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程蝶衣的內心(最后一周求追讀)
- 民國影綜:穿越段小樓,重唱霸王
- 詩酒隨風
- 2124字
- 2024-12-22 12:31:00
“我不喜歡男人。”
“但我喜歡師哥你。”
“你就像我想象中的父親樣子。”
程蝶衣只說了三句話,段小樓的心情簡直就和過山車一樣。
隨后,程蝶衣講起了自己的心路歷程:
“在這之前,我不懂什么是愛,也不了解什么程度叫做喜歡,一直似懂非懂,內心常常陷入煎熬,我不明白為什么我不喜歡男人,還常常想著自己的師哥。
直到我有次出門散心,遇到了一個龍頸山來的老道士。
他教會我如何正視自己的內心,在這之后,我才逐漸明悟。
你從小就保護我,照顧我,我沒有父親,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所以,我把這份情,轉移到了你的身上,被我誤會成了男女之情。
直到最近這兩年,也許是我長大了,這種情才慢慢消褪了。”
道士?龍頸山?這是哪座山?
段小樓驚訝道:
“真沒想到,還有此等高人!這位道長如今身在何方?應該好好答謝人家一番。”
“他往東北方向去了,聽他說,不少道行精深的道士和尚,都去了東北長白山。”
段小樓喃喃道:“怪不得,我說怎么很少見到道士與和尚。”
就在此時,他們化妝間的房門忽然被打開,那坤帶著引著袁四爺進了房間。
此刻袁四爺穿著一身黑色長衫,戴著一頂黑色禮帽,薄薄的嘴唇一咧開,似乎連兩顆門牙都帶著笑。
他把帽子摘下,旋即道:“久仰久仰,二位果然是不負盛名!”
袁四爺剛一進屋,就把椅子上的霸王行頭撥開,坐在了椅子上。
段小樓看著掉在地上的行頭,快步上前,嘴里卻道:
“袁四爺,您可得小心,這張椅子壞了,坐不穩!”
他迎了上去,手掌搭在椅子靠背上,掌力暗吐,一股暗勁已經順著木質的座椅靠背,直達椅腿。
下一秒,椅子的一條腿突然崩折,袁四爺失去平衡,四肢大張,“誒呦”一聲,斜向后仰倒。
好在跟著的隨從有一個在背后,這才阻止了他的狼狽。
袁四爺扶著隨從的手臂,狼狽站起,連連道:“失禮了,失禮了。”
段小樓看向那坤,眼神中帶著不滿:
“那坤,怎么回事?椅子壞了也不知道提前出聲,等到臨了,才冒出頭來,不覺得晚了嗎?”
那坤一下子聽出了段小樓的言外之意,腦門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段小樓回來后,氣勢比之前強了不少,他看著都膽戰心驚的。
其實他自從重新開張了戲樓,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心態也有些飄了,認為自己不需要段小樓也能賺大錢。
可段小樓的這一句話,讓他回到了現實,立刻想起了曾經那個夜晚的霸王。
那坤用袖子擦了擦汗,連忙道:
“段爺,對不住對不住,我也是剛知道,臨了,才剛知道!”
袁四爺也是人精,拿出手絹,擦拭了一下嘴角,慢條斯理道:
“看來段老板是埋怨我,不請自來了。”
這時,一個隨從又搬來一張椅子,他用力試了試椅子硬度,示意袁四爺可以坐下。
可剛等袁四爺屁股挨著椅子,段小樓“大驚失色”道:
“慢著!袁四爺,這張椅子也有點問題!不信你看。”
他左腿站樁,右腳如趟泥般在椅子腿上,輕輕一敲,只一下,椅子的接口處立馬開裂,整張椅子都散了架子。
“哎呀,小心!”段小樓連忙上前一步,看似是要救袁四爺,實則擋住了他的兩個隨從。
這兩個隨從,只能眼睜睜看著袁四爺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這回,大家都看出來,是段小樓在搞鬼了,一個仆從大怒,就要對段小樓出手。
可另一位卻按住了他,這人懂些武功,他看的明白這一腳的可怕。
最后兩人只好把袁四爺扶起。
袁四爺狼狽的起身,盯著段小樓,他從小就優雅,還沒如此狼狽的時候。
一時之間,只氣的雙手發顫,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段小樓好整以暇,低著頭擺弄自己的髯口道:
“剛剛袁四爺問是不是埋怨你不請自來,您不要誤會,我只是在教你‘教養’兩個字是怎么寫的。進屋不敲門,還喜歡亂扔別人東西。”
段小樓抬頭看向袁四爺:
“原來你就是這種貨色嗎?請回吧,蟾桂茶園不歡迎如袁四爺,這般......粗鄙之人。”
袁四爺又羞又氣,他萬萬想不到,一個戲子,不知道巴結他,竟然敢戲弄他!
還敢說他粗鄙!這個詞真是插在他肺管子上了,他自詡風流優雅,頭一次被人用粗鄙來形容。
“好好好,我看你這戲樓還能不能開的下去!”袁四爺火冒三丈,叫過三個隨從,轉身就走。
段小樓卻道:“慢著!”
袁四爺沒回頭:“現在想說道歉,晚了,除非先跪下磕三個頭!”
段小樓卻對那坤道:
“那坤,你在外面掛個牌子,就寫‘袁四爺與狗,不得入蟾桂聽戲’懂了嗎?”
袁四爺一震,這次不僅是手抖了,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段小樓轉身坐回鏡子面前,無所謂道:
“一個美國人養的狗,除了只會狺狺狂吠,又能傷的了誰呢?”
袁四爺眼前一黑。
“四爺,四爺!”那三個隨從七手八腳托起袁四爺。
原來是他氣急攻心,差點昏了過去。
袁四爺顫巍巍指著段小樓,剛要開口,段小樓又道:
“是不是準備說‘你等著’了?這種放狠話環節咱們就跳過好嗎?這句話除了能讓別人看到你的心虛,還有什么其他用處嗎?”
袁四爺被懟到懷疑人生,狼狽離去。
整個過程,程蝶衣一言不發,但這已經足以表達他的立場,肯定是站在段小樓這邊。
他只是疑惑道:“師哥,這不像你,你一直很大度的,今天袁四爺只是沒敲門,扔了你的行頭,你就發這么大的火啊。”
那坤幽怨道:“好不容易來了個有錢金主,這回被段爺你罵慘了,還不知道人家用什么手段,他報復戲樓的話,我就要完蛋啊!”
段小樓道:“怕什么?有我在,去做牌子吧!”
那坤驚訝道:“不是,段爺,真要掛那個‘袁四爺與狗,不得入蟾桂聽戲’的牌子啊!”
段小樓道:
“不然呢?出來混,就是要講誠信!”
不這樣做,不能絕了袁四爺的心思,矯枉必須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