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廣告傳媒公司,等候應聘區。
在幾個競聘者異樣的眼神中,張芬芳拿出隨身鏡,對著鏡子,擠出一個自信的表情。
雖然恢復期還沒過,整容的痕跡還比較明顯,但與原來的容貌相比,也算是天壤之別了。張芬芳還不習慣鏡中那個有著漂亮的鵝蛋臉、歐式雙眼皮、挺直鼻梁的自己,尤其是左眼角的那片潔白光滑的皮膚。
張芬芳忍不住摸了摸眼角,那里曾有一塊雞蛋大小的黑色胎記,仔細看,上面還長著細長的毛,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有三個小女孩被她這胎記嚇哭,那以后,張芬芳就留起了長長的劉海,幾乎遮蓋了半邊臉。
從此,她過上了被‘拒絕’的人生。被小朋友拒絕一起玩耍、被男生拒絕多看一眼。終于熬到了大學畢業,沒想到,竟連找工作,都被拒絕。
于是,三個月前,張芬芳進入了一家整容醫院。
出來之后,真的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往事如煙。張芬芳收起隨身鏡,做了一個深呼吸,昂首挺胸地走進了面試的房間。競聘的是廣告創意文案一職,‘換頭’之后,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面試官有四人,三男一女。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一位神色嚴厲的中年女子,還有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位年輕男子戴著墨鏡,幾乎遮了一半的臉,看不清長相。另一位長得倒是白凈清秀,只是眉眼彎彎,似笑非笑地勾著嘴角,倒顯得輕浮。見張芬芳進來,那人在墨鏡男耳邊耳語幾句,墨鏡男倒始終沒有表示。
這一切都被張芬芳收入眼底。雖然在整容前,就做好了受人非議的準備。可那年輕男人輕挑的表情,還是讓她十分不爽。若不是那中年男子及時問話,張芬芳差點掉頭走人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中年男子說道。
“各位好,我叫張芬芳,畢業于寧城大學中文系。今天應聘的是創意文案一職。”
“說說你對這個崗位的理解。”
說起創意文案,張芬芳將之前的不悅拋之腦后,滔滔不絕地打開了話匣子。
張芬芳對廣告的熱愛,可以追溯到童年時期。她從小就是個怪胎,別的孩子喜歡看動畫片,她偏偏愛看穿插的廣告。在那物質匱乏的年代,廣告極大地豐富了張芬芳的精神生活,甚至因此思考人生,也滿足了她的精神世界。
懂事之后,她便以此為職業目標,立志成為優秀的廣告人。
啪啪啪,掌聲響起,拍手的正是長相輕浮的那年輕人。
“說得好,我竟被感動了。雖然知道有不少專業人士非常熱愛廣告,可我從未聽說,有人從兒童時期,就喜歡看廣告。看來,張小姐,真是與眾不同啊!”
‘與眾不同’四個字被他重音強調,張芬芳瞬間又提高了警惕。
“你為什么整容?”說話的是神色嚴厲的中年女性。張芬芳有點兒吃驚,雖然知道大家對整容還是頗有微詞,但這么明目張膽地問,也可以說不尊重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順從本心。但我還是那個我,不會因為外表改變,而變了初心。”
“你覺得你現在很美嗎?”
這話語間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張芬芳開始正視眼前女子。她看起來年近四十,留著古樸又精干的短發,臉上不修粉黛,甚至連口紅都沒有。五官平平沒甚特色,服飾也是20年前的流行款。若談氣質,只能是‘過氣’。若不是坐在眼前,張芬芳實在無法相信,這人竟然是從事著緊跟潮流的廣告創意工作。
一個停留在過去時代的人,張芬芳知道做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她。她甚至覺得她有點兒可憐,連懟她的心思都逐漸消沉了。
“你覺得你現在很美嗎?”中年嚴厲女再次咄咄逼人。
“嚴總,在這個時代,整容已經很普遍了。而且,這是張小姐的個人隱私,人家有權利保持沉默。”輕佻年輕男適時解圍,倒是出乎張芬芳的意料。
“是,我就是這么認為的。”張芬芳突然回答,“至少,與我自己從前相比。”
在這之前的面試,她連三句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攆走。而現在,至少她已經能夠順利地表達自己的觀點不被打斷了。
中年嚴厲女似乎也沒意料到張芬芳會如此回答,她賭氣地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很好。你的面試結束了。”
張芬芳微微鞠躬,起身離開。轉身的那刻,她聽到輕佻男跟她道歉,讓她慢走,告訴她面試的結果等人事部門通知,可她卻不以為意。中年嚴厲女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張芬芳不知她究竟任職何位,但與這樣思想迂腐且保守的人共事,必然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天涯何處無芳草。雖然啟明廣告傳媒是一家冉冉升起的廣告界新星,張芬芳也非常向往,但眼下,也只能成為一個遺憾了。
待張芬芳離開,輕佻男湊到墨鏡男身邊,勾了勾嘴角:“這整容妹,有點意思啊?你覺得怎么樣?”
等了幾秒,墨鏡男卻遲遲沒有回應。
“喂。方總?方總?”輕佻男碰了碰墨鏡男支棱著下巴的手,墨鏡男順勢頹然趴在了桌子上。輕佻男猛然扯掉了他的墨鏡,見那人竟正呼呼大睡。
三人:“……”
回家之前,張芬芳去了一趟菜場。她本想買點醬牛肉給媽媽,但躊躇很久,還是決定買一點生牛肉回去自己做。雖然費點功夫,但算下來,一斤能省十五元錢。
張芬芳自小父母離異,與媽媽馮蘭相依為命。一直以來,母女兩都省吃儉用,這次做整容所花費的九萬元錢,對她們來說,可謂是天文數字。張芬芳猶豫很久,反而媽媽十分堅定。
整容手術很成功,醫生要求最少四個月的恢復期。可剛到三個月,張芬芳便迫不及待地出門找工作了。她要趁早賺錢,為媽媽分憂。
做好飯后,張芬芳給媽媽發了個微信語音告知,又繼續在招聘平臺投遞簡歷。不知不覺一小時過去了,張芬芳才突然意識到,媽媽竟然沒有回復微信。張芬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馮蘭在大學城當保潔,工資雖少,但勝在清閑,平時半小時內必然會給回復。張芬芳越想越心急,便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可奇怪的是,媽媽的手機竟然是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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