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憐的大明財政
- 大明:開局砸死朱由校
- 冬日里的暖陽喲
- 2195字
- 2024-11-15 20:12:06
“回皇爺?shù)脑?,如今朝廷剛剛收了賦稅,填補了虧空之后,國庫里面大約還有三百多萬兩的白銀。
至于皇爺您的內(nèi)帑,銀子雖說是比國庫多點,但也只不過是五百萬兩還差些。”
魏忠賢一時之間搞不懂,國庫和內(nèi)帑有多少銀子,和這冒牌貨讓朱由檢做兵馬大元帥,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存在,但還是老實的回應(yīng)。
“那今年咱們大明需要支出的白銀又有多少?”
聽到大明的家底只有這些,陳逸軒也是有些搖頭,剛收了賦稅就才這么點,難怪會一直入不敷出。
大明王朝滅亡的主要原因,其實就是財政破產(chǎn)了,要是有足夠的銀子,怎么也不可能讓滿清的建奴占便宜。
“不算九邊各處的,光是遼東那邊的軍餉,就需要支出將近兩百多萬兩。
加上一些需要賑災(zāi)的款項,還有朝廷官員以及宗室的俸祿,又是兩三百萬兩的支出。
就這還是能省就省,要不然缺口會更大,像是九邊的重鎮(zhèn),如今都有三年沒有發(fā)餉了。”
魏忠賢只是大致一算,就覺得自己血壓飆升,作為大明王朝的明年掌舵人,這些都是他需要去承擔(dān)的壓力。
前兩年還好些,有些朱由校的全力支持,他用出了不少斂財?shù)氖侄巍?
雖說依舊是不寬裕,但多少也能維持帝國的開支,要不然奢安之亂哪有可能平息。
不管是朝廷賑災(zāi),還是想要平叛,哪一樣都離不開大筆大筆的銀子做支撐。
只可惜好景不長,在天啟皇帝落水病重后,魏忠賢心里頭也是怕了,試圖想要和那些士紳們和解。
去年鬧得沸沸揚揚的蘇州五君子,最后之所以那么快平息,就是魏忠賢退讓的結(jié)果。
為了不被那群家伙清算,魏忠賢可以說是做到了忍辱負(fù)重,只想能夠保住小命。
不過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就算是他魏忠賢再怎么退讓,一樣不可能讓那群家伙選擇善罷甘休。
否則的話,陳逸軒這個干掉他恩主的惡棍,早就被魏忠賢給千刀萬剮了。
“看來老魏你也知道啊!
咱們大明如今窮的叮當(dāng)響,若是不想辦法撈點銀子,說不好哪天都被人推翻了。
士兵沒有糧餉,那可是要嘩變造反的,真到了那一天,不管是朕這個皇帝,還是你魏忠賢這個九千歲,都少不了被一刀兩斷?!?
陳逸軒聽到九邊的重鎮(zhèn),都敢拖三年的軍餉,也是對大明軍民的容忍度敬佩不已。
皇帝也不差餓兵,可大明的將士們卻遇上了這樣的混球上司,沒有殺入京師砍掉皇帝腦袋,真心的算是忠君愛國了。
“這點皇爺也是知道的,所以才讓奴婢從那些有身家的士紳勛貴身上下手,好維持住朝廷的開支。
也正是因為如此,奴婢才會在這大明落得是人憎狗厭,那些朝臣和勛貴恨不得對奴婢殺之而后快。
不過即便是如此,弄來的銀子也遠遠不夠,光是遼東和西南的叛亂,就把這些好不容易積攢的錢財消耗一空?!?
魏忠賢自然是不傻,自然知道自己和天啟皇帝一榮俱榮,若是大明王朝完蛋了,他這個皇帝信重的太監(jiān),肯定是逃不過一死。
在這點上他遠遠不如那些朝臣和勛貴,那些家伙還可以在大明滅亡后另投新主。
但他這樣的皇帝心腹,哪怕是把天啟皇帝賣了,也肯定會死的更加凄慘。
所以才會乖乖的做鸕鶿,幫著天啟皇帝從那些士紳和勛貴手里搜刮錢糧,免得這大明王朝崩塌。
“所以朕要想辦法?。∫蝗恢竿隳屈c手段,這大明又能夠支撐多久。”
陳逸軒聽到魏忠賢訴說著自己的委屈,也是一陣好笑。
要不是天啟皇帝讓你做這個惡人,你一個落魄的賭徒,哪有機會做到權(quán)傾朝野。
至于說被朝臣和勛貴仇視,這完全是有得必有失,想要做一個兩面討好的墻頭草,只會被兩邊勢力合伙干掉。
“皇爺您想的是什么辦法?
奴婢實在想不出,皇爺您讓信王殿下掌握兵權(quán),和銀子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魏忠賢看這家伙完全沒有和自己達成共鳴,心里頭也是有了幾分不滿,而且他實在看不出來給朱由檢機會,和撈銀子有什么聯(lián)系。
“你一個太監(jiān)又能懂什么,朕且問你,信王的身后都是些什么人?”
陳逸軒自然知道他不懂,哪怕魏忠賢再怎么兇殘狡詐,但他的格局在那里限制著。
所想的辦法和手段,都是一些小打小鬧,雖然能從那些士紳和勛貴手里弄點東西,但卻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皇爺您特意交代過,讓奴婢不許派人監(jiān)視信王殿下,對于信王殿下身邊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奴婢實在是一無所知?!?
魏忠賢聽到陳逸軒說這個,心里不禁想起了那些士子,背后可都是有各方勢力的影子。
雖說朱由校曾經(jīng)說過,讓魏忠賢不得監(jiān)視自己老弟,但作為一個情報頭子,魏忠賢多多少少也會察覺出來一些不對。
“朕又不是朱由校那死鬼,用不著在這里裝腔作勢。
不過當(dāng)初朱由校不讓你去監(jiān)視他老弟,也是知道沒什么意義,那些人怎么可能讓你抓到把柄。”
陳逸軒自然清楚,魏忠賢這個死太監(jiān)定然是知道點什么,但他也懶得去揭破。
而且他也沒準(zhǔn)備讓魏忠賢以后防著朱由檢,就算那些士紳和勛貴再怎么去鼓動,按照朱由檢那迂腐的性格,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出來。
“皇爺是說信王那邊有著朝臣和勛貴扶持?
可那樣的話,給信王殿下掌控兵權(quán)的機會,豈不是讓他更為如虎添翼。
一旦給了他們機會,恐怕奪門之變這樣的慘事,說不得又會再次上演啊!”
聽到陳逸軒辱罵朱由校,魏忠賢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過他底下的話,卻也讓魏忠賢對于這個家伙更加忌憚。
這樣的機密之事,哪怕是自己也不過探查到了一鱗半爪,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卻好像對一切了如指掌。
“放心吧!那群人要是和朕的好弟弟一起謀劃,咱們先天就是立于不敗之地。
給他掌控兵權(quán)的機會,不光是朕想要一支新軍,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弄一筆銀子?!?
魏忠賢對于自己忠心與否,陳逸軒根本就不在意,要不然也不會急著陪養(yǎng)出自己的班底。
現(xiàn)在是彼此共渡難關(guān),等到自己真正掌控了大明,他這一段時間配合的好,自己可以讓他去給朱由校守陵。
否則劉瑾這個先輩,就是他魏忠賢的前車之鑒,怎么樣的結(jié)果都看他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