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奴家只想做縣令夫人!
- 我家娘子是山賊!
- 大力金剛水手
- 2132字
- 2024-11-11 12:06:19
勞累了一天,再加上喝了一點(diǎn)小酒,徐光坤扛不住了,回到縣衙隨便找了個房間便睡了過去。
只不過心中思慮太多,睡的不是很踏實,半夢半醒間,突然聽到一絲動靜。
“什么人?”
徐光坤立刻驚醒,馬上翻身坐起。
可不見回應(yīng),只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賊?還是別的什么?
徐光坤起床下地,左右看了看,墻角靜靜的躺著根棍子。
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墻角,輕輕的把棍子撿起,摸到門邊,舉過頭頂。
“次啦!”
木門被緩緩?fù)崎_。
“大人……”
“喝!”
大喝聲中,木棍驟然落下。
進(jìn)門之人來不及反應(yīng),一個趔趄,便被砸翻在地。
徐光坤謹(jǐn)慎的持棍后退兩步,往地上瞧去。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地上之人的模樣。
容貌嬌美,身材曼妙,穿著一身薄紗,雪白的肌膚在薄紗里若隱若現(xiàn)。
“夫人?”
呵,原來是發(fā)春的貓!
……
“夫人覺得夜里冷,想給我送床被子?”
“對。”蘇蔓捂著紅腫的額頭,淚眼汪汪的坐在地上,一幅惹人憐愛的模樣。
“那我問是誰,你怎么不說話?”
蘇蔓臉頰慢慢紅潤起來:“旁邊廂房有人,奴家….奴家不好意思回應(yīng),怕被別人聽了去,大人…..為何反應(yīng)如此之大,這衙門內(nèi),怎會有賊人進(jìn)來?”
徐光坤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道:“夫人,我考考你,這行走江湖什么最重要?”
夫人想了想,說道:“吃飯?”
“錯!”徐光坤認(rèn)真道:“安全最重要!”
他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背子,揣著明白裝糊涂的說道:“夫人,被子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大人。”蘇蔓有些無語:“您真的不懂奴家的意思嗎?”
“不懂。”徐光坤搖了搖頭:“還請夫人明說。”
夫人悄悄撇了撇嘴:“大人,奴家想做縣令夫人。”
“夫人何出此言,你現(xiàn)在不就是縣令夫人嗎?”
“大人,奴家想做真的縣令夫人,而不是只能待在縣衙內(nèi)的縣令夫人,奴家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您,要體驗一下嗎?”
徐光坤盯著夫人兩秒,突然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呼嚕…..呼嚕……”
“大人?”
“呼嚕….”
直接拒絕太過傷人,徐光坤只能選擇裝睡。
至于為什么拒絕,不是他客氣,也不是他坐懷不亂,更不是他睡了以后就要負(fù)責(zé),讓蘇蔓做真正的縣令夫人,而是考慮到夫人以前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diǎn)朱唇萬客嘗的青樓女子。
沒有安全措施,他怕睡了夫人以后染上什么病,所以不敢入身。
畢竟,安全最重要。
與此同時,屋外忽然響起一陣短促的口哨聲。
窗前矗立的一道身影悄悄離去。
不多時,這道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縣衙外。
“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
“二狗,說說吧,徐光坤是個什么樣的人?”
“姑爺很有膽識,也很聰明,而且潔身自好。”
……
翌日。
旭日初升。
陽光越過房檐照在師爺臉上,照的他一臉懵逼。
他本來是來給徐光坤問好,順順問問今天做什么的,卻沒想見到了讓他心頭沉重的一幕。
他黑著臉,直愣愣的站在徐光坤房門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師爺,怎么了?”徐光坤依在門口,問道:“在想什么呢?”
師爺問道:“她怎么會在您房間?”
徐光坤指了指死皮耐臉待在房里的蘇蔓,用疑惑的語氣說道:“她?”
師爺點(diǎn)點(diǎn)頭。
“她不該睡我房間嗎?我和她可是夫妻啊?”
師爺搖了搖頭,拉著徐光坤走到一邊,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剛起床的蘇蔓,說道:“您和她可不是真夫妻啊!”
“不是夫妻就不能睡一間房嗎?”
“能,但她不行。”
“哦?為什么?”
師爺?shù)溃骸八枪褘D…..寡婦不能睡啊!”
徐光坤試探道:“她,真的是寡婦嗎?我怎么……看著不像啊。”
這話,讓師爺打了一個哆嗦,注意到徐光坤眼眸中的問詢,他嘴硬道:“您,不是親眼看到,她相公死了的嗎?”
他不敢點(diǎn)頭承認(rèn)自己就是靳玉成,他怕徐光坤拿著自己一開始騙他們的事情秋后算賬。
徐光坤看了看蘇蔓又看看師爺,說道:“她,已經(jīng)成了寡婦…..”
師爺忙不迭的點(diǎn)點(diǎn)頭,可還沒等他松口氣,耳邊就傳來了徐光坤的下一句話:“我不能…..讓她再守活寡。”
“啊?”師爺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
徐光坤拍了拍師爺肩膀:“師爺我還有點(diǎn)事要忙,你先去膳堂等我。”
話音落下,他便轉(zhuǎn)身向著房間緩步走去。
望著徐光坤的背影,師爺拳頭瞬間緊握。
可很快,他便松開拳頭,轉(zhuǎn)身面對墻壁,紅著眼,咬著牙說道:“忍耐。”
……
徐光坤站在窗邊,瞧著外面踢墻泄憤的師爺,笑道:“你這相公挺能忍的,這樣還不說實話。”
蘇蔓一邊梳妝,一邊平靜的問道:“大人,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之前只是猜測,這會兒才真正看出來。”徐光坤回頭看了一眼蘇蔓說道:“我看師爺挺在乎你的,你怎么看起來和他沒什么感情?”
蘇蔓面不改色:“奴家和您說的實話,奴家只想做縣令夫人,縣令是誰,奴家無所謂。”
“為什么?”
“因為奴家上半輩子在青樓里每天都沒達(dá)官顯貴欺負(fù),奴家下半輩子不想再被欺負(fù)了,奴家也想成為有權(quán)勢的人,欺負(fù)別人,可奴家是女子做不了官,那奴家只能做官家夫人了。”
這話太過沉重,徐光坤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搖搖頭,開門走了出去。
“師爺。”
師爺以為自己幻聽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繼續(xù)踢著墻角。
“師爺。”徐光坤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踢了,踢壞了可沒銀子修。”
我沒幻聽?
師爺回頭看著徐光坤,臉色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氣憤,憤怒,可憐,嘲笑皆有之。
“你什么眼神?”徐光坤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本大人時間可沒這么短,你夫人我就沒碰過,你好好辦事,我后面也不會碰她。”
師爺定定的看了徐光坤看了徐光坤兩秒,突然笑了起來,道:“大人說笑了,我哪里有夫人?”
狗日的,還不承認(rèn),還嘴硬!
徐光坤也沒拆穿,擺了擺手,帶頭向著膳堂走去。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柳二狗趕緊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