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我維卡,獎罰分明
- 狂野美利堅:我的左輪無限進化
- 我擠錯牛了
- 2023字
- 2024-10-30 00:01:00
橫豎已經(jīng)到白天,維卡干脆不睡了,回到酒館后,讓酒保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就這么靜靜喝著。
跟左鄰右舍相比,酒館的損失真不算大,也就是樓梯扶手斷了一截,吧臺斷了一截,地上有些血污和牛排。
稍微收拾收拾,直接就能營業(yè)。
經(jīng)過昨晚的事,人們本來也需要酒精和發(fā)泄,特別是那些被哈薩克毀了房子,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急需要一樓的酒,和二樓的床。
吧臺后,酒保很緊張,心虛的一直不敢說話。
畢竟昨天晚上,他把酒館的金庫位置告訴了哈薩克。
要是換做詹姆斯當老板的時候,酒保肯定已經(jīng)死了。
“別緊張。”維卡看出了酒保的小心思,微笑道,“遇上昨晚那樣的情況,你完全情有可原,要是換做我,肯定比你更快出賣我。”
“哦...額...”酒保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總不能說‘還是你厲害’吧。
維卡又朝酒窖的方向瞥了瞥:“對了,金庫里到底有什么啊?”
“這個...應(yīng)該是金子吧。”
“有多少?”
酒保慌忙擺手:“我我我我不知道啊,那地方只有詹姆斯能進,我要是進去看過,肯定活不到今天了。”
“非常合理。”維卡完全沒有懷疑酒保說的是假話,“那你現(xiàn)在去看看吧。”
“...啊?我?”
“對,把里面的金子清點一遍,做好記錄,再回來給我報數(shù)。”
“好的!”酒保開心壞了,心道他真是撞了大運,居然遇上這么講情理,這么信任手下的好老板,還毫無必要的補上一句,“放心,我絕不會順手牽羊!”
“我相信你,快去吧。”
酒保立刻屁顛屁顛去酒窖了。
恰好此時,約瑟芬下樓了。
看到維卡后,她也來到吧臺邊給自己倒了杯酒,就這么坐著喝酒。
維卡和約瑟芬,中間隔著被哈薩克撞斷的那一截吧臺,兩人都默不作聲。
好一會后,約瑟芬鼓起勇氣先開口了。
“那個...老板。”
“嗯?”
“我...我...有個請求。”
“說。”
“我...我…不想做這行了。”
“太好了!”維卡那愉快的口吻讓約瑟芬很是吃驚,“我正想讓你換個工作,又怕你拒絕,正愁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呢。”
“...”
“...”
“...哦,那...你想我做什么?”
“CEO。”
“...”
“...”
“...什么O?”
“嗯...簡單來講,就是代替我打理酒館,管好酒館方方面面的工作,放心,你用什么方法管,我絕不過問,哪怕不賺錢我都無所謂。”
“...啊?”約瑟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維卡。
維卡也挑了挑眉毛:“怎么?不愿意?”
“我...我...我當然愿意!”
這兩年約瑟芬一直央求詹姆斯讓她參與酒館管理,都被詹姆斯一口回絕。
想不到,維卡居然這么隨便的就把約瑟芬夢寐以求的活給了她...
約瑟芬重重點頭,嚴肅道:“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管的好好的。”
維卡笑道:“...口氣別這么大,雖然我不要求掙錢,但我有別的要求,還很高。”
“那說說你的要求。”
“就是二樓的姑娘們,你要調(diào)動起她們的積極性,讓她們更賣力的取悅客人...以及從客人那套取情報。”
約瑟芬絲毫不意外。
套取情報本來就是酒館姑娘的首要工作,其次才是賺錢。
維卡接著道:“特別是昨天晚上的熱鬧,其中肯定有些新鮮事是我沒見到,沒聽到的,你要盡快都給我打聽來。”
“沒問題。”約瑟芬自信的挺起胸脯,“昨天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客人們今天肯定排著隊來找姑娘求安慰,都不用怎么使勁他們就會一個勁的往外吐。”
“嗯...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好,我這就去布置!”
約瑟芬說罷,樂呵呵就上樓了。
留下維卡一個人,再次在心中大呼女人心思實在是摸不透。
她都不問問薪酬的事嗎?
就在這時。
突然!
‘啊!我的腳!!!啊!!!’
酒保的慘叫聲在酒窖中回蕩,一遍遍傳進維卡的耳朵。
維卡愣了愣,猛拍拍腦袋。
對哦!
像詹姆斯這樣的一方梟惡,怎么可能不在自己的金庫里設(shè)置個陷阱呢...
哎呀大意了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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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一個上午過去了,雖然小鎮(zhèn)還是一副破敗的景象,活著的人不少還無家可歸,但已經(jīng)從昨晚的劫難中恢復(fù)過來,不再唉聲嘆氣,咒罵抱怨了。
畢竟,老子還活著。
光這一點,就已經(jīng)跑贏甜水鎮(zhèn)四分之一的人了。
再說了,往好的方向想,就像閃電不會連續(xù)擊中同一個地方,既然甜水鎮(zhèn)已經(jīng)遭了劫難了,那肯定不會再遭第二次了。
在甜水鎮(zhèn)的另一頭,有一片殘垣斷壁。
這里原本應(yīng)該是哪個富人的家,只是昨晚被哈薩克毀了,人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沒了,變成了無主之地。
地上零落著各種各樣的藝術(shù)品,一架鋼琴橫在原本是中庭的位置,只是被放梁砸毀了一半,已經(jīng)沒法彈了。
鋼琴旁,坐著一個身影。
他半刻意的將身子置于屋子的明暗交替處,從破敗屋頂打進來的光勾勒出他筆挺的背脊,卻怎么也照不到他的臉。
他來這并沒有什么目的,只是到了這里,覺得該坐坐,就進來坐下了。
在這種破敗的地方,他特別容易找到心中的平靜。
就這樣坐了好大一會,突然,另一個身影來到他的身旁,微笑著打招呼。
“教主。”
“你怎么傷成這樣了?”
“哦,為了保護一個姑娘。”
“...坐吧。”
兩人背對著背,交錯而坐。
和一直坐在鋼琴邊上那人相反,后面進來那人的身子埋沒于黑暗中,臉卻正對著陽光。
英俊的臉龐見不到半點胡渣子,顯然經(jīng)過精心打理,嘴角的笑溫潤而優(yōu)雅。
若不是臉頰上那一道說淺不淺的新傷,沒人會想到他昨晚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還差點丟了性命。
皇家遠征軍少校。
【豌豆】
威廉.唐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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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鞠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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