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偵查騎士,出動!
- 從稻妻開始的魔神戰爭
- 五河士織丶
- 2183字
- 2025-02-02 05:26:39
正當拜恩滿腔雄心壯志,準備動用不熟練的元素力大干一場時,卻發現自己貌似只能驅使些微風元素,最多也就能卷起一陣看似駭人、實則無害的狂風。
靠著這種程度的元素力,別說是比之曾經的全盛姿態了,怕是連應付眼前敵人的能力都稍顯不足。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僅為自保的話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但真是奇怪,為什么呢?”
拜恩困惑地擺弄著指尖凝練出的風團,卻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力量是從何而來的,總不可能是內心許愿的聲音真的傳達到了風神的耳中吧?
就在他轉而思索如何破局之時,忽然遠處的丘丘人們莫名騷動了起來,即便是隔著重重林蔭的阻擋,也依稀能聽到它們此起彼伏的歡欣雀躍之音。
隨后那道響徹云霄,熟悉的慘叫與求救聲便暴露了魔物們為之欣喜的緣由。
“哇!救命!誰來救救我!”
不自覺地沉默少頃,拜恩揉了揉發酸的眉心,大致是猜測出了為何派蒙在自己明言讓其逃跑后,還是會傻愣愣地回到這里落入魔物之手。
只是沒想到看上去一向不靠譜的她還是有一顆赤誠之心,雖然行為上總有些不考量后果的清澈愚蠢,但這并不妨礙拜恩已經決定要將她從敵人的魔爪中救出。
可如此一來,他的目標就從單純的逃脫圍捕變成了救援行動,難度一下子成幾何倍上升了,時間也變得緊迫了起來。
“那邊樹上的人,是遇到了什么困難嗎?”
這時,一道充滿活力的赤紅倩影從林中躍出,她的目光無邪純真,又有如鷹隼般銳利,直接看穿了拜恩那能與環境融為一體的隱匿,熱情地招呼道:“快跟我離開吧,魔物們已經遠去了。”
微風吹過,那位少女頭頂尤為顯眼的一雙亮麗蝴蝶結正輕輕隨之搖曳,渾身火紅的裝扮更是與自己那滿溢的青春活力相得益彰。且拜恩一眼就看到了她腰間緊緊系著,那顆象征著火元素的神之眼。
天無絕人之路,不出意外的話,能夠協助自己行動的人選就是眼前的這位活潑少女了。
于是拜恩跳下樹來,把事情的始末向她簡明扼要地交代了一番,只不過關于自己身份的信息肯定還是做了些保留的,以免引來接踵而至的不必要麻煩。
“你的朋友被抓走了?若敵人是一整個聚落丘丘人的話,我們恐怕不能直接沖進去救人呢。”
知曉居然發生了這種惡性事件,安柏也是有些犯難。哪怕是以她的腳力去到蒙德城中搬救兵的話,一來一回怎么也得花上半天,到那時他們多半就得去丘丘人的大鍋里拼出一只派蒙了。
“我能戰斗,只需要給我一把能用的武器就好。”
“......這可不是玩游戲,小小年紀不能說謊哦。”
聽聞此言,安柏當即望向拜恩那弱不禁風、毫無鍛煉痕跡的孱弱身體,皺了皺眉,顯然是沒將他的話當真。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并非妄言,拜恩敲了聲響指間,便在兩人面前喚來一股呼嘯而過的颶風,席卷著滿地落葉與飛土向著前方的一顆大樹咬噬而去。
身邊的安柏就這樣怔怔地看著那顆樹木被一往無前的青色颶風頃刻間攔腰折斷,那半截樹干倒塌時的聲響之大就連她腳下的土地都跟著稍稍震顫了一下,定然不可能是什么幻覺魔法。
等待終于回神之際,她立刻帶著好奇的目光圍著拜恩轉了好幾圈,直到確認了他真的只是普通人后,這才驚聲道:“你沒有神之眼也能使用元素力?怎么做到的?”
“實話說,我也不知道,但你現在愿意相信我了?”
“嗯......現在也沒辦法,但你之后絕不能一個人亂來,要聽我的指令,明白了嗎?”
安柏思來想去,也覺得當下沒有第二個辦法了。她將隨身佩戴的一柄制式短劍丟給了拜恩,再三叮囑后就一同追蹤離去丘丘人的腳步。
而這一路上,兩人時常會遇到一些脫離群體的落單魔物,有些是從挾持中脫逃的水火史萊姆,也有一些單純是掉隊了的疲憊丘丘人。
若是目標只有一兩個的話,拜恩便會以疾風加持四肢,悄無聲息地繞到他們身后,將泛著寒光的短劍刺入要害處。
漸漸地,比起沒有神之眼卻能使用元素力的不合常理,安柏現在更疑惑于這個少年為何小小年紀就能如此冷酷果決的心態去面對戰斗。
且他所用手法完全不似這個年紀該有的老練,就像是知道不同種敵人的弱點在哪里,又以何種方法與角度將每一招一式使得最為省力、迅速。
若要評述的話,簡直就是在觀賞一場高效處刑。
安柏可是記得自己從小便被父母要求魔鬼式的培養訓練,才在這般年紀得到了偵查騎士的頭銜,而現在只是能堪堪跟得上少年的某些思路與行動,真不知他是吃了多少苦,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天縱之才罷了?
盡管拜恩在戰爭中從不以單純的武藝見長,更不可能和影與摩拉克斯這種天賦異稟的頂格魔神相比,可漫長時間與經驗的積累下,說一句諸武精通絕不過分。
戰斗直覺與臨場判斷這種才華,或許有人能夠憑借天賦的靈光一現,但絕大部分人都會走上與拜恩同樣的道路。
很不巧,如此一來壽數長短的差異就會是兩個物種間無可彌補的鴻溝,仙人與凡人、魔神與凡人皆是如此。
而這種情況下,安柏慢慢發現自己好像并不需要出手,拜恩一人便把道路上的所有阻礙全部掃清了。
她在悠閑趕路之余不忘寒暄問道:“話說回來,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
“拜恩。”
“聽上去,應該是楓丹人吧?”
“呃......實際上應該是稻妻人吧?”
“哦哦,那就是楓丹到稻妻定居的人是吧!我明白了。”
盡管拜恩從頭到尾都沒表露出這個含義,但安柏生性跳躍的思維很快地就將名字與國家聯系了起來,就這樣理所當然地把這個“事實”確認了下來。
拜恩也樂得清閑,終于不用費盡心機地解釋為什么這個名字會來源于稻妻,正好以默認的姿態應和了她的想法。
“那你應該是在稻妻鎖國令之前出來的嗎?”
“鎖國令?什么鎖國令?”
只可惜拜恩當年為了不讓自己臨終前徒增悲傷,觀測到只是影健康無虞的結局,而非一生的所有經過,所以這下就該輪到他疑惑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