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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鬼璽被封印了?

“受死吧!”

表嫂怒吼著,操控著秦碧芳朝秦天走來。

不難看出,其實表嫂也受傷了,她與秦碧芳走的很緩慢。

突然,一陣虎嘯聲從鬼璽中發(fā)出。

剎那間,表嫂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道:“怎么可能?鬼璽明明被封印了,為什么……為……”

表嫂話沒說完,她突然化作一陣黑煙,奪路而逃。

這讓秦天只覺一陣古怪?

她為什么要逃?

顧不上思考那么多,秦天想追,全身一陣無力感,讓他身子一軟,摔在了地上。

鬼璽被封印?

表嫂逃離前的話,不得不讓秦天引起重視。

他顧不上檢查自己此刻身體的狀況,趕緊拿下鬼璽查看。

怎么會這樣?

秦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黑色的鬼璽變成了灰色。

上面的符文也是模糊不清。

秦天溫養(yǎng)鬼璽六年,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將鬼璽拿在手中,秦天仔細感覺著。

可是,現(xiàn)在的鬼璽宛如一枚普通的戒指,秦天什么都感覺不到。

鬼璽乃是師父傳給自己的,是密宗鬼教的瑰寶。

師父也不知道鬼璽的來歷,他傳給秦天時,只是告訴他,鬼璽的力量強大,但是,因為他的緣故,鬼璽被使用過度,需要溫養(yǎng)。

所謂溫養(yǎng),其實就是吸收陰陽之氣。

所謂陰陽之氣,陽氣指的是人氣,陰氣則是邪氣。

人氣很好理解,只需要戴在身上便可。

但是邪氣難弄。

煞氣,陰氣,死氣,乃至晦氣都能算作是邪氣的一種。

利用邪氣溫養(yǎng)并非將鬼璽放置其中便可,這里有一系列繁復的步驟。

秦天也不知道要將鬼璽溫養(yǎng)到什么程度才算可以。

六年來,他溫養(yǎng)鬼璽的同時,也在研究它。

這么些年下來,他意識到,鬼璽每次使用后,根據(jù)使用的情況,事后都需要溫養(yǎng)一段時間來恢復。

就好比它也是需要能量的。

之前,在醬油廠時,他沒想到就那么一下,鬼璽的消耗會如此巨大。

之后在山神廟時,雖然,自己沒有使用鬼璽,但,那一聲虎嘯,其實也消耗了些許。

現(xiàn)在這情況,難道是鬼璽使用過度?

再一想,當年師父交給自己時,鬼璽也已不能使用,即便那時候,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啊!

難道,表嫂說的是真的?

鬼璽被封印了?

可是,她又是如何辦到的呢?

無數(shù)疑問在秦天的腦海中徘徊。

這時,秦秀蘭從里屋走了出來。

她見秦天靠在墻角,三兩步跑到他的跟前。

“三斤,你沒事吧?”

秦天深吸一口氣,微微擺手道:“我還行,死不掉!”

“她怎么處理?”

秦秀蘭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一旁倒在地上的秦碧芳的遺體。

秦天回首望去,肉眼可見,她的膚色變成青紫色,上面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尸斑。。

“給!”

秦天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黃符,虛空畫了一道符,隨之,念咒,叩齒,結煞。

“這是?”

“鎮(zhèn)尸符!”秦天說著,就示意秦秀蘭將其貼在秦碧芳的身上。

后者雖然害怕,但是,也照做了。

“知道我表嫂葬在哪嗎?”

秦天扶著墻,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秦秀蘭點點頭。

“知道,還埋在祠堂里面,應該是你師父當年埋的。”

說著,秦秀蘭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該不會現(xiàn)在這樣,還要去吧?”

秦天苦笑一聲。

“趁著還是白天,我必須去,如果入夜,恐怕我還真不好收拾她了。”

秦天說的是實話。

就在剛剛。

看著秦秀蘭將鎮(zhèn)尸符貼在秦碧芳的身上時,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表嫂乃是邪祟,它無法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之下,所以,她趁著雨天,烏云蔽日,借尸還魂才能出沒。

現(xiàn)在秦碧芳的遺體留在這了。

她要么再找一具尸體,借尸還魂,要么就只能等到晚上。

秦天不敢賭表嫂手上還有沒有尸體。

畢竟秦家村這段時間死的人不少。

對于秦天來說,現(xiàn)在他只能硬著頭皮去處理掉表嫂的遺體,以絕后患。

見秦天心意已決。

秦秀蘭也不再多說什么,她從地上將鐮刀撿了起來,交給秦天,又快速跑到廚房內(nèi),將一桶黑狗血拎了出來。

“三斤,你聽嬸一句話,你表嫂吳永云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作為女人,我能理解她的恨,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她要追著你不放,我聽人說,厲鬼都是含冤而死的人變的,你要不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化解她的怨氣?”

秦天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表嫂叫做吳永云。

如果換做是一般的情況,秦秀蘭的提議倒是可行。

只是,他記得師父當年懷疑吳永云的死并非偶然,而這一切都是沖著自己來的。

之所以他會有如此猜測跟當年那六個人的死有關。

四個愣頭青分別代表著金木水火,而中央戊己土的空缺,不是對方的失誤。

正是為秦天做的局。

當初,他養(yǎng)父母的死,其實也是必然。

因果關聯(lián),三土為垚,此乃高臺。

而養(yǎng)父母一陰一陽,本是夫妻。

這是一個煉魂之局。

至于到底怎么煉,會煉成什么。

師父沒說,秦天與陽炎研究了六年之久,也沒有研究出任何的皮毛來。

這也是為什么師父在出事前,會跟陽炎還有秦天說,他懷疑當年的事情背后另有他人在操控。

至于那家伙是人是鬼,亦或者是什么玩意,師父只字不提。

不是師父不想提,只是師父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說對方是人吧,對方的邪惡程度,甚至能夠算準新娘會出事,又能成為血煞冤魂這事,就不是人能夠算準的,更別說后面的種種了。

如果說對方是鬼邪的話,弄出一個血煞冤魂又有點多此一舉。

因此,不管師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種種跡象,謎團重重,直至師父出事,也沒有解開。

“師父!”

秦天長嘆一口氣。

他的目光落在秦秀蘭的身上,微微搖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表嫂的事情沒那么簡單,這不是平息怨氣就能解決的。”

說著,秦天就看向了里屋。

秦秀蘭也是嘆息道:“行吧,你們的事情,我不懂,不過,他們兩個你不用擔心,我下的藥也是你師父當年留給我的,我只下了一點,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醒的。”

六年了,竟然還有藥效。

秦天不知道說秦秀蘭是膽大妄為好呢,還是說她無比相信自己師父。

面露苦笑,秦天點了點頭。

“行,我快去快回,等到他們醒了,我要是還沒回來,你就讓他們先走。”

秦天沒有師父那點本事,他不知道自己待會兒要是真的出事了,會有什么辦法通知秦秀蘭。

在他的腦海中,只能初步估算一下時間。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夠回來。

要是等到王欣玥他們蘇醒了,自己還沒回來,讓他們趕快離村,總不會錯。

“行!我知道了!”秦秀蘭說著,就將鐮刀遞給了秦天,“這個你拿著,黑狗血你帶點吧。”

秦秀蘭用一個塑料瓶給秦天裝了滿滿一瓶子黑狗血。

“謝謝!”

說著,秦天意識到外面的雨也停了。

他收拾一下心情,便離開了秦秀蘭的家。

路過自己養(yǎng)父母的家時。

里面一片破敗,毫無生機。

秦天沒有過多的逗留,只是從乾坤袋中抽出三支清香。

“敕!”

黃符點香。

將清香插在了門口的縫隙之中。

“爸媽,三斤回來看你們了,如果,你們在天有靈,請保佑我吧!”

秦天的聲音莊重。

說完,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與之前王欣玥一樣,手機同樣也是沒有任何的信號。

不過,秦天依舊是給陽炎編輯了一條短信。

“師兄,我已經(jīng)在秦家村,即將去找表嫂,表嫂叫吳永云,事情遠比想象中的要復雜,如果,我失敗了,就按照你的計劃,待你完成天靈地鬼的考核后,替我報仇。”

秦天編輯完短信按下了發(fā)送。

因為沒有信號。

手機的短信只會不斷重復發(fā)送,直達發(fā)送成功為止。

秦天也不管短信的事情了,將手機收入口袋之中。

他便朝著祠堂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秦家村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陰森詭異,一路上,他什么人都沒有見到。

就仿佛整個村子都是空的。

人去哪了?

秦天的帶著疑問,一絲不安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甩甩頭,秦天盡可能的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雨后的山路十分難走。

深一腳,淺一腳。

正當他朝后山宗祠艱難前行時,突然,一道人影在他的眼角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秦秀蘭在秦天離去后,找來了一塊白布蓋在秦碧芳的遺體上。

正當她轉(zhuǎn)身打算回里屋待著時,突然,她身后的秦碧芳動了一下,白布悄然滑落一部分,露出了她的臉。

原本緊閉的雙目忽然睜開,眼中的眸子朝兩邊翻滾,秦秀蘭卻渾然不知。

當秦碧芳的眸子徹底翻到后面去時,一雙血紅色的眸子悄然出現(xiàn)。

眸魘。

然而,此時的秦天不在,秦碧芳又沒有察覺到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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