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一會兒，曹鑠睜開眼睛，看向大喬，“樂舞，有了樂，豈能沒有舞，小姐會起舞嗎？”

大喬道：“妾身略通舞藝。”

曹鑠笑道：“小姐可否舞于房中，以助雅興。”

臥房的空間還是挺大的，足夠容納女子跳舞，大喬沒有拒絕，在房間之中蹁躚起舞。

小喬見姐姐跳舞，也十分配合，改變曲調，重新彈奏起來。

樂舞收歇，曹鑠鼓了鼓掌，贊道：“好，兩位小姐才藝雙全。”

“我也通曉一些音律，小喬，能否借你的琴一用？”

小喬有些詫異，遲疑片刻，道：“公，公子也會彈琴？”

“那是自然。”

“好，公子請。”

雖然名義上已經是曹鑠的妾室，但畢竟沒有感情基礎，兩人先前本就是陌生人，小喬無法厚著臉皮喊他夫君。

曹鑠來到她身前，把臉湊近，笑道：“我明白你們是出于父母之命才下嫁于我，我也不太想強迫你們，待會如果彈的好的話，你就喊我夫君。”

小喬氣鼓鼓道：“那萬一彈不好呢？”

“彈不好的話，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你們隨便提。”

說完這句話，曹鑠已經坐到了案幾前，輕輕觸摸著琴弦。

“這么自信，莫非這家伙琴藝很出眾？”小喬陷入了胡思亂想，內心暗忖，“待會如果我說他彈琴很難聽，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會不會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

就在她思緒紛飛的時候，曹鑠開始彈奏了。

二女的目光頓時被他的動作吸引。

曹鑠彈的曲子很出名，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

曲調情意綿綿，音調流暢婉麗。

小喬顯然也聽出了這首曲子，默默低下了小腦袋，暗嘆他彈奏的很好的同時，心里很是羞澀。

大喬似乎也聽出了這首著名的鳳求鳳，一會兒看向妹妹，一會兒看向曹鑠，不知在想什么。

一曲落幕。

曹鑠把目光移向小喬，笑瞇瞇問道：“小喬，我彈奏的如何？”

小喬福身一禮，“公子彈奏的很好，令人陶醉，妾身自愧不如。”

“嗯？還叫公子，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了？”曹鑠似笑非笑道。

“夫、夫君。”小喬遲疑了片刻，喊了出來。

“哈哈哈，真乖。”曹鑠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笑道：“來，夫君教你彈琴，你方才彈奏時出現了一點差錯，我教你糾正。”

小喬的臉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但不知是局促，還是什么原因，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姐姐。

大喬輕輕推了推她，道：“過去啊，夫……夫君不是在叫你嗎？”

“哦。”小喬應了一聲，蓮步輕移，來到曹鑠身邊。

曹鑠見狀，往一旁挪了挪，讓出了半個身位。

小喬緊貼著他坐了下來。

曹鑠一只手環抱她的楚楚纖腰，一臉溫柔道：“小喬，你來彈奏，若是感覺到不對，我會指導你糾正。”

“嗯嗯。”

小喬隨口應了一聲，頗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貼得很近的原因，男子氣息幾乎是撲面而來。

她平日里一直待在深閨，何時與陌生男子做出這種親密的行為？

或許也是心思不在彈琴上面，小喬的彈奏的音節總是出現差錯，曹鑠猜到原因，很是耐心的指正。

彈奏過程中，小喬時不時別過頭悄悄瞥一眼曹鑠，一想到面前的英俊男子是自己的夫君，心頭只感覺小鹿亂撞。

一曲落幕，曹鑠迎向小喬的目光，笑問道：“學會了沒，下次彈奏可別失誤這么多次了。”

小喬生硬地點了點頭，“學會了，夫君。”

曹鑠緩緩起身，或許是不久之前喝了酒，有點微醺的原因，就感覺有點困。

“你們鋪好了床沒有？”

“鋪……鋪好了。”兩女聽到鋪床，變得極為緊張，十指緊緊相扣，內心很不平靜。

“那我先睡了，你們今晚誰來侍寢？”

大喬與小喬不知所措，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她們哪里懂怎么侍寢？

雖然成為曹鑠的妾室之前，已經有人教她們該如何取悅男人，但兩女的臉皮薄，那種羞人的事實在做不出來。

“今晚就小喬先陪我睡覺吧。”曹鑠拉著小喬起身，來到床榻邊。

小喬如遭雷擊，全程像是提線木偶一般任由他拉著，直到坐在床榻邊，才反應了過來。

“夫人，為我寬衣。”曹鑠捏了捏衣角。

“是……夫君。”小喬笨手笨腳地為他寬衣解帶，弄了半天才脫去狐裘。

曹鑠一把抱緊她倒在床榻上，被褥一蓋，留下一句聲音，“大喬，你先回去吧。”

大喬五味雜陳地看了兩人一眼，默默退出臥房，關上房門。

翌日，清晨。

大冬天的，抱著一個香香軟軟的絕色美人睡覺，曹鑠別提有多舒服。

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小喬那早已睜開的美眸。

經過一晚上的零距離接觸，小喬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擔驚受怕。

“你醒了，我來服侍你更衣。”

說罷，小喬就想起身。

“別動，早上太冷，讓我多躺一會兒。”曹鑠緊緊抱住她的嬌軀，把臉貼在她初具規模的胸脯上。

小喬臉頰一紅，“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和小孩一樣？”

曹鑠臉不紅心不跳道：“我就是小孩啊，我要喝流食。”

小喬神色微怔，旋即說道：“什么流食？是白粥嗎？我這就出去喊下人端白粥過來。”

“不是白粥。”曹鑠眼巴巴的看向自己用臉緊貼的位置，忍不住吸吮了一口。

小喬反應過來，頓時羞赧不已，“壞死了，原來你說的流食是這個，人家沒有。”

“我不管，我說有就有。”

兩人打鬧了一番，小喬就服侍曹鑠起床洗漱。

早上用餐的時候，兩人經過昨晚與清晨的相處，距離感幾乎全部消失。

小喬已經認定了曹鑠，一顆芳心只屬于他。

和他們一同用餐的大喬見妹妹與曹鑠耳鬢廝磨，卿卿我我，頓感有些傻眼。

一晚上的交流，兩人的感情就突飛猛進了嗎？

妹妹這副樣子，明顯是傾心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