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你要跟我比劃,比劃?”傻柱聽到許大茂的叫喊,轉過頭來,朝他看去。
“你手上提的好東西,是不是從軋鋼廠里面偷的?”許大茂,挑了挑眉,不懷好意地問道。
“我這肉與面粉啊,可是稀罕得很,至于哪里來的,你管不著,我也不想告訴你。”
說完后,傻柱再也不管許大茂,頭一擺,就往中院行去。
“去,得瑟個毛線,絕對來路不正。”許大茂見傻柱如此神氣,微哼了一聲,也推起自行車,遠遠地跟在傻柱屁股后面。
“大茂,你回來啦,看樣子今天,收獲不錯嘛嗎?”
許大茂路過三大爺,閻埠貴院子外面時,站在院子里邊的三大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雙細眼,掃了許大茂的車尾棚一眼,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三大爺啊,做飯沒?”許大茂出于禮貌朝三大爺笑了笑。
“你三大媽在家里做著呢,快要搞好了,要不來我家吃?”三大爺朝許大茂發出了邀請。
“不了,京茹已經在家里做了,我回家里吃。”許大茂搖了搖頭,忽然間,他腦子里又想起了冉秋葉老師,那道靚麗的身影,望了遠處的傻柱一眼,想了想,又從車上,拿起一布袋白薯塞在三大爺手上。
“三大爺,拿去吃的,都是別人給的一些農作物。”
“這怎么好意思?”三大爺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往后,我許大茂也許還有麻煩三大爺的地方呢,就當是提前跟三大爺打聲招呼。”
“也行,大茂啊,你有事即管來找我,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幫你。”
三大爺拍著胸口答道,上次,傻柱給他魚,三大爺也是答應得如此爽快。
見此,許大茂高興,推著自行車往后院而去。
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見傻柱提著肉與面粉也是微微一愣,因為在傍晚的時候,秦淮茹也是提了一包面粉,和幾斤肉回來。
這兩人提的好東西都是一樣的,難道是軋鋼廠發福利品了,他怎么沒聽說。
接著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來到一大爺面前,見到一大爺在瞇眼沉思,還以為他看見自己給三大爺送禮,想了想,拿起一串干蘑菇,微笑著,遞給一大爺,“一大爺,這個用來煲雞,挺香的,你拿去吧。”
一大爺,神色一頓,看了看許大茂手上那一大串曬干了野生蘑菇,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用,你拿回去,慢慢吃吧,不用客氣。”
一大爺不是三大爺,他不是貪心的人,而且,他不怎么喜歡許大茂這個人,覺得許大茂,有點趨炎附勢,喜歡拍領導的屁股。
對比之下,他更傾向于,外表傻傻,有點小聰明,對聾老太太很尊敬,心地善良的傻柱。
被一大爺拒絕了,許大茂也不勉強,一大爺要維護他不占別人便宜,老好人的形象,就由他去,管他呢。
形象又不能當飯吃。
他朝一大爺點了點頭,就往家中走去。
秦淮茹家里,賈張氏見秦淮茹,今天居然拿回來了,一袋面粉,還有一塊數斤重的豬肉,一下子就從床榻上,跳了下來,來到秦淮茹跟前,盯著豬肉與面粉,驚問道:
“這么多東西啊?哪來的?”
說完,賈張氏還將老花鏡取下,揉了揉眼,還用手戳了戳網兜里的豬肉,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么大的一塊肉了。
秦淮茹抿了抿嘴,瞟了賈張氏一眼,說道:“還有誰,是你看不起的那個傻柱給我的唄。”
“誒呀,我只是說他傻,我沒有罵他的意思。”
“還不是一樣?”秦淮茹將肉與面粉放在餐桌上,然后把脖子上的圍由取下,系上圍裙,準備做晚飯。
“誒呀,你倒是誤會我了,我對傻柱沒有惡意,他肯送這么多好東西給你,證明他想討好你,你就多與他親近一些。”
賈張氏,咽了咽口水,竟搶過秦淮茹手上的圍裙系在自己身上,高興地說道,
“這下,總算可以過個好年了,你把它交給我吧,你去忙其他。”
“嗯。”秦淮茹,失落地嗯了一聲,她在想,如果她告訴婆婆賈張氏,傻柱的意思,要與歡好,才給她送好東西,不知道賈張氏會不會把這肉與面粉丟出去。
她無奈地暗自嘆了口氣。
賈張氏,系步圍裙后,又進廚房把菜刀拿出來,哈哈大笑道,“這肉啊,少著吃,夠咱們吃仨個月了。孩子們,趕緊的,我把它剁了,凍起來。”
“好,今晚就可以吃肉了。”棒梗狂咽著口水,出手出腳,幫助奶奶。
“真棒。”小當,槐花異口同聲笑道。
“你們就好,可委屈的卻是我自己。”秦淮茹用一種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自語道。
另一邊,傻柱提著肉與面粉回到家中,何雨水與劉衛東也從屋中走了出來。
“哥,怎么買這么多肉啊?”何雨水,同樣是臉有疑色,開口問道。
“今兒個,你與衛東都來了,我這個做哥,當然得表示表示。”
“哥,你太浪費了,這要花好多錢吧?”何雨水眼睛微微一紅,有些感動,平日里,傻柱對她很少關心,不過,她知道她哥一門心思是在找媳婦這事兒上,對自己有所疏忽,也是情有可愿,她不怪他。
這不,買這些好東西回來,款待她與劉衛東,就是最好的表示。
“雨水啊,你不用擔心,你哥不差錢。”傻柱得意地拍了拍褲兜。
“哥,你還是留些錢來,將來好給我娶個嫂子吧。”
“放心,哥會娶上媳婦的。”
“嗯。”
“雨柱哥,我來拿。”另一邊的劉衛東,連忙伸手接過傻柱手上裝著大塊肉的網兜,還有那袋面粉。
許大茂家里,許在茂把自行車推過自家小院里,將車上特產,還有那只在公雞,一鼓腦兒,搬進家里客廳上。
“娥子啊,快來幫我分分,把它們歸類。”
秦京茹拉開門簾,從房屋里走了出來。
“哼,我才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