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水淹死他
- 聊齋世界,你給我武俠系統?
- 孤獨的白月光
- 2234字
- 2024-10-31 19:30:50
金華城大牢,陰暗潮濕,散發著霉味和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
牢頭正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一邊百無聊賴地喝酒,一邊翻看著一本泛黃的冊子,幾個獄卒則懶散地靠在墻邊打盹。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打破了牢房的寧靜。
牢頭抬頭一看,只見劊子手鄧山帶著一隊官差,押著秦墨走了進來。
牢頭愣住了,手中的冊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老鄧,怎么回事?這小子怎么又回來了?”牢頭指著秦墨,滿臉驚訝地問道。
鄧山一臉的沮喪,手里提著斷成兩截的鬼頭刀,刀口處閃爍著寒光,卻斷得異常干脆。
“別提了,邪門得很!”鄧山重重地嘆了口氣,將鬼頭刀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牢頭連忙招呼獄卒將秦墨押回原來的牢房,這才拉著鄧山走到角落里,低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帶他去砍頭了嗎?”
鄧山一臉的郁悶,將刑場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牢頭。
說到秦墨突然刀槍不入,自己的鬼頭刀砍下去如同砍在精鋼上,甚至被震斷的時候,鄧山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縣令大人震怒啊,”鄧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責令我必須找出這小子的罩門,然后殺了他。”
牢頭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小子,真是邪門啊……”他喃喃自語,眉頭緊鎖。
鄧山煩躁地在牢房里來回踱步,手里不停地揉搓著斷刀的刀柄。
“這罩門,上哪找去啊?這小子邪門得很,我……我打算去蘭若寺一趟,找紫花大師幫忙看看。”
牢頭卻突然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牢房里顯得有些詭異。
“這種小事,何須煩勞紫花大師……”
鄧山一愣,連忙問道:“那……那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這小子?”
牢頭湊近鄧山,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他刀槍不入,總得吃飯吧?”
鄧山疑惑地皺起眉頭,追問道:“餓他十多天?把他餓死?可縣令大人要盡快看到結果……”
牢頭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傻啊!縣令大人是看中了秦家家產,只要能弄死秦墨就行。再說了,就算餓不死,還有別的辦法。”牢頭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總要呼吸吧?我們在他身上捆綁石頭,扔進河里,他不就淹死了嗎?”
鄧山一聽,頓時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懊惱道:“我怎么這么笨!這么簡單的法子當時就沒想到,還被縣令大人罵了個狗血淋頭!老哥,真是多謝你了!”
他感激地拍了拍牢頭的肩膀,仿佛卸下了一塊千斤巨石。
之前在刑場上發生的事情,讓他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縣令的責罵和鬼頭刀斷裂的羞辱,讓他幾乎崩潰。
如今牢頭提供的這個方法,簡單粗暴卻又行之有效,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牢頭得意地笑了笑,接受了鄧山的感謝,隨后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怎么樣,要不要現在就動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牢房里昏暗的光線,映照在他臉上,更顯得陰森可怖。
鄧山卻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已經行刑過一次了,按照我們劊子手的規矩,如果囚犯當天沒能被處死,就不能再次行刑,需要焚香禱告三天之后再動手……”他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將心底的擔憂說了出來,“否則,會沖撞鬼差,被厲鬼纏身……”
牢頭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鄧山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響。
鬼差、厲鬼……這些字眼在這個妖魔橫行的聊齋世界,有著非同尋常的重量。
牢頭雖然貪婪狠毒,但也惜命,他可不想因為壞了規矩而惹禍上身。
“咳咳……”牢頭干咳了兩聲,掩飾著剛才的尷尬,“既然如此,那就按規矩辦事吧。三天后,再送這小子上路!”
他故作輕松地揮了揮手,仿佛剛才的提議只是隨口一說。
鄧山這才松了口氣,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慶幸牢頭沒有堅持。
他深知,在這個世界,有些規矩是不能破的,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老哥,我先走了。”鄧山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牢房。
他還要回去向縣令大人復命,并將牢頭的主意告知他。
他們說話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只小老鼠,正豎著耳朵聽著。
見鄧山離開大牢,老鼠迅速跑出了值房,穿過走廊,向重刑犯牢房區跑去。
……
秦墨被重重地推進了牢房,潮濕陰冷的空氣夾雜著霉味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間牢房比之前的更加逼仄,墻壁上布滿了青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獄卒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從墻上取下沉重的枷鎖、腳鐐和手銬,動作粗暴地將它們一一拷在了秦墨身上。
“以前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練家子!”一個獄卒一邊用力鎖緊手銬,一邊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后怕。
另一個獄卒也心有余悸地附和:“可不是嘛!之前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只用麻繩捆著,誰知道你竟然藏著這么一手!還好今天沒讓你跑了,不然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原來,之前秦墨被關押時,并沒有上這些刑具。
獄卒們看他斯文瘦弱,以為只是個普通犯人,便只用麻繩簡單捆綁。
畢竟牢房里的刑具有限,通常只用在窮兇極惡的重刑犯身上。
誰料今日刑場之上,秦墨竟然展現出刀槍不入的本事,著實把這些獄卒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現在才意識到,之前對秦墨的輕視是多么的愚蠢,如果當時秦墨掙脫麻繩逃走,他們可就難辭其咎了。
冰冷的金屬緊緊貼著秦墨的皮膚,沉重的重量讓他感到有些不適。
他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眼神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他知道,這些獄卒是因為忌憚他的鐵布衫才如此謹慎,但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枷鎖、腳鐐和手銬的束縛,無疑增加了逃跑的難度。
獄卒們離開后,牢房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老鼠的吱吱聲偶爾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安靜。
秦墨環顧四周,潮濕的墻壁,骯臟的稻草,以及身上沉重的刑具,都讓他感到無比壓抑。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知道,現在抱怨和沮喪都無濟于事,唯有盡快找到逃脫的辦法才是關鍵。
他將希望寄托于系統,期盼著明天能抽到一門強大的武功,助他擺脫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