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冰與火之歌的指向性
- 權游:從霍格沃茨而來的巫師王
- 會吹口哨的柴犬
- 2393字
- 2024-12-01 09:00:00
信奉光之王拉赫洛的信徒,都對火焰異常癡迷,認為能夠在火焰中看到未來的殘像、聽到神的預言。
佝僂的紅袍僧特意在紅神廟昏暗的大廳中心,為亞瑟點燃了一處篝火。
這一處篝火由不整齊的石塊壘成圓形,里面堆滿了易燃的柴火,并斜斜地插著一柄長劍。
熊熊——
佝僂的紅袍僧不知往篝火的柴木里倒了什么油,再用火把點燃時,火勢瞬間暴漲,烈焰光芒立刻就充滿了整個紅神廟大廳,將黑暗與寒冷驅逐出去。
那柄長劍被火焰吞沒,卻熠熠生輝。
“看啊,這火焰,多么明亮與溫暖。”
佝僂的紅袍僧提著火把,轉身看向亞瑟,殷切地問道:
“你有感受到什么嗎?從火焰里,是不是感覺到了偉大的拉赫洛賜予你的溫熱,是不是聆聽到了祂溫柔的細語?”
亞瑟聞言也鄭重其事地站于篝火旁,閉上雙眸,將雙手探了過去,做出細心感應的模樣。
佝僂的紅袍僧在一旁認真地期待著,期待一個虔誠的拉赫洛信徒的誕生。
烤了半天火之后,亞瑟睜開雙眼,卻對佝僂的紅袍僧說道:“可能我與光之王拉赫洛無緣吧。我沒有聽到什么。”
佝僂的紅袍僧有些失望,但是仍舊不打算放棄:
“你可以常來紅神廟,特別是晚上來,與我們一同在火焰前吟誦,一定會有所不同。”
“哪怕我是以殺戮為生的傭兵,也能成為光之王拉赫洛的信徒嗎?”亞瑟問道。
“光之王拉赫洛不禁爭斗。”佝僂的紅袍僧回答道,“恰恰相反,紅神允許比武審判,祂會庇佑正義的一方。”
這倒是真的,在紅袍僧索羅斯的見證下,“獵狗”桑鐸·克里岡與無旗兄弟會的領隊貝里·唐德利恩展開過比武審判。
桑鐸將貝里殺死,可是貝里卻被紅袍僧索羅斯以拉赫洛的力量復活,并且這樣的復活已經不止一次了。
這或許就是佝僂的紅袍僧所說的“光之王拉赫洛的庇護”。
貝里真正死亡,還是在犧牲自己,復活“石心夫人”史塔克夫人凱特琳·徒利時,他麾下的無旗兄弟會也轉由她指揮。
這些都證明了光之王拉赫洛的力量,是能夠影響到現實的,至少復活人的生命是能夠做到的。
亞瑟不置可否,在與佝僂的紅袍僧又聊了幾句后,終于還是告辭離開。
不過,臨走前他還是給予了佝僂的紅袍僧希望,他說他還會再回來的,或許不是這座紅神廟,但是他還會再回來的。
他并沒有撒謊,在「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觀下,是不可能脫離光之王拉赫洛去看待問題的。
有一種說法,「火」很可能指的就是紅神拉赫洛,而「冰」則是祂的死敵——寒神、異神,并且異鬼又被稱為異神之子。
相當多的線索指向了這兩位傳說中的神祇。
當然,還有別的解讀,比如「冰與火」是指長冬與長夏,史塔克家族與坦格利安家族等等。
無論是哪一種,既然已經身處這個世界中,亞瑟就認為有必要去了解一番。
從紅神廟中出來,亞瑟發覺天色漸沉,已近黃昏,殘陽如血,恰好與砌成紅神廟的紅磚相映,有種異樣的美感。
他卻突然有些不寒而栗,然后轉身離開。
等回到泰洛西大君為次子團眾人準備的居所中時,棕人本已經從密爾特使那里回來了,卡斯帕羅則果然沒有回來。
“我猜要明天下午才能見到卡斯帕羅了。”棕人本一臉無奈地用手指捏了捏眉間,“他分不清輕重啊。”
“梅羅大人呢?”亞瑟好奇地詢問道。
“出去了。”棕人本笑道,“按他的話說,就是去了‘次子團團長的交際圈’,大概是找熟人喝酒去了吧。”
事實證明棕人本對梅羅與卡斯帕羅的了解的確遠遠在亞瑟之上。
卡斯帕羅整個夜晚都沒有回來。
梅羅當夜回來時,則果然滿身酒氣。
他氣勢洶洶地站在餐廳門口,通紅的臉加上散開的紅胡子,讓他看起來格外兇狠。
次子團團長忽然一言不發地朝著正在餐桌前享用食物的亞瑟走來,那高大的身軀極有壓迫感。
亞瑟本來在吃著爭議之地三大城邦的特產——加大蒜辣椒的蜂蜜烤腸,見到梅羅直奔他過來了,就放下了刀叉。
“有什么事嗎,梅羅大人?”
“站起來!”梅羅聲音拔高,紅胡子幾乎要被他吹起來,“我讓你站起來!”
餐桌對面的棕人本連忙起身,走了過來:“怎么了?”
他雙手按在梅羅的胸口上,想要制止可發生的沖突,卻被梅羅一把扯開,將他推到一邊。
“是不是我身為團長,都沒法讓你聽命令了?”梅羅瞪著亞瑟,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亞瑟不知道他突然撞了什么鬼,只好推開椅子,站起身來,面向梅羅:“團長大人,你喝得有點多啊。”
梅羅長得很高,他微微低頭,盯著亞瑟:“我問你,你是不是從沒有把我這個團長放在心上?”
這倒是真的,不過亞瑟沒有承認:“怎么會呢?我一直很尊敬團長大人。”
梅羅皺起眉頭:
“我平時指揮時,你的三個部下,喬拉、棕熊與瘦猴,他們都是看了你的眼色,才決定到底要不要聽從我的命令。”
亞瑟回答道:
“畢竟我是他們的直屬上官,他們怕得罪我,這是很尋常的嘛。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們肯定站在次子團一邊。”
梅羅瞇起雙眼:
“次子團里許多人說,覆滅暴鴉團的功績里,你應該居首功,因為你一連誅殺了兩位暴鴉團團長,大大打擊了敵方氣焰。”
亞瑟露出微笑:
“人們總是會注意到最具有沖擊性的畫面,卻忽略了那些隱藏起來的東西。團長指揮整個次子團,養活這么多人可不容易啊。”
梅羅繼續質問,酒氣熏天:“那么泰洛西大君的賞賜呢?他給你的,竟然與我這個團長等同分量,這是什么意思?”
亞瑟仍舊狡辯道:
“這一點你該去問大君才對……不過,我想或許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就好像在街邊看到一只貓,覺得毛發漂亮,就順手擼一把而已。”
梅羅卻憤怒未消,他指了指漆黑的屋外,大喊大叫道:
“跟我來,別人怕你裝神弄鬼的魔法,我卻不怕。我今日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他說完,也不管亞瑟與棕人本的反應,徑直往門外大踏步地走去了。
亞瑟手指輕敲了餐桌幾下,有些可惜還未吃完的食物。
棕人本走了過來,混雜多斯拉克人血統的他,臉龐上也帶了些許慍怒,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下來。
“梅羅大概是與人喝酒,說起你的事情,被人挑唆了幾句,就要回來找你算賬……”
“他一旦做出決定,哪怕是我們幾個都拉不回來,更何況卡斯帕羅不在……你小心一些,不要受傷,最后認輸就好。”
棕人本不是覺得亞瑟打不過梅羅,而是認為亞瑟打得過梅羅,可是這時候認輸,是最好的收場方式。
亞瑟手按格蘭芬多之劍的劍柄,神態自若地說了一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