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對策局查案, 詭異油畫的由來
- 重生東京,開局詭異女友堵門
- 四處旅行的魚
- 2294字
- 2024-11-17 12:36:09
東京高架橋上,坐在汽車后座的天野真夏看向窗外,感覺到有點恍惚。
那個噩夢之夜過去之后的幾天,發生了很多事,他從北原涼子口中得知了關于這個世界的真相,試圖離開東京被名為“詭異結社”的恐怖分子襲擊,接受邀請成為了對策局的一員。
如今的他,正在和剛認識的同事們去調查一起靈異案件,這起案件十分重要,如果在天亮之前他沒能解決這事,他的幸運值會比賬戶余額先一步歸零。
“沖沖沖,我的操作是完美無缺的,這關馬上要過了。”
一邊的座位上,叼著棒棒糖的西川桃拿著游戲機激烈操作,完全沒有管汽車到了哪里。
她將坐在前面的佐藤龍治的西裝外套當作被子蓋在腿上,以她幼齒的體型成年人的西裝確實顯得太大了。
她靠在金發的莎娜肩上,坐得歪歪扭扭的,小腳丫也在晃來晃去。
與她相反,莎娜坐得筆直,起伏的胸膛表達著她的內心并不平靜,美瞳之中有著對于今夜任務能夠成功的擔憂。
前座失去外套的佐藤龍治雙手抱胸,粗眉毛在寒風中迎風飛舞,他的牙齒也在打戰,因為前面的窗戶根本沒關。
而開著車的大冢秀夫打開手機的導航,一路上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沒有抖一下,一看就是多年的老司機。
天野真夏沒有繼續觀察自己的同事們,他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的東京。
高架橋上,東京霓虹閃爍,各色的燈光之下,是潛伏著的詭異和并不知情的普通人們。
汽車駛進隧道,燈光熄滅的一瞬間,天野真夏在車窗外看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孩向著自己招手。
“黑羽凜!”
天野真夏瞬間失態,他從兜里掏出準備好的兵符,強烈的恨意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神尋找著黑羽凜,做好了將她拔除的準備。
“天野君!”
“天野真夏,你怎么了?”
同事們急切的聲音將天野真夏喚回了現實,他看了眼窗外,這里可是高架橋上,車來車往的地方,黑羽凜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況且自己上回給她造成的傷不可能好得這么快。
是他應激了,出現了幻覺。
“大家,沒事的,我剛剛出現了幻覺,以為看到了一個想要殺掉我的詭異。”
聽到天野真夏的話,沒有人嘲笑或者議論,西川桃將手里的游戲機遞了過來,柔聲道:
“沒事了,大家都有這樣的經歷,玩玩游戲放松一下,那些事都過去了。”
看著大家或是安慰或是鼓勵的眼神,天野真夏明白了在這個車里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樣,都是經歷過靈異事件的人,都是直面過恐怖詭異的人。
他們是同類,他們是......靈能力者。
一路無話,經歷了這個小插曲之后,汽車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報警的人是一戶大人家,家住的是三層小洋房別墅,裝修豪華,別墅里還有專門雇傭的女仆傭人。
天野真夏一行人從車上下來,他們穿著整齊的黑西裝,雖然人員構成有些復雜,但在對付詭異方面,他們確實是專業人士。
看到天野真夏他們上門,首先迎來的是一個慌亂的美婦人,她穿著價格昂貴的皮草,脖子之上戴著價值連城的項鏈,這樣一個闊綽的太太,究竟是發生了什么讓她如此慌亂?
“你們好,我是岸本真子,你們是警視廳派來的增援吧。我的丈夫情況有點怪,對了,你們確實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吧?”
聽到岸本太太的質疑,莎娜趕緊掐了一把在她身邊無精打采伸懶腰的西川桃,西川桃也意識過來了,小臉繃直地道:
“岸本女士不用擔心,我們就是政府派來幫助你們的。”
岸本真子眼神有點奇怪,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兒子看起來一般大的西川桃,實在難以信服她也是派來的工作人員。
大冢秀夫向岸本真子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看著成熟穩重的男人證件上蓋的公章,岸本真子打消了懷疑。
眾人被岸本真子請進了屋子,不得不說,這間屋子到處都閃耀著奢侈的氣息。
大理石、實木墻板、雕花家具,名貴的盆栽、橘黃色的燈光之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富氣起來,除了天野真夏。
賬戶余額快要清零的他看起來與如此金碧輝煌的環境格格不入。
“到了,老爺他已經睡了兩天了,私人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但他就是沒有醒過來。”
岸本真子推開門,對策局一行人看清楚了屋子里躺著的男人。
那是一個光頭男人,他面色紅潤,呼吸平穩,雖然臥床兩天但看起來十分健康。
天野真夏知道他是誰,男人是這間屋子的主人,東京有名的富豪——岸本實也。
“我丈夫他從買下那副名叫‘哭泣的人’的油畫之后,每天都待在那副畫前一看就是一小時,到后面甚至是癡迷到入魔的地步,茶飯不思到哪里都帶著那幅畫。”岸本真子眼神之中帶有恐懼,接著講述道:
“一周之前,我丈夫忽然放下了那副畫,我以為他恢復了正常,可沒想到這卻是噩夢的開始。”
“他性情大變,每天往屋子里購買名物、古玩,我知道他喜歡這些東西,但他買的實在有些太多了。我有些擔憂,想要勸他理智一些,可當時的他完全聽不進去,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樣。”
聽著岸本真子的話,天野真夏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斷,岸本實也絕對是遇上詭異了。
“后來,我兒子岸本次郎有一次無意間沖撞了他,沉迷古玩的他居然對親生兒子動手,當時他幾乎是想殺了我們的兒子,我沒有辦法,只好讓保安架開了他,之后他就臥床不起了。”岸本真子拿著手絹擦淚,講述完了故事。
天野真夏手勾著下巴,提議道:“岸本太太,那幅畫絕對有問題,方便的話,可以交給我們檢查一下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幅畫是不祥之物,我擔心你們......”
大冢秀夫平和地道:“不用擔心,岸本太太,我們自有分寸。”
不一會,一行人就看到了那副傳說中的“哭泣的人”的油畫。
油畫中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泫然欲泣的模樣。
天野真夏對藝術不感興趣,即便如此身為門外漢的他也能夠感覺出來這幅畫確實是名貴之物。
女人的發絲、皮膚都十分真實,僅僅是隔著畫布,天野真夏就能夠感受到畫中女人的悲傷,也難怪岸本實也會沉迷于它,確實是好畫。
就在天野真夏這樣想的時候,畫布中的女人眼珠子忽然轉了一下,嘴角由悲傷變為上揚。
天野真夏注意到了畫的變化,還沒等他出聲提醒其他人,異變就突生了。
屋內的所有燈光都被熄滅,黑暗籠罩了所有人。
詭異,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