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剿匪,我剿我自己!(求收藏,求追讀)
- 開局聚義堂,我能吸收物品特性
- 三兩憂愁
- 2372字
- 2024-11-26 20:43:03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喝的迷迷糊糊的張永貞才被下人扶回了房間。
夏雨竹看著爛醉如泥的張永貞,不由嗔怒道:“又去喝酒,自己什么酒量又不是不清楚。”
“呵呵!”張永貞半躺在床榻上,半瞇著眼,得意的笑道:“你懂什么!”
“本官不這樣,如何能留得下那張狂!”
“什么!?”夏雨竹驚呼一聲,還想再問,張永貞已經躺了下去,發出如雷的酣聲。
夏雨竹秀美微皺,喃喃道:“他不會還打算留在城中吧?”
這山賊好大的膽子!
……
翌日,
縣衙內堂堂前,
金縣除去值守的部分差役外,三十多個捕快齊聚在堂前,議論紛紛。
“你們說縣令大人突然召集我們有什么事?”
“不會是又要征繳賦稅吧?”
一談論到此事,眾人就感覺頭大。
聽說隔壁縣因為征收賦稅一事已經鬧的民怨沸騰了。
“項班頭,不知你可有聽到什么風聲?”
幾個捕快看向站在前方的項俊,小聲問道。
他們都知道,項俊不僅是快班班頭,還是縣令的心腹。
聞言,項俊臉色陰沉,冷冷道:“不知道!”
眾人臉色微變,很識趣的沒有再問。
項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聽說昨晚縣令宴請那個張狂,二人喝酒一直到深夜。
這種待遇,就連他也不曾有。
就在此時,一襲官服的張永貞從內堂走了出來。
張永貞站在堂前,笑道:“今日召大家前來,是想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話音落下,宛若一尊立地金剛的張狂從內堂緩步走出。
眾人驚詫的望著走來張狂,心中吃驚。
這等體魄,若是在戰場上,足以擔當披甲攻城的猛將,堪稱百人敵。
張永貞笑道:“這位是張壯士,正是他從山賊手中救下了小女,避免小女被山賊劫去。”
他知道,今日的事肯定會通過這些衙役的口傳出去,而這正是他要的結果。
幾日前的事雖然他有意遮掩,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縣城內早已是謠言四起。
什么縣令之女被山賊劫去,不僅污了自己女兒的名節,更讓他這個縣令名譽大損。
只要此消息流傳出去,那些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這也是他要張狂留在城中的原因之一,只要張狂在,那從山賊手中救下雨竹的事就不再是虛假之事。
眾人望著張永貞,一時搞不清楚這位知縣大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張永貞環顧一圈,淡笑道:“從今日起,這位張壯士就是我縣衙的捕頭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震驚不已。
項俊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眼神冰寒。
縣衙三班,各有一個班頭,其中又以快班威望最高,油水也最大。
快班負責街道巡邏,緝捕盜賊,各個商鋪,幫派見了,都得孝敬一二。
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差役,一月也能得五兩的孝敬銀兩。
項俊就是快班班頭,在他這個班頭之下,則是兩位捕頭。
別看他們只是一個捕快,但到了外面,仍舊威風無比,那些富商見了,也得低頭問好。
項俊突然開口道:“大人,這怕是不妥吧?”
眾人紛紛詫異的看向項俊。
他們都知道項俊是知縣的心腹,聽這意思,好像是并不知曉此事?
項俊看了張狂一眼,道:“此人寸功未立,一來就讓他擔任捕頭,怕是無法服眾。”
“我縣衙從未有過此先例!”
張永貞皺了皺眉。
他也沒料到項俊會在這個時候出口反駁他。
“沒錯!”
“項捕頭說得對。”
幾個與項俊交好的人立即出言附和起來。
“縣令大人以權謀私,我等不服!”
“憑什么他一來就能擔任捕頭,我等矜矜業業十幾年,又算什么?”
“沒錯,我等不服!”
“大人此舉不公!”
項俊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張永貞低眸看了眼眾人,臉色難看,抬眸看向項俊。
他雖是一縣知縣,但也不可能因為此事就將眾人下獄。
項俊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眼神瞥向旁處。
“哼!”
突然間,場中響起一聲冷哼!
張狂大步邁出,龍行虎步,氣勢如一座巍峨山岳拔升,望著眾人,冷笑道:“我不配?”
“那你們配?”
“大人千金被山賊劫走,你們這些廢物可有找到?”
“祁連山中山賊匪盜橫行,土匪下山劫掠村莊,你們又殺了幾個土匪?”
“廢物!”
“全都是一群廢物!”
張狂的聲音如一記驚雷。
他的言語間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與輕蔑。
他是土匪他怕誰!
眾人臉色難看,想反駁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讓張狂指著鼻子大罵廢物,眾人氣的臉色漲紅,時青時白,恨不得沖上去暴揍張狂一頓。
項俊冷笑一聲,沉聲道:“想讓我等服氣也可以!”
“你不是說我們是廢物嗎?”
“那不如你去剿個匪,你若能成,我這班頭的位置讓給你!”
張永貞臉色微變。
他在此地二十載,深知那些山賊的可怕。
祁連山中地勢險峻,各處匪寨行蹤隱蔽,外人別說剿匪了,就是想找到都難。
因為山中錯綜復雜的地勢,大軍很難進去,此事也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倘若惹怒了那些土匪,他們下山報復,遭殃的只會是山下的百姓。
“好!”
張狂長笑一聲:“一言為定!”
張永貞輕聲嘆了口氣,面露無奈,他覺得張狂還是太草率了。
不過張狂此話也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
先前他對張狂的身份還有所懷疑,如今徹底打消了那點疑慮。
他若當真是山賊,總不能去剿滅自己吧?
可若是如此的,他越不能讓張狂前往,畢竟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
張永貞冷聲道:“胡鬧!”
“剿匪之事,又豈是兒戲!”
項俊玩味道:“不去剿匪也可以,但是這捕頭的位置,他怕是沒有資格擔任。”
全縣十幾萬人,縣衙捕頭也不過寥寥幾人,不知有多少人在惦記著。
既然已經得罪了縣令,那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他倒想看看,沒了他項俊,一個光桿縣令在這縣衙內還有誰肯聽他的。
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來求他。
他手底下掌握著快班,縣衙中有的是人拉攏他。
張狂拱手道:“還請大人放心,張某愿在此立下軍令狀!”
“若剿匪不成,自會主動離開!”
張永貞滿臉無奈,隨即轉頭看向眾人,道:“誰愿意陪張捕頭去剿匪?”
他好不容易拉攏的人,怎么能說離開就離開。
眾人紛紛后退,連連搖頭,生怕被縣令選中。
讓他們去剿匪,絕不可能,先不說此事會得罪項俊,剿匪本就是個危險的活,說不定還會將命給搭進去。
一個月就幾錢銀子,誰愿意拼命啊!
“呵呵!”
張狂長笑一聲,大聲道:“不用,區區土山賊,張某一人足矣!”
這笑聲落在眾人耳中,卻覺得刺耳無比。
眾人陰沉著臉,對張狂的不滿愈發濃厚。
張狂都已經如此說了,張永貞就是再不愿,也只能認下。
他冷冷暼了項俊一眼,今日之事,若不是項俊,又怎會鬧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