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的機械義眼在夜色中泛起幽藍光芒,他蹲下身,指尖拂過地面上若隱若現的蹄印。那些印記帶著詭異的金屬光澤,顯然不是普通馬匹留下的痕跡。三天前,吳道子任務中意外發現的線索,將他引至這處荒廢的馬場——傳說中,失蹤百年的“赤焰龍駒“馬首就藏在此處。
“龍哥!“柳如煙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與柳非煙并肩而來,姐妹倆的柳家玉佩在月光下交相輝映。柳非煙皺眉打量著四周殘破的馬廄:“這地方透著古怪,空氣中有暗淵符咒的氣息。“話音未落,地面突然劇烈震動,七八個由機械零件拼湊而成的“馬首“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眶中閃爍著幽綠光芒。
龍天迅速拔出龍槍,槍尖紫電纏繞:“小心!這些是暗淵改造的傀儡。“他身形如電,一槍刺向最近的馬首,卻見金屬碎片紛飛間,那馬首竟分裂成三個更小的機械體,朝著柳家姐妹撲去。柳如煙甩出銀針結成靈網,柳非煙則揮動銀線繡帕,化作鎖鏈纏住傀儡關節。
激戰中,柳非煙突然發現馬廄深處的壁畫有些異樣。她咬破指尖,將精血滴在壁畫上,古老的柳家咒文顯現:“原來赤焰龍駒并非凡馬,而是柳家先祖煉制的靈器!“她轉頭大喊,“龍哥,找到真正的馬首才能破局!“
龍天會意,機械義眼全力運轉,掃描著地底深處的能量波動。終于,他在一處塌陷的馬槽下,發現了散發著熾熱光芒的青銅馬首。然而當他伸手觸碰的瞬間,整個馬場突然被紅色結界籠罩,暗淵之主的虛影緩緩浮現:“龍天,這馬首里藏著足以顛覆玄門的秘密,你以為能輕易拿走?“
柳如煙與柳非煙迅速結印,施展柳家雙生陣。兩股靈力交融,化作金色的鎖鏈纏住結界。龍天趁機將龍槍刺入馬首,注入全部靈力。隨著一聲巨響,馬首轟然炸裂,無數記憶碎片在空中飛舞,其中一片,竟映出了柳非煙當年叛逃前,與暗淵之主對峙的畫面......
鏡淵往事
記憶碎片在空中炸裂的剎那,柳非煙瞳孔驟縮——畫面里的自己手持柳家秘典,對面的暗淵之主卻詭異地笑著,身后懸浮著十尊與龍日天6號如出一轍的機械守衛。更令她窒息的是,秘典扉頁赫然印著柳如煙的生辰八字。
“當年偷走秘典不是為了叛逃?“柳如煙的聲音帶著顫音。她的銀針懸在半空,靈力波動劇烈得幾乎失控。柳非煙卻突然沖向暗淵之主的虛影,銀線繡帕化作利刃直取對方咽喉:“你篡改了我的記憶!“
龍天的龍槍及時攔下暴走的機械馬首,機械義眼捕捉到驚人數據:馬首核心竟藏著柳家禁術“魂影剝離“的陣法圖。暗淵之主的虛影發出刺耳笑聲,馬槽下突然涌出黑色鎖鏈,將柳非煙拽入地底:“柳家雙生血脈本就是絕佳容器,從你叛逃那天起,一切都在計劃中!“
“堂姐!“柳如煙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祖傳玉佩上。玉中初代家主虛影化作流光,卻在觸及黑色鎖鏈時瞬間消散。龍天斬斷最后一個機械馬首,抓住她的手腕:“馬首里的記憶碎片指向暗淵鏡像深淵,那里能重塑記憶,或許...“
鏡像深淵的鏡面迷宮中,柳非煙被困在記憶牢籠里。她看著鏡中不斷重播的“叛逃“畫面,突然發現某個瞬間暗淵之主的袖口閃過柳家咒印。當新一輪記憶重放時,她猛地撞向鏡面,在破碎的瞬間抓住了真實記憶的衣角——原來當年是暗淵之主用柳如煙的性命要挾,逼她偷走秘典!
“找到了!“柳如煙的銀針刺破鏡面,與柳非煙的銀線交織成網。龍天的龍槍轟碎記憶牢籠的剎那,暗淵之主的真身從鏡中踏出,手中握著半塊刻著柳如煙胎記的玉玨:“你們以為摧毀馬首就夠了?真正的殺招,現在才開始。“鏡面突然反轉,將三人困在一個不斷收縮的空間,而柳非煙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記憶正被強行抽取......
鏡面空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柳非煙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她的記憶如同飄散的螢火,正被暗淵之主手中的玉玨瘋狂汲取。柳如煙心急如焚,卻發現所有靈力都被鏡面吸收,銀針和銀線在觸及暗淵之主的瞬間便化為齏粉。
龍天的機械義眼瘋狂閃爍,警報聲刺耳地響起:“空間折疊率已達99%!”他握緊龍槍,準備強行破開空間壁障,卻被柳如煙攔住。“龍哥,還記得柳家血契的最終形態嗎?”她轉頭看向逐漸透明的柳非煙,眼中閃過決然,“雙生同命,血脈共鳴!”
柳非煙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傻丫頭,那需要燃燒整個靈海!”但柳如煙已經咬破指尖,靈力化作紅色鎖鏈纏住兩人手腕:“當年你為我攬下罪責,現在該我陪你一起了!”兩股柳家血脈在劇痛中徹底交融,整個鏡面空間突然被染成血色。
暗淵之主臉色驟變,手中玉玨開始龜裂:“不可能!柳家血契早該失傳了!”他瘋狂抽取柳非煙的記憶,卻發現那些記憶碎片在血色光芒中化作利刃,反過來刺向自己。龍天趁機將龍槍刺入空間節點,隨著一聲轟鳴,鏡面開始破碎。
千鈞一發之際,柳如煙和柳非煙同時結印,施展柳家失傳已久的“煙雨共生訣”。血色靈力化作雙生蓮的形態,將暗淵之主包裹其中。玉玨在強大的力量下徹底粉碎,柳非煙失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回,她終于看清了暗淵之主的陰謀全貌——原來從她們幼年交換玉佩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落入了對方的算計。
當最后一塊鏡面碎裂,三人跌落在暗淵廢墟之上。暗淵之主的虛影發出不甘的怒吼,徹底消散在晨光中。柳非煙虛弱地靠在柳如煙肩頭,她的記憶雖然完整了,但靈海卻遭受重創。“下次別這么沖動了。”她聲音微弱,卻帶著笑意。
龍天收起龍槍,機械義眼難得閃過一絲溫柔:“先回玄門療傷吧。”
他看著兩姐妹交疊的手腕,那里的血色紋路已經化作并蒂蓮的圖案,在朝陽下閃爍著微光。遠處,暗淵廢墟中升起一縷白煙,仿佛預示著這場持續多年的陰謀,終于徹底終結。
美術學院的地下展廳里,柳如煙將最后一枚柳家符咒貼在青銅馬首上。當三姐妹(誤,應為“兩姐妹”)的玉佩同時亮起時,馬首表面的銹跡如潮水般褪去,露出內側密密麻麻的微型咒文——那是柳家先祖用精血刻下的記憶封存陣。
“這是初代家主的‘心鏡’。”柳非煙的指尖撫過咒文,胎記與馬首產生共鳴,一段段塵封的記憶如電影般在展廳穹頂放映。畫面中,明代柳家傳人正將暗淵之主的殘魂封入馬首,卻被叛徒篡改了陣法,導致每任持有馬首者都會被植入“奪舍雙生血脈”的潛意識。
龍天的機械義眼快速解析著畫面數據:“暗淵科技一直在用VR技術激活這些殘魂記憶,他們想通過馬首控制所有柳家后人。”他突然指向畫面角落,“看!當年車禍現場的黑衣人,袖口有和CEO一樣的機械紋身。”
柳如煙握緊銀針,針尖凝聚著改良后的現代靈力:“現在馬首解封,暗淵的記憶操控應該失效了。”話音未落,展廳的玻璃幕墻突然炸裂,數十個機械守衛破窗而入,領頭的正是戴著鴨舌帽的拍賣男,他手中的激光槍正瞄準馬首。
“姐,護住核心!”柳如煙甩出全息誘餌,銀針化作電網纏住最近的機械臂。柳非煙則取出3D打印的柳家秘典,將咒文轉化為數據流輸入馬首。當最后一道符咒生效時,所有機械守衛突然原地靜止,他們眼中的紅光逐漸熄滅,露出驚恐的人類瞳孔——這些不過是被篡改記憶的普通人。
拍賣男顫抖著跪下,取下鴨舌帽,露出與龍天已故戰友相同的面容:“我們...一直被催眠成暗淵的棋子...”柳如煙看著他腕間的胎記,突然想起父親生前常說的“柳家旁支早已流散民間”。
黎明時分,三人站在展廳門口,看著朝陽中的青銅馬首。馬首的眼睛里,初代家主的虛影微微頷首,隨即化作金光消散。柳非煙摸出手機,將所有證據發給新聞媒體,屏幕上暗淵科技的股票正在暴跌。
“接下來去哪?”龍天轉動著機械義眼,里面閃過新的任務標記。柳如煙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馬首復制品:“先去給馬首找個正經博物館,然后——”她挽住柳非煙的胳膊,“陪我去挑新的數位板,我要把咱們的故事畫成漫畫!”
遠處,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柳非煙望著懷中真正的馬首,胎記終于不再發燙。她知道,這場橫跨古今的陰謀雖已落幕,
幾天后,柳如煙和柳非煙帶著青銅馬首來到了市博物館。博物館的專家們對馬首進行了仔細的鑒定和評估,確認其價值連城,決定將其作為鎮館之寶在新的展廳展出。
然而,就在馬首展出的前夜,博物館突然遭遇了一伙神秘人的襲擊。柳如煙和柳非煙接到消息后迅速趕到博物館,只見展廳內一片狼藉,保安們都被打暈在地。龍天也隨后趕到,他啟動機械義眼的熱成像功能,發現了神秘人留下的蹤跡。
三人沿著蹤跡追去,來到了博物館的地下室。在那里,他們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實驗室,里面擺滿了各種先進的科技設備和奇怪的實驗器材。神秘人首領站在中間,周圍是一群戴著面具的手下。
“你們終于來了。”神秘人首領冷笑道,“這青銅馬首是打開某個秘密的關鍵,我不會讓它留在博物館里的。”
柳非煙質問:“你是誰?為什么要搶奪馬首?”
神秘人首領并不回答,一揮手,手下們便沖向了柳如煙三人。柳如煙和柳非煙迅速施展柳家的法術,與神秘人展開激戰。龍天則利用機械義眼分析敵人的弱點,用電磁脈沖槍進行精準打擊。
在戰斗中,柳如煙發現神秘人的攻擊方式似乎與暗淵科技有關,他們使用的武器和裝備都有著相似的技術特征。她猜測這背后可能還有更深的陰謀。
經過一番苦戰,柳如煙三人終于擊退了神秘人。神秘人首領見勢不妙,想要帶著馬首逃跑。龍天一個箭步沖上去,用龍紋機械臂抓住了他。
“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背后還有誰在指使?”龍天怒喝道。
神秘人首領無奈,只好道出了真相。原來,他是暗淵科技的殘余勢力,公司倒閉后,他們不甘心失敗,想要利用青銅馬首的秘密東山再起。
柳如煙和柳非煙得知真相后,決定將馬首的秘密徹底調查清楚,絕不讓暗淵科技的陰謀得逞。他們帶著馬首離開了博物館,開始了新的探索之旅。
回到家中,柳如煙和柳非煙對青銅馬首進行了更深入的研究。她們發現馬首上的咒文不僅與柳家的血脈有關,還隱藏著一些關于古代神秘力量的信息。
龍天通過自己的關系網,找到了一位研究古代科技的專家。專家對馬首進行了全面的檢測和分析,發現馬首內部有一個微型的能量核心,似乎可以與某種特定的裝置產生共鳴。
“根據我的研究,這個能量核心可能是打開某個古代遺跡的鑰匙。”專家說道,“但具體是哪個遺跡,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柳如煙和柳非煙想起了柳家秘典中曾經提到過的一個神秘地方——靈隱之境。傳說中,那里隱藏著柳家的起源和強大的力量,也許與青銅馬首有著密切的聯系。
為了尋找靈隱之境的線索,三人開始在各地的古籍圖書館和文物遺址中尋找相關信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柳非煙在一本古老的日記中發現了一段關于靈隱之境的記載,日記的作者曾經在一個偏僻的山谷中看到過奇怪的光影,與柳家秘典中描述的靈隱之境的入口有些相似。
于是,柳如煙、柳非煙和龍天決定前往那個山谷一探究竟,他們帶著青銅馬首和各種裝備,踏上了充滿未知的旅程。
在山谷中,他們遇到了各種危險和挑戰,有兇猛的野獸,還有復雜的地形陷阱。但三人憑借著各自的能力和默契,一一克服了這些困難。
終于,他們在山谷的深處找到了一個隱藏的洞穴。洞穴中彌漫著神秘的氣息,墻壁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和圖案。柳非煙拿出青銅馬首,馬首上的咒文與墻壁上的符文產生了共鳴,一道光芒閃過,洞穴的深處出現了一扇巨大的石門。
“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柳如煙興奮地說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石門,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中間擺放著一個神秘的裝置。裝置上有著與青銅馬首能量核心相似的紋路,當柳如煙將馬首放在裝置上時,裝置突然啟動,一道強光沖天而起。
靈隱之境的天空飄著靛藍色的云,地面上蜿蜒著銀色的脈絡,像是某種活體電路。柳非煙剛踏上土地,脖頸的胎記突然化作流動的光紋,與遠處懸浮的九座青銅鼎產生共鳴。龍天的機械義眼顯示:這里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三倍,空氣中漂浮著可被靈力激活的納米機器人。
“看那些鼎!”柳如煙指向最近的青銅鼎,鼎身紋路竟與暗淵科技的VR艙如出一轍。她的銀針突然自動飛起,在鼎前拼出柳家祖傳的“問心咒”——鼎內竟封存著歷代柳家叛徒的記憶殘片,他們都曾試圖用血脈之力打開靈隱之境。
當第三座鼎的封印被解開時,地面突然裂開,無數機械蛇破土而出。這些蛇的鱗片是用記憶金屬打造,縫隙間閃爍著暗淵科技的logo。柳非煙甩出銀線繡帕,卻發現絲線被機械蛇吸收后,竟反過來復制出她的虛擬影像。
“是意識掠奪者!”龍天的電磁脈沖槍掃過機械蛇群,“它們在解析我們的戰斗模式!”他突然拽住柳如煙,一枚機械蛇的毒牙擦著她發梢飛過,落地后竟化作微型攝像頭,將畫面實時傳輸到某處。
柳非煙終于在第七座鼎里找到關鍵線索——初代家主的臨終留言。全息投影中,老人的面容與暗淵CEO有七分相似:“雙生血脈是鑰匙也是鎖,若后世子孫覬覦靈隱之力,便讓馬首核心與鼎共鳴,啟動自毀程序……”話音未落,所有青銅鼎突然開始逆時針旋轉,靈隱之境的空間出現裂痕。
“他們在外面強行同步靈隱的時間!”柳如煙的數位屏突然自動開啟,開始繪制空間穩定符,“必須在鼎陣完全啟動前找到中樞!”龍天突然舉起龍槍,槍尖指向云層深處——那里懸浮著一座由無數記憶碎片拼成的宮殿,正門匾額上“鏡淵”二字正在滴血。
機械蛇群突然停止攻擊,主動為三人讓開道路。柳非煙摸著發燙的胎記,意識到這是陷阱卻不得不進。鏡淵宮殿內,每扇門上都貼著她們的照片,從童年到現在,連上周在咖啡館的偷拍角度都分毫不差。
最深的房間里,暗淵CEO坐在由柳家秘典書頁鋪成的王座上,他的胸口插著半塊玉玨,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機械化:“歡迎來到靈隱核心,我的‘鑰匙’們。初代家主以為用自毀程序就能困住我?他不知道暗淵科技早已將意識上傳云端。”
柳如煙的銀針突然穿透他的胸口,卻只觸到一團數據亂流。CEO的身體化作無數光點,鉆入墻壁上的顯示屏,畫面切換成全球各地的暗淵VR艙,無數人戴著頭盔,腦波與靈隱之境的鼎陣同步閃爍。
“現在整個靈隱是個巨大的意識收割場。”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涌來,“而你們的血脈,將成為啟動全球記憶重塑的最后代碼。”柳非煙看著自己透明化的手掌,終于明白為何胎記會與納米機器人共鳴——她們從出生起,就是被選中的生物密鑰。
龍天突然舉起馬首,將能量核心對準最近的青銅鼎:“煙煙,用你的血契鏈接所有鼎!非煙,把秘典咒文翻譯成代碼!”他的機械義眼開始滲血,顯然在強行超載運算。當柳家雙生花的鮮血同時滴在馬首上,九座鼎同時爆發出強光,靈隱之境的空間開始如玻璃般龜裂。
CEO的虛擬影像首次出現裂痕:“你們瘋了?這樣靈隱會塌縮成黑洞!”柳非煙將最后一行代碼輸入鼎內,胎記化作完整的并蒂蓮圖案:“但你的云端意識也會跟著灰飛煙滅。比起被改寫成傀儡,我們寧愿賭一把。”
爆炸聲中,柳如煙看見無數光點從VR艙中飄出,那是被解放的人類意識。靈隱之境的地面開始崩塌,龍天用機械臂護住兩姐妹,三人墜入黑暗前的最后瞬間,柳非煙看見初代家主的虛影在鼎陣中微笑,他手中握著的,正是完整的玉玨。
三個月后,市立醫院的ICU外,柳如煙盯著電子屏上平穩的腦波曲線。柳非煙的手突然動了動,掌心露出半枚在靈隱廢墟中找到的玉玨,與她頸間的另一半嚴絲合縫。
“檢測到患者柳非煙腦波異常!”護士沖進病房的瞬間,柳非煙突然睜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屬于這個時代的金光。她摸向床頭柜上的青銅馬首復制品,底座縫隙里掉出一張紙條,上面是龍天的字跡:“暗淵云端殘留數據顯示,靈隱之境可能存在于量子層面——你們的胎記還在發光,對嗎?”
柳如煙笑著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那里的并蒂蓮紋身正在微微發熱。窗外,夕陽將梧桐樹影投在墻上,那些影子竟隱約組成了靈隱青銅鼎的輪廓。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發來一張照片:某個偏僻博物館的倉庫里,十二尊與靈隱鼎一模一樣的青銅器蒙著灰塵,角落站著戴鴨舌帽的男人,正對著鏡頭比出“噓”的手勢。
柳非煙轉頭與柳如煙對視,兩人同時笑了。不管是鏡淵的陰謀,還是靈隱的秘密,亦或是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青銅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