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琴?”傻柱神色一怔,腦海里浮現一個年輕的女子來,此人與何雨水是同學,跟何雨水年紀差不多,二十來歲。
人長得也不錯,身姿綽約,只是嘴里長著兩個露出外面的虎牙。
一張俏臉就被那對虎牙壞了相,看上去有些突兮。
這個年頭,可不像后世,醫院里可沒有牙醫,也沒有整形這一說法。
所以張淑王琴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也是遭到了別人的嫌棄。
不過何雨水對她同學知根知底,知道張淑琴是個好女孩,自然是想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哥哥。
上一輩子,傻柱拒絕了自己的妹妹,他說:“別,你就別提你那同學了,那虎妞吧那個,那倆大虎牙誰受得了,半夜一做噩夢呢,旁邊趴一母老虎,好家伙?!?
何雨水當時聽后,哈哈大笑,笑自己哥高不成,低不就的,還嫌這嫌那,不過從此卻沒有再提過。
現在重來一次,傻住對外貌不是很看重,心里卻是有了新目標,他就是想追冉秋葉,其他女人就算了。
而且無聊郁悶時,還可以找秦淮茹,或者秦京茹,不想與其他女人沾上太多的因果。
于是他搖了搖頭,對何雨水說道:“雨水啊,算了,哥這個年紀,隨緣吧,有緣的話,遲早還會討上媳婦,無緣,就此孤獨過一生也無悔,至于你個同學張淑琴啊,我倒是不嫌棄人家的外表長相,
這娶媳婦是過日子的,外表都是次要,人品要好,心地善良,安守本份,我對你那同學有些形象,她是個好女孩,就怕人家不喜歡你哥。”
“哥,你說啥呢,什么孤獨過一生,你還年輕來呢?!?
何雨水有些不滿地看了傻柱一眼,不過,眼里卻是露出一抹喜色,沒想到哥卻是沒有討厭張淑琴的那長著兩顆大門牙的外貌,哥已經成熟了,知道找個會過日子的女人了。
她把這件事記在心里了,想著有時間就去找下張淑琴,把她帶到家里來,讓她跟哥見上一面。
傻柱把處理好的剁成小塊,裝入盤,端回家,何雨水也把處理干凈的魚,拿了回來。
“雨水啊,要不要烙些餅?”傻柱看著飯桌上,兩盤菜又朝何雨水問道,以信他忽視了何雨水的照顧,現在只想對自家的妹妹好一些,讓她這一輩子不要那么累,那么苦,讓她幸福些。
“哥,不用了,這都這么菜了,要不我們煮些米飯吧?!焙斡晁匀灰材芨惺艿缴抵鶎λ年P心,還有那來血緣間的愛意,她搖了搖頭感激地說道。
“也行?!?
“要不要,我來做什么?”聾老太太站了起來,想幫傻柱洗鍋,洗刷碗筷。
“不用,奶奶,你坐吧。”傻柱朝她擺了擺手。
傻柱將雞頭,雞腳,雞架,一部分雞胸肉挑出來,放進瓦罐里加水熬湯,從糧倉里拿了些藥材出來。
其余的雞,清炒,加適量的水燜,魚先是加鹽,姜涂沫,腌制幾分鐘,然后清蒸。
很快,雞肉濃郁的醬香味,以及魚的清香味,就在屋中彌漫開來。
傻柱招呼聾老太太坐下,恰在此時,飯煮好了,何雨水給每人裝了一碗飯。
三人邊吃飯,邊輕聲交談。
傻柱給聾老太太,何雨水,每人夾了個大雞腿。
“奶奶吃雞腿,雨水你也叫?!?
聾老太太道:“小柱子啊,別客氣,我這老太婆牙都沒剩幾顆了,只怕這雞腿要咬不動?!?
“哎,奶奶,不要怕咬不動,這雞腿是放在瓦罐里煮過了,非常的軟,糯,香,很輕易咬開的,你慢點吃。”
聾老太太,神色一動,睜大了眼眸,用筷輕輕一插,那雞腿上的皮就能輕易被穿過。
一些湯汁從插穿處涌流出來,流到飯碗上,霎時更加濃郁的雞香氣,飄入到她的鼻腔里。
她禁不住,食指大震,夾得雞腿,放到嘴邊,輕咬一小口,果然一小塊肉應聲而落,落入嘴里。
滿滿的肉香味,讓好舌津生香。
“嗯,嗯~~好吃?!泵@老太太連連點頭,朝傻柱豎起了大拇指,待將嘴里的肉吞下肚,接著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雞腿了,比你父親過年做的還要好吃?!?
“太太,夸獎。”
何雨水見聾老太太吃得那么香,也是口水涌現,用手抓起雞腿放進小嘴里,吮吸起來。
那有些滾燙的湯汁,燙得她的小嘴直冒熱氣,她又舍不得,讓雞腿離開自己的嘴巴。
“嗯,哥,奶奶說得沒錯,這雞腿比小時候,爸做的菜還要美味?!?
何雨水,也是連連點頭。
“喜歡,就多吃點?!?
傻柱笑了笑,不過聽到聾老太太說起他的父親何大清,他眼底里有一抹傷感一閃而近,若是沒有記錯,何大清離開他與何雨水,是跟一個寡婦跑了。
等以后有機會,自己還要出去尋他一番,不知道他在寡婦家里地得好不好。
“哥,你也吃吧?!焙斡晁畬⒁粔K,油氣甚足的肉塊,夾得傻柱的碗里。
“嗯,好點?!?
“你們別光顧著吃雞,魚也要趁熱吃?!?
“嗯?!?
“好?!?
三人開始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漏油。
那香噴噴的雞味,與魚的清香,交織在一起,如往常一樣,從傻柱的屋飄了出來,向著四合院里,周圍的屋子散去。
二大爺,劉海中家里,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守著一爐子,爐子里一樣烤著紅薯,白薯,只是聞著那獨特的香氣,兩兄弟就禁不住的狂咽口水。
劉光天:“該死的傻柱,每天晚上都吃得那么好?!?
劉光福:“就是,一到晚上就放毒,這樣下去,非把我們讒得心慌不可?!?
許大茂家里,許大茂與婁曉娥,躲在床上,相背而睡,同床異夢。
聞著這雞午及魚香,許大茂使勁的嗅了嗅了鼻子,一坐而起,搖了搖婁曉娥的肩膀說道:
“這傻柱太不像話了,每天晚上都吃得那么好,把我讒得睡不著。”
婁曉娥睜開了眼,瞟了許大眼,不說話,不過眼里卻透露無所謂,心想著人家吃人家的,你睡你的,兩不相干。
想到傻柱,婁曉娥眼底里,閃過一縷復雜之色,那個男人,那天把她抱在懷里,多少次從夢中醒來,她心里都有一種懷念的感覺。
她知道,這是違背了道德,她在心里罵自己不要臉,也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越壓制,就越想,幻想著有一個強大臂彎,把自己攏入懷里,像那天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