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賓館的事情,蔣天生也是立馬有了回到港島的打算。
笑面虎與胭脂虎。
他們兩個根本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動自己。
這件事,與那個老不死的駱駝有著絕對的關系。
蔣天生十分惱火,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還是克制住了。
“婷婷,我們這就回港島吧!”
“我們已經被盯上了,現在不走,恐怕就回不去了。”
方婷頻頻點頭。
自己本來就是港姐出身,出來拍了幾步戲,也算是成功吸引了蔣天生的注意。
本以為靠著蔣天生這樣的社團龍頭,能過上不愁錢、安慰的日子。
可是今天方婷才明白。
出來混,哪里有什么安穩的日子。
不是我砍你就是你砍我,哪怕是社團龍頭也不行。
方婷被嚇得不輕,一直抱著蔣天生。
來歐洲買的那些東西,除了已經運走的,剩下的東西能丟的全丟了。
眼下命最要緊。
蔣天生開著車,這會也不管車是不是租來的了,油門已經踩到了底,一定要第一時間趕到機場。
越早回到港島,對蔣天生來說就越安全。
可就在蔣天生全力行駛在馬路上時。
忽然發現,他的后面正有一輛黑色汽車極速行駛過來。
速度很快,跟自己的車速不相上下。
蔣天生心感不妙。
隨即快速撥動擋桿。
一腳油門踩下去,發動機的轟鳴聲讓周圍所有的車都稍顯遜色。
車子噌的一下竄了出去。
“天生紅燈。”
蔣天生抬頭瞄了一眼。
此時已是綠燈的最后一秒。
蔣天生雙手握緊方向盤。
車子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快速的通過十字路口。
蔣先生瞬間松了一口氣。
從倒車鏡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剛才那輛黑色的汽車了。
“天生!你能慢點開嗎?我害怕。”
“婷婷,不能慢,慢一分我們都有生命危險。”
“可是車子開這么快,不同樣危險嗎?”
在方婷眼里車子開這么快簡直如同玩命。
稍有不慎或者地面有一顆小石子,就足以將車掀翻。
聽到方婷這樣說,蔣天生的好脾氣瞬間被消磨殆盡。平日里對方婷十分溫柔的蔣天生,也大吼起來。
“你難道想被東星的那幫人潮死么?啊?。
方婷還是第一次見蔣天生如此憤怒。也嚇得不敢說話。
只能牢牢的抓著安全把手。
汽車快速的穿梭在馬路上。
行駛了一段路程后。
蔣天生便再次發現,
身后跟著的不再是一輛汽車。
而是三輛速度幾乎與自己持平的汽車,死死的咬住自己。
“媽的。”
蔣天生罵了一句。
此時他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拼命的踩著油門,雙手緊緊的握緊方向盤。
方婷更是被嚇得緊緊閉著雙眼。
她根本不敢往前看。
因為車兩旁快速后退的景物。
就像是即將流逝的生命一樣。
人在緊張的時候,感知范圍會縮小。
蔣天生并沒有注意到從側面而來的大貨車。
大貨車如同計算好了時間的機器一樣。
毫無偏差的撞在了蔣天生的車上。
“咣當。”
一聲巨響后。大貨車推著蔣天生的汽車不斷的向前。
直到一頭扎進到路邊的便利店方才停下來。
強勁的撞擊讓蔣天生的身體受到擠壓。
汽車已經變形。
盡管有著安全帶,氣囊的保護。
蔣天生身上依舊是鮮血到處都是。
大貨車上跳下來一伙人,蔣天生看不清全貌,只能透過已經碎裂的玻璃,看到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
蔣天生想要抽身出來。
可是身體稍微一用力,腿便傳來鉆心的疼痛。
這時候蔣天生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腿不僅斷了,還被卡的死死的。
“蔣先生,我家大哥讓我問候你!”
“砰砰!”
笑面虎朝著蔣天生啪啪就是兩槍。
吃了兩顆子彈的蔣天生,直接就領了盒飯。
“虎哥,這個娘們還活著。”
“活著?把她帶走。”
“是!”
“阿虎,怎么樣?還得是我出馬吧,這件事辦的漂不漂亮!”
“小芝,你能有今天的地位,看來并不像是外面傳說的那樣。”
笑面虎看著眼前的胭脂虎。
心里對這個女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蔣天生在歐洲被當街殺害的消息,很快就傳回到了港島。
洪興立馬亂作一團。
一個社團失去龍頭,那可不是能著玩的。
“耀哥,怎么辦,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吹水基可謂是有名的墻頭草。
陳耀不搭理他,這家伙搞不好,還會背刺自己一刀。
“阿耀,到底是不是真的消息,能不能聯系上蔣先生。”
大佬B領著浩南幾人全都到了社團大會現場。
“耀哥,怎么回事?蔣先生真的被殺了?誰干的,老子砍了他。”
一屋子人,你一言我一語,把陳耀說的頭都大了。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不要吵。”
陳耀作為洪興二把手,說話還是十分有力度的。
剛才還是亂哄哄的,瞬間安靜了下來。
“消息是歐洲那邊條子傳過來的,應該是準確的,那邊的條子懷疑是江湖仇殺。”
“因為尸體不能運回來,只能是在歐洲那邊火化。”
“我潮,到底是誰干的。”
“目前到底是誰做的,還沒有調查清楚。”
“一定是東星干的東星這幫家伙,我早就看出來他們心懷不軌,一定是他們。”
“他們想要一家獨大嘛。”
“也有可能是和聯勝,任擎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聽不到陳耀的話就,扛把子們又吵了起來。
“好了好了,吵有什么用?事情還需要解決,現在蔣先生雖然不在了,但是規矩還是要走。”
“下面大家準備抽簽,抽到死簽不辦事,自己下去跟蔣先生交代吧。”
在陳耀的主持下,很快各位扛把子便開始了抽簽。
當一位接著一位扛把子將抽到的簽打開后,依舊沒有看到那個代表執行任務的“死”字。
而此時還未拆開簽的大佬B已經有了預感。
在大佬B緩緩將手中的簽拆開后。
簽上真真切切的寫著一個紅色“死”字。
“這件事就由阿B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