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格蘭芬多之劍解封新魔咒
- 權游:從霍格沃茨而來的巫師王
- 會吹口哨的柴犬
- 2584字
- 2024-11-12 21:00:00
亞瑟騎馬疾馳,像狂風般席卷向喬拉,又盡可能地貼在馬背上,躲過數支射來的利箭。
只是有兩支箭,還是噗嗤兩聲,扎在了馬的眼睛與鼻子上。
馬發出痛苦的嘶鳴,就直接朝前跪地,把馬背上的亞瑟甩了出去。
亞瑟卻是一點不怵,借勢撲到了近在咫尺的喬拉身上,抱著喬拉一同從馬背上滾下去。
兩人都是悶哼一聲,在草原斜坡上翻滾,一直滾到溪流邊上的淤泥灘涂上才停下。
喬拉的弓箭已經脫手,又一時拔不出腰間佩劍,驚懼之下,只能奮力去搶奪亞瑟手中的格蘭芬多之劍。
嗤——
一個不慎,他就被劍刃輕輕一抹,割破兩根手指,鮮血直流,痛得他臉色發白。
他卻不敢停下動作,只好又伸手去搶格蘭芬多之劍的劍柄。
亞瑟拼力氣并不是喬拉的對手,眼看格蘭芬多之劍就要被奪走,他卻并不慌亂,而是已經勝券在握。
那劍尖一點一點挪移,已經指向喬拉的軀體。
“「統統石化」!”
他剛才騎馬向前,又奮不顧身地撲向喬拉,都是為了在最短時間里,讓喬拉身處他的魔咒射程之內。
同時,也是為了暫時擺脫那群多斯拉克人的圍攻。
現在,他做到了,那么就會是喬拉的噩夢。
喬拉登時不由自主地松開雙手,手指全都緊貼在大腿外側,整個身體像是繃緊的弓弦一樣。
他恐懼地看著亞瑟一邊喘息,一邊提起格蘭芬多之劍,劍鋒搭在他的喉嚨上。
這一瞬間,他想到了莫爾蒙家族,想到了與詹姆·蘭尼斯特在比武大會上打得難解難分,想到了他的前妻。
他想到了太多太多……
只可惜,一切都無法挽回。
亞瑟似乎根本不給機會,劍光一閃。
嗤——
劍鋒一抹,喬拉·莫爾蒙就噴出鮮血。
可他本人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血噴到空中,又一滴滴地灑在他的臉龐上。
正當他以為自己要就這么死不瞑目時,卻在「統統石化」的僵直中,驚詫地發覺,亞瑟這一劍,只劃傷了他的肩膀。
他不信這個黑發青年,會不知道人的要害在哪里。
“魔法過一段時間就會失效。”亞瑟居高臨下地望著喬拉,低聲說,“記住,你欠我一條命。”
喬拉不能動,不能說話,只有那一雙眼睛里,滿是困惑不解與劫后余生的驚喜。
亞瑟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又轉過身去,就看到那群多斯拉克人站在上坡,畏懼地看著這一幕。
在他們的視角看來,就是喬拉被亞瑟割喉,頓時倒地死去,那殷紅的血泊就是明證。
亞瑟也樂意讓他們誤解。
他喘了幾口氣,立即就壯起膽子,扯著嗓子,朝他們大喊:
“來啊!你們也來啊!”
多斯拉克人本來就害怕他的魔法,又看到他干脆利落地殺了喬拉,然后兇神惡煞、渾身浴血地瞪著他們。
哪怕言語不通,多斯拉克人也在這時看懂了亞瑟的威脅。
他們士氣一落千丈,紛紛掉頭,騎上馬,一路朝著北邊跑了。
亞瑟這時候才有時間,坐在灘涂污泥上,喘息起來。
只不過,他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就抓起格蘭芬多之劍,準備離開這里。
既然多斯拉克人能夠去而復返一次,就能去而復返兩次。
而且下一波來的肯定是大部隊,甚至有可能把卡奧給招來。
如果多斯拉克人的領袖卡奧率領一大群多斯拉克人追來,這一次他就真的毫無辦法,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一個人再強,也躲不過一大群人的追殺,被亂刀分尸就是他的結局。
忽然,當亞瑟手指握緊格蘭芬多之劍時,卻感覺到劍刃上魔力有所波動,它有了些許變化。
他仔仔細細地感受,隨后就發覺他能夠借助格蘭芬多之劍,使出第二種類的魔法了——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這是相當經典的、能讓物體飄浮起來的魔咒。
他在霍格沃茨學校一年級時就已經學會,這時候只是重新掌握。
之后,亞瑟盯著地上瞪大雙眼的喬拉看了一陣,心想:
看來,除了懷抱龍蛋,還有一種方法,能夠讓我重獲魔咒,那就是不斷地向格蘭芬多之劍展現我的勇氣。
在霍格沃茨學校的大事件中,他就是這么得到格蘭芬多之劍的認可,才能從又臟又舊的分院帽中將它抽出。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今后一次又一次地向格蘭芬多之劍證明自己的勇猛無畏。
當然,勇猛無畏不是莽撞送死,這是有本質區別的。
亞瑟看著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哪怕再不愿意在夜色下奔跑,礙于形勢,他也只能立即動身。
他找回皮革挎包與龍蛋,補刀殺了那個被定住的多斯拉克人,迅速搜刮了這里的兩具尸首,又給自己腳上的刀傷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隨后,他的目光看向不能動彈的喬拉。
這時候的喬拉,就像是被點穴的小龍女一樣,可以任他施為。
亞瑟伸手去摸喬拉的衣袍,果然摸到下面的皮革背心和鎖子甲。
他將喬拉抬起,把皮革背心和鎖子甲卸下,穿在自己身上,又騎在喬拉的馬上,驅策它繼續朝著西邊疾奔。
在亞瑟離開好一陣后,喬拉才終于可以動彈。
他按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又瞧了瞧自己被割破的手指,然后遠眺亞瑟離開的方向,沉默不語。
另一邊,亞瑟在縱馬狂奔。
這里是多斯拉克海,那么它的西邊,就應該是九大自由貿易城邦。
再往西,就是狹海,渡海之后,就是維斯特洛大陸了。
他至少要離開多斯拉克海,進入九大自由貿易城邦的范圍內,才有可能擺脫現在的險境。
不過,馬力總是有窮盡時。
每次他都不得不就地休息,趁機吃點東西,喝點水,然后再驅動馬匹西奔。
這樣斷斷續續地騎馬奔跑了數個小時,亞瑟估摸著現在大約是后半夜了。
他和身下的馬都很困乏,恐怕是沒法再堅持下去了。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冒險在大草原的什么地方休息到凌晨,然后再出發時,他終于遠遠地看到了多斯拉克海的邊界。
其實也不能算是邊界,只是那些又高又厚的草少了許多,樹木多了起來。
最后,他和坐下的馬更是直接奔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中。
亞瑟很慶幸自己堅持騎馬西奔,這才終于離開了那片毫無遮蔽的大草原,進入這片滿是參天大樹的森林中。
他坐下的馬匹早已口吐白沫。
于是,他又一次停下來,讓馬匹休息,讓它在最近的小溪流邊飲水。
過了一陣,他仔細一聽,就聽見有河水奔騰的聲音,當即牽著馬,順著小溪流往前走,終于找到了它的源頭。
這是一條洶涌的河流,在夜色下如猛獸般怒吼著奔去,就是不知道它的發源地又是哪里了。
亞瑟決定在河岸邊的石頭堆里休息。
將近一天奔波,沒有合眼,他實在快要支撐不住了,只覺得眼皮沉重得像是有萬鈞之力壓下來一樣。
他把馬匹在一旁的樹干上綁好,就取出一件從多斯拉克人那里搜刮來的獸皮,裹在身上,在人高的石頭堆包圍下入睡。
這么一合眼,雖然身下多石子,但是蓋不住困乏,獸皮又溫暖,于是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夢鄉。
不過,到了某個時刻,他忽然覺得懷里發燙,就立刻驚醒過來。
揭開獸皮一看,亞瑟就見自己抱著的那一顆漆黑龍蛋在發著微微的赤光,映襯得它像是凝結的熔巖一樣。
高溫就是從它的黑色外殼上散發出來的。
奇異的是,他剛掀開獸皮沒多久,龍蛋的溫度就冷卻下來,又恢復成之前像是化石一樣的冰冷。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