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此人竟是姑蘇慕容復!
- 穿書慕容復,我真的不想復國啊
- 養(yǎng)豬有出息
- 2053字
- 2025-04-02 09:35:17
這寧王乃是當今圣上的胞弟,兩人相差二十來歲,是皇帝一手帶大的。
兩人既是兄弟,亦像父子,關系很是親密,但寧王從不恃寵而驕。
據(jù)說他不喜歡和權貴子弟廝混,反倒十分喜歡微服私訪,體察民情,時常親自施粥施衣,在朝野和百姓中都頗具賢名。
只可惜他自小體弱多病,成年后依然一副病殃殃的樣子,不知道哪天就會斷氣。
也正因如此,圣上和太后格外寵愛寧王,連宮中禁軍都交由他來管理。
慕容復心想,這寧王內力渾厚,動作敏捷,可是一點不像傳聞中那樣子,只怕又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
銀川公主在外一直都是女扮男裝,假借自己那個很小就皈依佛門,一心修禪的表哥陵川王李清風的身份。
她原以為自己偽裝的十分完美,不想竟然被寧王當眾點破身份,一時間又羞又怒,卻又不好發(fā)作。
鳩摩智無意間瞥了銀川公主手上的畫像一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沖銀川公主開口問道:“殿下手中的那幅畫像,可否借小僧一觀?”
慕容復立刻暗暗祈禱鳩摩智不要認出自己。
銀川公主令侍女將畫像交給了鳩摩智,鳩摩智仔細端詳了一番,只覺得十分熟悉,有一個名字在腦子里呼之欲出,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他突然想到守衛(wèi)剛剛說的話,又說道:“殿下,麻煩您將守衛(wèi)在此人房間搜到的折扇和衣服,拿給小僧看看。”
慕容復暗道不好,遺留在屋內的那把折扇,在天龍寺和鳩摩智交手時也曾帶在身上,這下自己的身份定然是瞞不住了。
銀川公主見鳩摩智先前看向畫像時神色復雜,完全不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便開口問道:“國師可是認識此人?”
鳩摩智道:“是有些眼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因此想看看他留下的其他東西。”
銀川公主聽完鳩摩智的話,立刻命人將折扇和衣服呈了上來。
鳩摩智打開那把折扇,只見白色的緙絲扇面上是一幅栩栩如生的雨打竹林圖,背面提著一首詞,正是蘇軾的《定風波》。
鳩摩智輕聲吟道:“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鳩摩智念到最后,嘴里不斷重復著,“也無風雨也無晴。”
寧王譏笑道:“大師常年生活在荒野蠻荒之地,實在應該多來我中原游歷,好好感受一下我大宋文化的繁榮。”
寧王的話音剛落,鳩摩智突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慕容復,是慕容復!”
席間眾人聽到慕容復的名字,瞬間變得臉色各異。
赫連鐵樹將鳩摩智桌上的畫像一把抓了過來,仔細觀摩,確實越看越像慕容復。
他看著畫像上的面容,那些被慕容復活抓,換俘的屈辱,一時間全部涌上赫連鐵樹的心頭。
他怒道:“好個慕容復,前些日子在丐幫壞我西夏大事,我還沒去找他算賬,他居然又上門搞鬼,這次定讓他有去無回。”
鳩摩智和赫連鐵樹向來不和,聽完赫連鐵樹的話,笑了笑,說道:“赫連將軍這般大言不慚,只怕是忘了丐幫之辱了吧?”
赫連鐵樹被鳩摩智當眾揭短,也毫不示弱的回敬道:“我記得大師在天龍寺,也沒從慕容復手下討到什么便宜嘛!”
寧王突然拍手叫好,陰陽怪氣地說道:“好好好,上次赫連將軍被俘一事,我只當是一時不察,才著了那慕容復的道。
今日得知國師大人,也曾在這慕容復手上吃過大虧。
一時間竟讓我不知究竟是這姑蘇慕容復太過厲害,還是西夏無人,竟然讓你們二人這樣的蠢貨身居要位。”
赫連鐵樹出身高貴,深受西夏皇帝的重用,從未被人如此當面羞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候鳩摩智倒是顯得風輕云淡,頗有得道高僧的風姿。
他朗聲道:“寧王殿下,這慕容復究竟是真有本事,還是浪得虛名,您親自見過便知。”
銀川公主見自己這邊的大將軍和國師當眾內訌,還被寧王譏諷,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怒道:“都給我住口。”
接著她緩和了一下語氣,又對寧王說道:“讓寧王殿下見笑了。”
寧王道:“不妨事,不成器的奴才而已。不過這慕容復屢次壞我們大事,我倒是很想親自試試,他究竟有幾分本事。
若真有本事就想辦法將其收服,為我們所用。
若是徒有虛名,或者不能為我們所用,就趁早解決掉。”
銀川公主道:“寧王殿下思慮周全,本公主佩服。”
接著她又轉頭對鳩摩智道:“國師,你曾與那慕容復近距離交手,也算相熟,剛剛怎么久久認不出他,可是這畫像與他本人相差甚遠?”
鳩摩智道:“這畫像的五官和神情都與他本人極為相似,只是小僧上次見他時,他是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和畫像中胡子拉碴的糙漢形象截然不同。
所以小僧初時只覺眼熟,并沒有認出他來。”
赫連鐵樹罕見的沒有和鳩摩智作對,在一旁附和道:“是這樣的,單看這畫像,我根本沒辦法把這畫像和慕容復聯(lián)系起來。
但是國師點明這畫像上是慕容復后再看,五官和神情確是慕容復無疑。”
銀川公主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勞煩將軍和國師協(xié)助畫師,重新畫一副慕容復的畫像吧。”
不待兩人回答,轉頭對守衛(wèi)說道:“去把畫師帶來。”
很快畫師便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銀川公主面前。
然后在赫連鐵樹和鳩摩智的描述下開始畫像,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搞得畫師完全不知道該聽誰的,畫還沒畫出來,冷汗已經把衣衫濕透了。
一個是大將軍,一個是國師,向來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但不知怎得只要兩人一見面,就像烏眼雞似得,一定要分個高下。
對此,銀川公主也十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