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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眼珠子恨不得扣下來

何玉衡又做了一些舒芙蕾。

此時,吳欣桐改完了文章,何曉燕也睡醒了。

“來,嘗嘗這舒芙蕾!”

何玉衡端來一個熱氣騰騰、剛出鍋的舒芙蕾,讓她們品嘗。

二人嘗過后,自然是贊不絕口。

“小叔,我還想吃!”

何曉燕滿眼渴望,雖然中午吃得很多,又吃了半個舒芙蕾,此時肚子已經飽了。

但那松軟可口的味道,還是讓她吃了不禁還想吃。

“去廚房拿一個吧。”

何玉衡笑道:“和嘉嘉阿姨、吳阿姨分著吃。”

“嗯嗯!”

何曉燕歡天喜地的跑去廚房,端了一個舒芙蕾過來,與姜雨嘉、吳欣桐分著吃了。

何玉衡則把吳欣桐修改后的文章看了一遍,點頭道:“很好,相信你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兩篇文章的質量都提升了許多。”

“何老師教的好。”

吳欣桐一臉認真,說的很誠懇。

她自己寫的文章,自己又親筆修改,前后對比有多么強烈,自己感受最深。

此前的文章,平平無奇,讀之無味。

但經過何玉衡指點修改后,文筆、敘事、結構……各方面都有了顯著提升。

雖不敢說,《江北晚報》肯定可以過稿。

但幾率肯定增加了許多。

如果再加以雕琢、潤色,可以有過半的把握。

“不過……”

何玉衡又話鋒一轉:“某些地方,還有繼續提升的空間,我再給你講講。”

“嗯嗯嗯!”

吳欣桐像是小學生一樣,乖乖點頭,認真聽講。

片刻后。

吳欣桐按照何玉衡所講,將稿件再次深化修改了一遍。

何玉衡看過后,點點頭:“可以了。”

姜雨嘉也看了一遍,笑道:“欣桐,這兩份稿件,我直接收起來得了,過兩天直接幫你投出去!”

“好!”

吳欣桐爽快答應。

經何玉衡二次指導修改后,她自己即便再琢磨,也很難將文章質量繼續提升了。

現在這兩篇文章,她有九成把握,可以在《江北晚報》同檔次的報刊過稿!

下午又有幾個人來批發辣條,何玉衡見存貨不夠送貨、擺攤的,就又做起了辣條。

姜雨嘉與吳欣桐倒也沒立即回縣城,而是陪著何曉燕玩。

待到五點,何玉衡與何曉燕離家出攤時,她們才一起離開。

每人各帶了幾個,何玉衡送的舒芙蕾。

臨近麥收。

各村各戶,都忙碌了起來。

麥收之前的工作有很多。

其中最重要的有兩項。

其一,是把鐮刀、叉、地板車、編織袋、簸箕之類的各種器具準備好,該修理的修理,該打磨的打磨。

其二,則是平整麥場,也就是把壓麥子需要用的地方收拾好。

這項工作還挺麻煩的。

需要先將麥場收拾干凈,然后潑水,再鋪上厚厚一層去年的麥秸,用石磙在上面來回壓,直到將地面壓得平整、結實,再將麥秸拿掉,讓太陽把麥場曬干。

這樣的麥場,才能用來壓麥子,保證既能把麥粒壓出來,又不會使麥粒陷入到土里。

不過。

何玉衡是不準備花時間去平整麥場了。

家里只有五畝地的麥子,收回來之后,看誰家的麥場暫時不用,借用一下就得了。

甚至,就連麥子,他都不想親自收割了。

還有后續的運輸、脫粒、晾曬……一系列工序,全都不干了。

太消耗時間精力。

影響他賣辣條。

麥收期間,正是賣辣條的好時機。

因為很多村民,忙碌起來,是沒有時間去做飯的。

如果不想每頓都吃饅頭咸菜,那么辣條就是一個很好的替代品。

麥收準備工作的這幾天,前來批發、購買辣條的人,明顯增多。

辣條的日銷量,突破了五百斤。

這就使得,何玉衡完全沒有時間去進行麥收工作。

所以,干脆全部工作都花錢請人干,就得了。

快捷、省心。

多花點錢無所謂,圖個方便。

當然。

如果有聯合收割機,那就最好了。

但可惜,在他們這里,即便是只能收割、不能脫粒的割麥機,都得到九十年代才普及開來。

現如今,割麥機還是稀罕物,全鄉也只有不到十臺,沒有關系很難請到。

至于聯合收割機,估計全縣也沒有幾臺。

姜雨嘉和吳欣桐再次來到何營村,進行正式采訪記錄時,何玉衡順口提了一嘴收割機的事情。

“聯合收割機,我倒是可以聯系。”

吳欣桐說道:“但是,它價格昂貴,你能請得起,村里其他人請不起。如果人家來一趟,就只為了收割你這兩塊地,太不值當了,恐怕你得給不少路費,對你來說也不劃算。這樣吧,我幫你聯系一臺割麥機,估計村里還是有不少人愿意使用的。”

“可以可以!”

何玉衡笑道:“大部分村里人還是很樂意用割麥機的,只不過每次來我們鄉里的割麥機都不多,我們沒有關系,就很難聯系上!吳姐,太感謝了!有你幫忙,我們村今年的麥收工作,會進行地更加順利!”

“別客氣!”

吳欣桐笑著擺擺手:“你可是我的寫作老師,我這當學生的,為老師盡一份力,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是農業局的,協助農民麥收,也是我的本職工作。”

“吳姐太客氣了……”

吳欣桐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兩天后,便親自帶著一臺割麥機,來到了何營村。

村里人看到割麥機來了,均是興奮不已。

“割麥機來了!”

“今年的麥收,可以輕松些了!”

“這么熱的天,彎著腰在田里割麥,實在太遭罪了!”

“主要是擔心天氣變化,這時節的天氣說變就變,如果麥子還沒割完,突然下場大雨,就麻煩了!”

“是啊,被雨泡過后,麥子收割就麻煩多了,而且麥粒還很容易發霉、發芽!”

“去年不就是這樣?我家的麥子就發霉了不少,賣的時候都賣不上好價錢,難過得我掉了好幾天的眼淚!”

“今年好了,有割麥機,把麥子收割到麥場里,下雨也能用油布蓋上,就不用那么擔心了!”

“咱們這都是沾了玉衡的光啊!”

“沒錯,去年咱們村聯系割麥機,就沒聯系到!沒有熟人、關系,人家不愿意來!今年割麥機過來,靠的都是玉衡的關系!”

“玉衡,你繼續好好干,說不定咱們全村人,還能跟著你沾更多的光呢!”

大家都是明白人。

知道割麥機雖然是吳欣桐叫來的。

但吳欣桐全都是看在何玉衡的面子上,才幫的這個忙。

眾人將割麥機和何玉衡圍攏起來,夸個不停。

隨即又在何安懷的指揮下,排隊登記使用割麥機的順序。

場面一片熱鬧。

唯有何玉年,以及剛從拘留所里放出來不久的孫彩娟,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表情不善。

雖然公安沒有告訴他們,何學兵是因為與何玉衡之間的矛盾,被抓起來的。

但幾天前,孫彩娟從拘留所里出來后,在縣城里稍一打聽,就知道了事情緣由——何學兵是去砸那個賣辣條的攤子,打架斗毆被抓的。

畢竟這事,在何營村,雖然沒人知道。

但在縣城里,幾乎已經傳遍了。

很容易就能打聽到。

賣辣條的,自然便是何玉衡。

孫彩娟這才知道,兒子竟然是被何玉衡害的!

何學兵為什么去砸何玉衡的攤位。

縣城里的人,眾說紛紜,天差地別。

孫彩娟覺得,那些人都是在瞎扯!

一定是自己的寶貝乖兒子,聽說自己被何玉衡欺負了,心疼自己,所以就去報復!

可惜運氣不好,被公安抓了!

一定是這樣!

畢竟,自己的寶貝乖兒子,怎么可能無故犯錯呢!

錯的,都是別人!

公安也是冤枉好人!

當然,她不敢報復公安。

但何玉衡,她堅決要報復!

“笑吧,你就笑吧……”

“等到將來,有你哭的時候!”

她死死地盯著何玉衡,眼神兇惡地喃喃低語。

咬牙切齒地念叨了半天后。

她扭頭看了看身邊的何玉年。

何玉年也在盯著那個方向看。

但……好像并不是在看何玉衡。

她側移了一步。

靠近何玉年。

順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

只見人群中的外圍,王寡婦正使勁往里擠,也在搶著登記使用割麥機。

那翹挺的臀部,左右擺晃,令何玉年的眼神發直、嘴角有口水涌動。

這副模樣,令孫彩娟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出來了!

“何玉年!”

她猛地一巴掌,拍在何玉年的臉上,尖叫道:“你特么看什么呢!”

何玉年被打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訕訕道:“我在想,咱們要不要用割麥機……”

“割麥機?”

孫彩娟又是一巴掌扇過來:“我看你是在看野雞!騷雞!你那兩只眼珠子,都恨不得扣下來,粘在那王寡婦腚上了!”

何玉年矮身躲過這一巴掌,轉身就往家跑:“瞎說,我就是在看割麥機!”

“好,你跑是吧?”

孫彩娟氣得在后面追:“你老實交代,我在所里那些天,你有沒有去找王寡婦!”

“沒有!”

“我不信!”

“就是沒有!”

“沒有?那怎么老娘回來這幾天,你碰都不碰我一下,是不是被那個騷狐貍榨干了?”

“不是,你別亂說!”

“那天在公安局里,我去打那個老師,你為什么不上!你就是想讓我被抓起來,自己好跟王寡婦過日子,是不是?”

“不是!”

“那你告訴我,柜子底下那五塊錢去哪了,是不是拿去討好王寡婦了?”

“那五塊錢……五塊錢……我拿去喝酒了!你和學兵都被抓了,我心里難受,喝了好多酒!”

“酒瓶子呢?”

“都扔了!”

“好啊你個何玉年,還敢跟老娘扯謊是不是?就你剛才那直勾勾的眼神,你倆指定又有一腿了!”

“沒有!就是沒有!”

“我打死你——”

二人一個叫罵,一個解釋,逐漸遠去。

何營村的村民們,只是轉頭看看,根本沒有太大反應。

何玉年和孫彩娟,在村里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了。

沒人搭理他們,也沒人在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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