。看來皇家子弟各個都是天生的政治動物啊!都不簡單啊!】
張三想著時,扶蘇昂首對面前三千秦軍朗聲道,“諸位可還是朕大秦子民?”
“是!”眾將士異口同聲。
“可還是我大秦銳士?”
“是!”這一次袁申也一起回應。
“好!”扶蘇點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大秦有你們就不會亡,天下亦有救了。”
“現在!”扶蘇拔出腰間天子劍,指向天空,“朕要求你們繼續忠于我的父皇,大秦始皇陛下。”
張三一臉震驚,【我去!剛才還夸你呢,咋啦!妹子腦袋讓驢踢了?】
袁申與他手下秦軍將士也是一臉不解。
扶蘇繼續道,“因為,九州是他統一的,而朕吾皇長子,也會與我的吾皇一樣,帶領你們光復咸陽,誅殺妖道徐福,滅僵鬼之亂,再統天下,還蒼生以太平。”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在場所有秦軍將士激動熱淚盈眶,這些日子他們孤守城關,被僵鬼與各種怪物包圍,感覺自己就像水中浮萍,孤立無助,朝夕難保,現在終于!終于找到主心骨啦!
“臣等必誓死效忠陛下,”于是袁申的帶領下,齊聲表示效忠,“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諸位愛卿,快快請起,”扶蘇一臉欣慰,將袁申攙起。
【好一幅君臣一心圖,妹砸你政治段位蠻高啊!三眼兩語不但收了三千精銳之心,還占了大義,“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我父皇,你忠誠于我父皇的更應該忠于我。”】
想到這,張三笑了笑,等扶蘇真拿下咸陽,秦皇老登要還活著,那時他在咸陽皇宮,又有光復首都大公。而秦皇還是那怪物樣子;相信到時候只要是個正常人類就知道應該效忠于誰。
“陛下,這位是?”被攙起的袁申手指張三問道。
“哦,”扶蘇介紹道,“這位是朕的老師,我大秦信封的一字并肩王。”
“帝師?”袁申雙眸一怔,“并肩王!異姓王!”
他不得不震驚,按扶蘇所說,張三可以算是大秦實打實的二號常務“副皇帝”啦,可眼前這位他之前從沒聽過有這一號啊!
同樣有些震驚的是張三,他驚訝于扶蘇親口承認了胡亥封他的爵位。
“好了!”扶蘇對袁申道,“此非久留之地,現在還有朕大秦不少百姓被妖道徐福的手下挾持在碣石山,袁將軍請速整軍與朕一起去解救他們,至于其他,我們在路上說。”
“嗨!”袁申領命。
扶蘇看向張三,面帶和煦微笑,“先生,我們也走吧。”
張三這才回過神來,“好,好的。”
三日后,午夜,又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的好日子。
碣石山營寨,暗黑五人組在一起做著愛做的事。
蒼老師一人大戰男友“四杰”絲毫下風。
就在雙方殺得難解難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時。
城寨西面熱鬧起來。
“快!快開寨門!”
黑暗中張三的聲音傳出很遠,聽起來他很慌張。
暗黑五人組切磋的地方,離寨墻很近,蒼老師率先偃旗息鼓,甚至都沒怎么穿衣服,袒胸露乳的便奔上寨墻。
“呦西!斯庫依!”
周圍矮小的古倭人,看到那對上下起伏的香瓜,紛紛稱贊流出口水。
而蒼老師卻不在乎這個,開玩笑人家穿越前看過她作品的粉絲至少幾個億,還在乎現在這種小場面。
黑暗中,她向西望去,就見稀疏的火把向著寨門而來,其中領頭者正是張三。
就見他扛著歪把子機槍,身上滿是血污,顯然是打了敗仗。一邊對著城寨招手,一邊大聲呼救。
“不應該啊!”這時暗黑四男友也登上了寨墻,德田老色批先開口道,“爹君,的手下有五千多人,而且都是身材高大的秦人,再加上原本圍城的七八萬古倭人,還有我們給他的槍支彈藥,沒理由攻不下只有幾千守軍的碣石關啊!莫非……”
“八嘎呀路!”蒼老師收回焦急的眼神,看向德田老色批忍不住罵道,“現在外面這么亂,有著數不清的怪物,任何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再說了爹君之所以會出城寨,導致祭祀延遲,還不是因為你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