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到底是誰?
- 熬萬丈,藏星辰
- 婉九君
- 2170字
- 2025-01-23 09:10:00
余織的記憶力一向不大好,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她已然步入老年生活了。
樂然公主被關禁閉這件事,余織沒想到,按理說那么驕傲的一個公主不應該會這么容易關禁閉的,她又沒做什么事情。
余織表示自己不關心:“樂然公主關禁閉,跟我又沒關系,你沒必要說這個消息。”
沈辭嘆氣,捂著自己的心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好累:“因為她打了你,被李訕白關的禁閉,好幾天前就關起來了,不過最近幾天才傳出來而已。”
書里是這樣寫的嗎?不止劇情奇怪,現在連李訕白都變得奇怪了。
余織看著對面的沈辭,沈辭是書中第一個她所察覺的變數,她不理解他是怎么知道那么全面的,就好像很多事情都知道一樣,自己呢,就像個大傻蛋一樣迷迷糊糊的。
古代的生活果然沒有手機好玩,遇見的人……算了吧,都很奇怪。
余織頭一次用自己最正經的樣子與沈辭對話:“沈辭,你到底是誰?按理說你知道的事情那么多,在王府還那么熟悉,不像是普通百姓的樣子。”
沈辭微微一笑,并不覺得余織會察覺自己的身份,他一直都知道余織的蠢笨:“我只能說曾經在王府當過侍衛,不過后來參軍的時候被柳將軍選走了,所以我在朝中也是有朋友的,知道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打聽打聽就可以問出來。”
王府侍衛?還是很奇怪。
余織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說不上來。
沈辭最后還是認命了,面對懷疑自己的余織,說不上來的心累:“好了好了,告訴你好了,其實我就是那個安王爺。”
安王爺?
余織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完蛋了,自己和孩子他爸混在一起了,李訕白頭頂的帽子是戴牢了。
余織背過身去,打著算盤,那豈不是那個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杏兒就告訴過李訕白了?怪不得那貨那么奇怪。
說得通,說得通。
“等會,你說你自己是安王爺我就會信嗎?你小瞧誰呢?”余織表示自己不相信,但其實她就是說一說的。
沈辭擺擺手,依舊是微笑的樣子:“信不信由你了。”
忽的,余織就想到曾經李訕白提到過的那個什么駙馬,這下好了原著提過幾次的人物露臉了,那么駙馬還沒露臉好像?
“那你認識什么駙馬嗎?我聽李訕白提起過說是一開始的時候我的名聲不好,是因為那個什么駙馬來著。”余織回過頭來,瘋狂思索著自己記憶里關于駙馬的片段。
OK,記憶搜索完畢,百分之零。
余織崩潰了,為什么,為什么,記憶力就是這么的靠不住。
面對欲哭無淚的余織,沈辭捂著嘴憋笑,余織的可怕他是見識過的。
沈辭笑著說:“駙馬?嗯,我記得。”
余織的眼睛亮了,沒錯這里有個記憶好的人,以后就要靠著他來記憶過日子了。
“什么?快說快說。”
沈辭思索一番,沉聲說道:“那個駙馬就是樂然公主的駙馬,不過早年聽說過那個駙馬是樂然公主強制娶的,因此那時候你的名聲不是很好。”
我嘞個豆誒,葉美琪你在寫什么小說,怎么什么小三線都讓我碰見了。
一點主線沒有。
余織記得小說里的主線是,余織在皇宮偶遇了葉美琪,兩人之間的對話惹到了余織,然后余織就打了葉美琪,葉美琪就哭,然后余織就更狠了,葉美琪繼續哭。哭著哭著就來人了,人來了之后余織就倒霉了,但是頑強的余織就是不信命,早年有個老大爺還給她占卜過,說她以后很慘啥的。
很慘?不錯,現在還可以,還沒那么慘。
只是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情,余織想著住在山里,有著自己的一個小屋,養一條小狗,與一狗伴一生。
多美好。
現實也很殘酷。
“余織,余織,你在想什么呢,這么走神?”
沈辭在余織面前揮著手,看見沈辭就煩,余織重重的拍了下沈辭的手。
最后自己欲哭無淚的吹著自己的手,理直氣壯的朝著沈辭怒吼:“你的手為什么這么硬,憑什么這么硬,你的手把我打疼了!”
面對余織的理直氣壯,沈辭也很無奈:“我的錯,我的錯。”
拉著余織的手吹了吹,可惜的是,余織并不是很解風情,快速抽出自己的手:“你吹了就會不痛嗎?傻樣!”
沒錯,貶低別人也是余織學到的一項技能,不過罵人的話余織說不出口,為什么呢?可能覺得很沒有素質吧,不過看著身邊的朋友都在說著那些話,她覺得自己也要忍不住了,然后余織在說話的時候,朋友都會說你說的就是罵人的話。
最后的余織無地自容,灰溜溜的逃跑了,等朋友找到自己之后就是一頓的輸出,有的朋友甚至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大媽的樂趣,聊八卦也是可以收獲技能的嘛!
余織還在沉浸于貶低沈辭的樂趣中,沈辭心里卻已經有了打算:“余織,我帶著你逃跑吧。”
余織從自我世界里出來,回頭看向沈辭:“逃跑?可以去哪?再說我為什么要跟著你跑,我自己不會跑嗎?”
于是沈辭就問了很重要的問題:“你知道要去哪里嗎?”
余織最后妥協了,自己啥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活的下去,雖然自己的首飾可以換取錢財,不過也是自己喜愛之物,帶著喜歡的首飾出逃,余織都覺得自己很聰明。
“好吧,那你帶路,跟你一起走好了,不過,要是我們走了,奶奶怎么辦?你不是答應你自己的兄弟要照顧好奶奶嗎?”余織擔憂著老人家,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沈辭自然也想過余織說的這個問題,既是要走,他定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奶奶就交給壯于了,他家就在這附近,再說他與尼普兄弟情深的,早就已經把奶奶當成自己的親人了,交給他,很安心。”沈辭是這么說的,但是余織并不清楚那個壯于的為人。
余織還是很擔心:“沈辭,你要知道人心都是會變的,失去一個朋友不可怕,可怕就在于從前的種種深情都是裝的。”
余織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擔心應該也沒有什么必要:“不過,我不是很了解你的那位朋友,也許他很好。”
沈辭不理解余織為什么會這么想,從前的她應該不會缺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