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絕世美婦
- 大明:功夫皇帝朱由檢
- 歐陽長牛
- 3345字
- 2024-11-15 00:14:27
“皇爺,您老人家為何如此厲害,這說不通啊。”
方正化跟著崇禎幾天,越發覺得可疑,行事風格,為人態度,文治武功,全然不同。
朱由檢雙手腫得像饅頭,沒好氣的說:
“早就給你說了,你們這些當下人的就是把主子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
方正化吐了吐舌頭,縮著脖子不敢吱聲。
“我之前不是說了,朕夢中得授道法,不是有這一句。”
方正化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么一句。
“不就行了。”
一句夢中得授道法,什么都解釋得通了。
“哦,對了,皇爺,你為什么不殺他,人家起心殺我們,你卻饒了他,這不是皇爺的作風啊。”
“嗯,殺他。”朱由檢暗道不被殺都謝天謝地了。
“趕緊走吧,這里危險。”
二人回到宋獻策府上,已經很晚了。
宋獻策現在把朱由檢當神仙供了起來,給他們主仆四人,單獨安排了一所大院子。
朱由檢回到屋里,香琴看見這副模樣,心痛道:
“公子,你又出去打架了?”
馬光年背了一捆柴火進來,扔在地上,急忙跑上來看,問道:
“皇爺,你怎么每天出去跟人打架。”
朱由檢深吸一口氣,胸口快要炸了。
馬光年一把拉了方正化到門邊,不斷數落他:
“為什么你毫發無損,你就看著皇爺跟人拼命?”
方正化眉頭一挑,嘿,你個小校尉,敢教訓起爺爺來了,當即一推馬光年寬厚的胸口:
“怎么了,你不服氣,你去跟人家比畫比畫。”
香琴給朱由檢遞了茶,將方馬二人推了出去,咔嚓一下,把門給關了。
二人站在屋外,見門給關了,相互愣了一息,之后又開始互掐。
朱由檢喝了茶,雙手疼痛難忍,香琴要去找傷藥,被朱由檢叫住。
“我們沒有藥膏,你出去會泄露行蹤,就在家待著,我這只是皮外傷。”
香琴隨后端來熱水,給朱由檢熱敷。
熱敷便于消腫,朱由檢沒有拒絕。
過了一陣,手不那么痛了,朱由檢掏出懷里的《青玄內功》好奇的看了起來。
香琴只是坐在一旁,穿針引線,不時挑一下燈盞,讓光線更亮一些。
二人坐在堂上,一左一右,就這樣直到深夜。
朱由檢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青玄內功》上面。
他仿佛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正在徐徐打開。
這本《青玄內功》來自吳三桂掉落,應該屬于正品無疑。
書中記載,青玄內功,屬于青玄派,成書之年久遠,估計不在大明一朝,但也沒有寫具體時間。
現在他確切的知道了有的將軍武將,大內高手,都是能修習內功心法的。
內功的存在,讓他瞬間明白了輕功的由來,一直縈繞在心中的一個疑問得以解開。
就是她們怎么能踩花而去。
那日,美麗倩影還在記憶中不斷閃爍,江雁芝踩著樹枝飄然而去。
之前的他,時常飛躍墻頭,但用的并不是輕功,靠的全是爆發力,若是讓他踩著樹枝飛出去,卻是萬萬不能。
這應該就是內勁運用的法門。
根據書上說,練出內勁,需要呼吸吐納。
這就有點玄了,難道和前世修仙小說一樣?
他本能的覺得,肯定不會和修仙一樣。
在他看來,修煉內功是可能的,修仙是妄想,他那個嘉靖祖爺爺不就是修仙修死的嗎。
修仙真是害人不淺,斷不能修,老老實實修煉內勁才是真的。
當晚,按照《青玄內功》心法的基礎法門,開始打坐修行。
一夜無氣,到了黎明時分,朱由檢越坐越煩悶。
知道不能強行練功,停止打坐,來到院子里面休息。
暗道打坐修煉好累,卻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生出氣感,產生內力。
坐了一夜,有點腰酸背痛,朱由檢迎著清晨白霧,開始活動四肢。
不如打一套軍體拳試試,好久沒練了。
嘿、嘿、嘿。
打了幾套軍體拳,剛開始還有點生澀,越到后越舒展。
出拳也更迅猛,收拳更快捷。
最主要的是,連日來胸悶的癥狀減輕了很多。
朱由檢大喜過望,沒想到,青玄內功心法,需要在運動中體會。
但他知道,自己才剛剛初窺門徑,還沒有體會到磅礴內勁充滿全身的感覺。
只要有進步就是好的,他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修行方式。
看來盡信書不如無書,書中記載清楚明白,內力需要長時間打坐,呼吸吐納。
他打坐了一整夜,絲毫沒有氣感,反而是在拳腳運動中,找到了一絲氣感。
這就屬于他獨特的練功方式了。
練了一陣,東方漸白,大家都起床做事,朱由檢換了一套道袍,來到前院,找宋獻策問話。
前院這時圍滿了人,中間兩具尸體,用白布遮住全身。
眾人看是道士來了,紛紛讓開,給朱由檢留出一塊空地。
朱由檢來到死尸旁,問王管家這是怎么回事。
此時宋獻策官服都沒來得及穿戴整齊,就跑了過來。
宋獻策看見道長在這里,先和道長抱拳見禮,才拉人過來問話:
“這是怎么回事?”
王管家說,這是昨天府上派出去的信使,半道被截殺。
宋獻策十分惋惜,讓把尸體抬下去埋了,朱由檢阻止:
“且慢。”
宋獻策問:“仙師有何高見?”
“驗一下傷,看看是何人所為。”
說完揭開白布,兩名死者面色慘白,胸口中箭,其他并無異樣。
朱由檢指著箭矢問道:“知道是何人所為?”
有護院校尉在旁回答道:“我知道,這種箭矢,是黑羽宗特制,十分狠毒。”
宋獻策也點點頭,起初我軍和黑羽宗并無恩怨,后來因為情報起了沖突,我們剿滅了他們幾個秘密聯絡地點,黑羽宗為了報復,也時常對我們的人下手。
朱由檢多少知道一點黑羽宗的事,此教起源于威海衛,壯大于濟南府,常在山東河北一帶出沒,此去遼東的信使,剛好要經過黑羽宗的地盤。
朱由檢道:“黑羽宗為了自保追殺你們偵察兵,可能是誤殺信使。”
“你們檢查一下,身上是否還有密函。”
護院校尉彎腰在信使身上,果然搜出密函。
宋獻策點頭對道士說道:“果真和道長說的一樣,密函還在身上,說明并不是專門刺殺信使而來。”
朱由檢點頭,他的判斷沒錯,說道:“這就是純純的報復了。”
“道長請隨我到廳上敘話。”
朱由檢跟隨宋獻策,來到偏廳,這里便于談機密要事。
“宋都督有何事,盡管說。”
“道長有沒有江湖朋友,幫我將密函帶到關外,自然有人接應。”
此去關外,路上多有黑羽宗的匪徒,這些人躲在暗處,讓人防不勝防。
信使目標其實很大,騎馬走官道,極容易暴露。
宋獻策希望通過江湖方式,將密函帶到關外。
“貧道游歷江湖,的確認識一些江湖朋友,只是不知密函寫的什么?”
“這個恕我直言,屬于軍國機密,不能透露。”
密函火漆蠟封,非本人不得拆信。
朱由檢又問:“貧道理會得,只是不知密函送給誰?”
“到了關外自然有人接應。”
“既然如此,恕貧道愛莫能助了。”
朱由檢心道,啥都不說,憑什么給你送,人情不要錢?
他其實也想找黑羽宗,打通這個關節,料想送一封信,不算什么難事。
宋獻策猶豫了一下,按說密函送給吳三桂,道長是能猜到的,況且本來就是道長出的主意,告訴他也無妨,不過他說了,就犯了軍規,留下后患。
“道長神機妙算,不如掐指算一下,這封密函是什么內容,送給誰的?”
朱由檢一甩拂塵,當真伸出手掌,掐指推算起來。
之后收起拂塵,捋并不存在的胡須說道:“貧道若沒算錯,這信乃招降吳三桂的降書。”
“咳咳。”宋獻策微笑不言,算是默認了。
“道長可否幫忙?”
“小事一樁。”
宋獻策大喜:
“那我等你江湖朋友來了,再給他信函可好?”
朱由檢嘆息道:“江湖朋友肯幫忙送信,自是最好,卻不知有沒有時間限制。”
“當然有,最好三天,最遲不能超過五天。”
軍國大事,可不能馬虎,再說了,招降越早越好。
“如此時間緊迫,怕是有些難度。”
宋獻策知道為難,當即起身長揖:
“還請道長周旋。”
朱由檢拂塵一掃,搖頭道:“貧道卻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宋獻策愈發覺得道長高深莫測,愿意洗耳恭聽。
朱由檢問他知道信鴿嗎,宋獻策起于村莽,確實沒有聽過信鴿。
朱由檢告訴他,吳家有人,飼養了一種鴿子,可以千里傳訊。
讓宋獻策帶著密函,徑直去往吳家胡同,將密函交給吳襄。
吳襄為求自保,一定極力勸說吳三桂來投降。
宋獻策信了老道的言語,懷揣密函,來到吳府。
此時吳家胡同被圍得水泄不通,禁軍首領見到宋獻策來了,恭敬道:
“宋都督好。”
“沒有異樣吧。”
“回都督,一切正常。”
“嗯,開門。”
雖然有些為難,還是依言照辦,一揮手,手下立即打開吳府大門。
宋獻策帶著兩名保鏢進入大院。
吳家大院被圍,宋獻策為了安全起見,將吳府上下所有閑雜人等全部驅逐出去,只留下吳家親人,在這里便于看管。
為了招降吳三桂,宋獻策并沒有過分苛刻吳家人,普通瓜果蔬菜禽蛋還是照常供應。
所以宋獻策進入大門,并沒有門房小廝稟報,也沒有人接引。
沒辦法,偌大的吳家,沒有可供驅使的仆人,宋獻策徑直來到內院。
剛一進入內院,看見一個婦人在晾曬蘿卜干,宋獻策不好色,初時并沒有注意。
不過待那婦人轉身,宋獻策當即愣住,暗道天下間,竟有如此美貌的少婦。
連宋獻策都頗為驚訝,那美婦一見到生人,哎呀一聲,素手掩紅唇,菜盆哐當掉地,霎時便跑得沒了蹤影。
也不怪宋獻策失態,他見到的是歷史有名的美女,陳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