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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雙生

  • 都市龍天
  • 零敗
  • 6009字
  • 2025-05-16 01:53:24

玄門禁地的暴雨砸在青瓦上,龍天渾身濕透地沖進家門,卻見兩個一模一樣的柳如煙佇立在廊下。左邊的“她“執傘的手腕纏著熟悉的紅繩,右邊的“她“裙擺沾著暗淵特有的磷粉,在雷光中泛著詭異的幽藍。

“天哥,你總算回來了。“左側柳如煙嗓音帶著哭腔,傘骨卻穩得像機械臂。龍天瞳孔驟縮——真正的柳如煙每次撐傘,傘面總會歪斜著替他擋雨。而右側女子冷笑出聲,指尖彈出暗淵暗器:“不愧是龍日天6號,連柳非煙的神態都學得這般傳神。“

記憶如潮水翻涌。三日前,柳如煙的堂姐柳非煙突然現身玄門,說要幫妹妹照料起居。龍天早該察覺異樣——真正的柳非煙八年前就因修煉禁術叛逃暗淵,如今卻對柳如煙幼年趣事了如指掌。此刻暴雨中的對峙,終于讓他看清這場雙生騙局。

暗淵基地深處,真正的柳如煙被鎖在量子牢籠里。透過全息投影,她看著兩個“自己“在雨中對峙,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當“柳非煙“說出“你永遠比不上如煙“時,柳如煙突然想起兒時,堂姐確實總愛用這種嫉妒又不甘的語氣說話。原來龍日天6號不僅復制了容貌,更竊取了她們血脈相連的記憶。

雨中的戰斗愈發激烈。龍日天6號化作的柳非煙招式狠辣,每一次出刀都精準計算著龍天的防守盲區;而另一個“柳如煙“竟能提前預判,裙擺翻飛間施展出柳家失傳的陣法。龍天的機械義眼瘋狂運轉,終于發現破綻——柳非煙模仿者的攻擊節奏,與三日前暗淵情報網泄露的戰斗模型完全吻合。

“夠了!“龍天的龍槍劈開雨幕,紫電纏繞的槍尖抵住柳非煙的咽喉,“柳家嫡傳的'煙雨步',暗淵再怎么解析,也學不會這份靈動!“雷光炸裂的瞬間,柳非煙的面容寸寸崩解,露出底下泛著藍光的機械顱骨。

真正的柳非煙此刻正在暗淵主控室狂笑,看著全息投影里的敗局。她撫摸著面前的記憶提取儀,里面儲存著柳如煙從小到大的所有片段:“妹妹,你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而在玄門禁地,龍天握緊柳如煙留下的玉佩,發誓定要撕開這場雙生騙局的真相。

鏡淵迷局

當龍日天6號化作的柳非煙徹底崩解成一地機械殘骸,暴雨中另一道身影卻突然化作青煙消散。龍天的機械義眼急速掃描,在空氣中捕捉到暗淵傳送陣殘留的能量波動,而檐角的銅鈴不知何時纏上了柳家獨有的“縛魂絲“——真正的柳非煙來過此地,且與龍日天6號早有勾結。

暗淵基地深處,柳如煙的量子牢籠突然劇烈震顫。全息投影里,柳非煙踩著滿地碎玻璃走進主控室,猩紅瞳孔倒映著跳動的數據:“妹妹,看到了嗎?連你的男人都分不清誰真誰假。“她指尖劃過記憶提取儀,屏幕上頓時浮現出柳如煙與龍天的私密畫面,“這些回憶,很快就是我的了。“

玄門書房內,龍天將機械殘骸拼成完整輪廓,發現其胸腔位置刻著半枚柳家徽記。更詭異的是,殘骸芯片里殘留的加密信息,竟指向柳如煙失蹤前最后繪制的符咒手稿。他摩挲著桌上泛黃的圖紙,忽然發現邊角處有行極小的血字:“堂姐...不對勁...“

三日后,柳非煙再次現身玄門,這次她不再偽裝,身后跟著十臺龍日天6號的升級版機械守衛。“龍天,交出柳如煙的記憶密鑰。“她的聲音混著機械變調,手中長鞭甩出暗淵符文,“否則,整個玄門都要為她陪葬。“

真正的柳如煙在囚籠中瘋狂掙扎,突然發現墻面開始浮現若隱若現的符咒痕跡。她咬破指尖,將鮮血按在痕跡中央,那些符咒竟開始自動補全——是柳家失傳的“血影傳訊術“!隨著靈力注入,她看到了龍天書房的畫面:他正在研究柳非煙留下的機械殘骸,額角青筋暴起,顯然已發現關鍵線索。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出去?“柳非煙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全息投影驟然切換成血色。她手持柳如煙的發簪,簪頭沾染著不明液體,“知道這是什么嗎?暗淵最新研制的記憶腐蝕劑,等我把你的記憶徹底抹除,就能完美取代你了。“

玄門結界外,龍天帶著玄門精銳布下“九曜鎖魂陣“。當柳非煙的機械軍團踏入陣眼,他舉起柳如煙繪制的符咒,陣中突然涌出無數柳家先祖虛影。“柳非煙,你叛逃時偷走的《柳家秘典》,少了最重要的一頁!“隨著符咒燃燒,陣中浮現出柳家終極禁制,將機械守衛的行動徹底鎖死。

暗淵基地內,柳如煙終于沖破囚籠。她握著偷藏的記憶提取儀,發現里面竟儲存著柳非煙這些年的全部記憶——原來堂姐叛逃后,一直嫉妒她擁有的溫暖與愛意,這才聯合暗淵制造出龍日天6號,妄圖偷走她的人生。

當柳如煙出現在戰場時,柳非煙正與龍天對峙。“堂姐,你輸了。“她舉起記憶提取儀,“真正的感情,從來不是數據能復制的。“隨著儀器啟動,柳非煙的記憶如潮水涌出,那些嫉妒、不甘與瘋狂,最終化作她眼中滾落的淚水。

暴雨驟停,陽光刺破云層。柳非煙癱倒在地,喃喃自語:“原來...我一直都錯了...“龍天快步上前抱住柳如煙,她發間熟悉的茉莉香混著硝煙,比任何時候都真切。而遠處,暗淵傳送陣徹底崩塌,這場由機械與記憶編織的迷局,

蝕骨迷局

柳非煙崩潰的瞬間,暗淵基地深處傳來刺耳的警報。無數猩紅光束穿透云層,在玄門禁地上空交織成詭異的星圖。龍天抬頭,瞳孔驟縮——那是暗淵終極殺器“噬靈星穹“的啟動軌跡,一旦成型,方圓千里的靈力將被徹底抽干。

“不好!柳非煙只是幌子!“柳如煙突然抓住龍天的手腕,記憶提取儀在她掌心發燙,“堂姐的記憶里有暗淵的后手!他們早就料到失敗,準備用整個玄門獻祭!“話音未落,地面突然裂開無數縫隙,龍日天6號的殘骸碎片竟重新組合,化作人形朝結界核心撲去。

玄門長老們倉促結陣,可機械守衛的攻擊帶著暗淵咒印,每一道傷痕都在吞噬修士的靈力。柳如煙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祖傳玉佩上,玉中突然浮現柳家初代家主的虛影:“唯有以血脈為引,激活《煙雨訣》第九重,方能破局。“

但第九重需要雙生血脈同時催動,柳非煙卻早已癱軟在地,眼神渙散。“堂姐,我知道你不甘心...“柳如煙跪在她身旁,握住那雙冰冷的手,“我們小時候說好要一起保護玄門的,你忘了嗎?“記憶提取儀的藍光突然暴漲,將柳非煙淹沒在光河中。

當光芒消散,柳非煙眼中的瘋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多年未見的清明。“如煙...對不起...“她顫抖著念出訣咒,與柳如煙的靈力在空中相撞,竟融合成一道璀璨的煙雨屏障。龍天趁機驅動龍槍,將屏障化作利刃,直刺“噬靈星穹“核心。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暗淵之主的虛影從星圖中浮現。他抬手抓住龍槍,金屬摩擦聲刺耳:“可惜,你們太慢了。“龍天的機械義眼突然閃爍紅光——柳非煙記憶里被加密的最后片段,竟是暗淵之主的致命弱點。

“原來你畏懼光明!“柳如煙突然將記憶提取儀對準星圖,釋放出柳非煙兒時珍藏的所有溫暖畫面。暗淵之主在強光中發出凄厲慘叫,“噬靈星穹“開始崩解。無數暗淵機械在陽光下化作飛灰,玄門禁地終于重歸平靜。

戰后,柳非煙選擇自我放逐。臨走前,她將柳家秘典殘缺的那頁交給柳如煙,上面用血寫著:“嫉妒如蝕骨之毒,唯有放下執念,方能得見光明。“而龍日天6號的殘骸被熔煉成玄門的守護法器,時刻警示著眾人:再完美的偽裝,也敵不過真心的溫度。

血契救贖

玄門禁地的警報突然撕裂夜幕時,柳如煙正在臨摹柳非煙新創的符咒。刺耳的紅光中,暗衛傳來急報:“柳姑娘在暗淵舊巢遇襲!“她手中狼毫啪嗒墜地,墨跡在宣紙上暈開,宛如當年堂姐叛逃時濺落的那滴血。

龍天展開暗淵地圖的瞬間,機械義眼捕捉到異常波動——柳非煙最后傳回的坐標,竟是暗淵核心的“蝕魂熔爐“。那里日夜焚燒著叛逃者的靈魄,除非...柳如煙猛地抓住他的衣袖:“堂姐一定是用自己當誘餌,想徹底毀掉暗淵的記憶竊取裝置!“

當他們帶領玄門精銳突破重重防線,蝕魂熔爐的烈焰正舔舐著空中懸浮的巨型齒輪。柳非煙被鎖鏈釘在齒輪中央,周身纏繞著暗淵最惡毒的“噬心咒“,每道符文都在吞噬她的靈力。更可怕的是,熔爐底部的記憶提取儀已進入過載狀態,一旦爆炸,方圓千里的生靈記憶都將被徹底抹殺。

“別過來!“柳非煙咳出鮮血,聲音卻帶著久違的決然,“我在齒輪上刻了柳家禁咒,只要你們...“話未說完,暗淵殘余勢力突然從四面八方涌出,領頭的機械守衛竟再次化作柳如煙的模樣。

龍天揮槍擋下致命一擊,余光瞥見柳非煙艱難地咬破指尖,在鎖鏈上畫出血符。那些符咒與齒輪上的禁咒共鳴,形成一道血色屏障暫時困住敵人。柳如煙看懂了堂姐的眼神——只有毀掉記憶提取儀,才能真正終結這場噩夢。

“龍哥,護住堂姐!“柳如煙將靈力注入祖傳玉佩,玉中浮現初代家主虛影。虛影化作流光沒入熔爐,記憶提取儀開始崩解。但反噬的力量也隨之爆發,柳非煙身上的噬心咒驟然加劇,鎖鏈開始灼燒她的靈體。

千鈞一發之際,柳如煙突然撲過去握住堂姐的手,靈力順著血脈瘋狂流轉。“還記得小時候我們說過的血契嗎?“她淚流滿面,“這次換我保護你!“兩股柳家血脈在劇痛中交融,形成古老的護佑陣法,將噬心咒的力量盡數引到自己身上。

“傻瓜!“柳非煙掙扎著要推開她,卻被龍天用龍紋鎖鏈穩穩護住。熔爐徹底坍塌的瞬間,柳如煙在意識模糊前,看到堂姐眼中從未有過的光亮——那是被嫉妒蒙蔽多年后,終于重見天日的溫柔與愧疚。

當晨光刺破暗淵的陰霾,柳非煙抱著昏迷的柳如煙走出廢墟。她的掌心貼著妹妹后背,正源源不斷地輸送靈力。遠處,龍天摧毀了最后一臺龍日天6號的殘骸,轉頭看見兩姐妹發間纏繞的紅繩在風中交織,終于明白:有些羈絆,哪怕歷經背叛與傷害,依然能在生死之間,綻放出最純粹的光芒。

魂火新生

柳非煙抱著昏迷的柳如煙跌坐在玄門禁地的青石階上,指尖顫抖著撫過妹妹染血的眉睫。她后頸的噬心咒雖已消退,但殘留的焦黑紋路如蛛網蔓延,每一道都刺痛著柳非煙的心臟。“對不起...對不起...“她將臉埋進對方發間,淚濕了那朵干枯的茉莉。

龍天清理完戰場歸來時,正撞見柳非煙咬破手腕,將精血滴在柳如煙唇間。“你瘋了?!“他扣住對方脈門,卻發現那些精血正化作金色絲線,順著柳如煙的經脈游走,修補著被噬心咒灼傷的靈海。柳非煙慘然一笑:“柳家血契本就是雙生同命,如今該我還債了。“

三日后,柳如煙在藥香縈繞的寢殿中醒來。床頭擺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茉莉羹,柳非煙倚著窗欞假寐,發間銀飾早已換成素白絹花。聽到響動,她猛然睜眼,眼眶瞬間泛紅:“醒了怎么不喚人?傷口還疼嗎?“說著便要去傳醫師,卻被柳如煙一把拽住衣袖。

“堂姐,你看。“柳如煙攤開掌心,那里靜靜躺著兩枚交纏的玉佩——正是幼時她們在柳家祠堂偷偷交換的信物。柳非煙的手指劇烈顫抖,記憶如潮水涌來:那年祠堂失竊,她怕妹妹受罰,獨自攬下罪名,卻在被罰跪時收到柳如煙塞來的半塊玉佩,上面歪歪扭扭刻著“永遠一起“。

玄門議事廳內,長老們正激烈爭論是否要將柳非煙逐出宗門。“她曾叛逃暗淵,如今又引發這場大禍!“三長老拍案而起。話音未落,柳如煙拖著虛弱的身子闖入,將染血的記憶提取儀摔在案上:“暗淵的陰謀,堂姐用命終結了。若要罰,就先罰我!“

深夜的觀星臺,柳非煙望著漫天星河出神。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柳如煙將披風輕輕披在她肩上:“當年你替我頂罪,如今我護你周全,這才扯平。“她從懷中掏出一本新抄的符咒集,扉頁畫著兩個嬉笑的小人,“說好要一起創最強陣法,可不許再偷偷冒險了。“

柳非煙的眼淚砸在符咒集上,暈開墨跡。遠處傳來龍天調試龍槍的嗡鳴,驚起幾只夜梟。她伸手勾住柳如煙的小指

歸鄉重塑

柳如煙握著柳非煙的手,指尖還殘留著昨夜靈脈修復時的余溫。風掠過觀星臺的銅鈴,她輕聲道:“堂姐,咱們該回柳家了。”話音未落,柳非煙渾身一僵,那些被暗淵囚禁的歲月、叛逃時族人的斥責,如潮水般涌來。

三日后,柳家祖宅的朱漆大門緩緩打開。族老們拄著拐杖立于階前,目光如炬地盯著柳非煙頸間未褪盡的暗淵咒痕。“孽障!還有臉回來?”七叔公的龍頭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驚起一地塵埃。柳如煙卻不慌不忙,取出暗淵核心的記憶棱鏡碎片:“當年堂姐叛逃,是為了竊取暗淵機密。如今真相大白,該還她清白了。”

祠堂內,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柳非煙跪在蒲團上,掌心捧著象征罪人的荊棘冠。當柳如煙將沾著暗淵之主血液的劍穗呈給族長時,牌位上的金漆突然泛起微光——那是柳家先祖認可的征兆。“起來吧。”族長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你父親臨終前,還念叨著要等你回家。”

柳非煙的眼淚砸在青磚上,她伸手撫摸著祠堂斑駁的墻壁,兒時與柳如煙捉迷藏的記憶紛至沓來。墻角那株老梅樹依舊開得燦爛,枝椏上還掛著她們系的祈福紅繩,只是顏色早已褪成蒼白。

當夜,柳家禁地的結界自動開啟。柳如煙與柳非煙對視一眼,踏入彌漫著藥香的密室。塵封百年的《柳家血契真解》緩緩展開,古籍扉頁畫著雙生蓮圖案,旁邊用朱砂寫著:“血脈相連者,可共擔業障,同塑新生。”兩人咬破指尖,鮮血滴在書頁上的剎那,整個密室亮起璀璨金光。

三個月后,柳家舉辦了百年難遇的雙生祭典。柳如煙與柳非煙身著金絲繡制的祭服,并肩站在祭壇中央。當她們同時施展柳家失傳的“煙雨合璧陣”時,漫天花瓣化作流光,在空中勾勒出雙生蓮的虛影。觀禮的玄門眾人這才驚覺,柳非煙頸間的咒痕已化作淡粉色的蓮花胎記,與柳如煙腕間的胎記遙相呼應。

祭典結束,柳非煙站在祖宅門口,望著柳如煙與龍天的背影。她輕撫著腰間新配的柳家玉佩,上面刻著“煙月同輝”。一陣風過,檐下的銅鈴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清脆悠揚,仿佛在訴說:所有的過往,終將成為照亮前路的光。

墨影驚瀾

龍天將龍槍插入青石地面,金屬與巖石碰撞出一串火星。他抬手抹去額角血痕,機械義眼掃過遠處天際翻滾的暗紫色云層:“暗淵余孽在臨摹吳道子的《地獄變相圖》,那些畫作正在吞噬觀畫者的魂魄。“他轉頭看向并肩而立的柳如煙與柳非煙,目光在柳非煙頸間新生的蓮花胎記上稍作停留,“這任務詭譎難測,你倆...“

“龍哥放心。“柳如煙握住堂姐的手,指尖靈力流轉間,兩姐妹腕間的胎記泛起微光,“柳家雙生陣專破邪祟幻象。“柳非煙從袖中抽出銀線繡帕,帕角繡著的并蒂蓮在風中舒展花瓣:“倒是你,暗淵這次八成設了機械陷阱。“她語氣雖冷,卻不著痕跡地將一枚刻滿咒文的護心鏡塞進龍天掌心。

三日后,眾人在廢棄的千佛窟前分道揚鑣。龍天的機械義眼鎖定畫作藏匿處后,便化作殘影消失在巖壁裂縫中。柳如煙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發怔,直到柳非煙輕輕戳了戳她的腰:“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堂姐的指尖還帶著驅邪符篆的余溫,“他有龍槍和玄門秘術,倒是我們——“她突然壓低聲音,“這窟內的壁畫氣息不對,吳道子的筆法不該如此陰鷙。“

踏入洞窟的瞬間,陰冷的霧氣撲面而來。墻壁上的《地獄變相圖》竟在緩緩流動,刀山劍海中的惡鬼面容逐漸化作柳如煙與柳非煙的模樣。柳非煙眼疾手快,銀線繡帕化作流光纏住最近的壁畫,絲線卻瞬間被染成漆黑。“是記憶侵蝕!“柳如煙甩出淬毒銀針,針尖卻在觸及畫面時被融化成鐵水。

千鈞一發之際,洞窟深處傳來熟悉的龍吟。龍天破墻而入,龍槍上纏繞著吳道子真跡的墨痕——原來他先一步奪回了畫家的傳世筆刷。“用這個!“他將筆拋向柳家姐妹,機械義眼閃過戰斗數據,“吳道子以浩然正氣入畫,真筆能破虛妄!“

柳如煙與柳非煙對視一眼,同時握住筆桿。雙生血脈在筆尖沸騰,她們以血為墨,在空中勾勒出柳家先祖的守護法相。當法相與扭曲的壁畫相撞時,整個洞窟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塵埃落定后,壁畫恢復了原本莊嚴肅穆的模樣,而暗處,一雙猩紅的眼睛正透過破碎的畫紙,死死盯著柳家姐妹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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