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查清真相
- 替身皇帝:我從傀儡到蓋世人皇
- 小魷魚兒
- 4109字
- 2024-12-11 23:20:22
盧嬋兒臉頰微紅,不自覺地用手指繞著垂下的發絲,低聲道。
“爹爹,女兒覺得米公子……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
“他……他為了百姓,不惜以身犯險,這份勇氣和擔當,實在令人敬佩。”
盧嬋兒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盧文看著女兒嬌羞的模樣,心中了然,他慈愛地笑了笑。
“嬋兒,爹爹也覺得米公子是個難得的人才。只是…………”
他略微停頓,眉頭微微皺起。
“只是他這次的舉動,恐怕會得罪不少權貴,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啊。”
窗外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盧文臉上,映照出他眼中的擔憂。
幾片落葉在風中打著旋兒,飄落在窗臺上,又隨風而去,仿佛預示著未來的變數。
盧文布置手下人一定要嚴查孫敬山在京城的關系網,以及運往京城漕糧的來龍去脈。
“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謹慎行事,切不可打草驚蛇。”
他沉聲吩咐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手下人領命而去,腳步匆匆,消失在長廊盡頭。
米山被關在陰暗潮濕的牢房里,身上傷痕累累。
他靠著冰冷的墻壁,閉目養神,腦海中浮現出盧嬋兒的身影。
他想起她清秀的面容,想起她輕柔的聲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牢房外,獄卒來回巡邏,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更襯托出牢房內的陰冷和壓抑。
一只老鼠從墻角的洞里探出頭來,四處張望,然后又迅速地鉆了回去,仿佛也感受到了這壓抑的氣氛。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牢房外響起:“米山兄!”
米山睜開眼睛,看到王虎林站在牢房外,手里提著一個食盒。
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虎林兄,你怎么來了?”
王虎林笑著說道:“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點吃的。”
他將食盒遞給獄卒,獄卒打開牢門,將食盒遞給了米山。
米山打開食盒,里面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和幾個饅頭。
他拿起一個饅頭,大口地吃了起來。
“虎林兄,謝謝你。”
米山感激地說道。
王虎林嘆了口氣,“米山兄,你這次太沖動了。你明知孫敬山是故意針對你的,為何還要以身犯險?”
米山咽下口中的饅頭,眼神堅定地說道:“虎林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姓受苦,而無動于衷。我這樣做,問心無愧!”
王虎林看著米山堅毅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敬佩。
他知道,米山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米山是第一個給盧蟬兒帶來希望的人,他堅信盧蟬兒一定能重見光明。
此話深深感動了蟬兒,她決定和米山一起出走,在民間尋覓行醫高手治療她的眼睛,與意中人共走天涯。
她將這個決定告訴了父親盧文,盧文雖然不舍,但也明白女兒的心意,最終還是答應了。
盧文看著女兒,眼中充滿了慈愛和不舍。他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發,柔聲道。
“嬋兒,爹爹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江湖險惡,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就派人給爹爹送信,爹爹一定會盡力幫助你。”
盧嬋兒緊緊地握住父親的手,淚水盈眶,“爹爹,女兒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您也要保重身體。”
米山與小梳子、盧蟬兒帶了三件官器趕往京城。他們剛走出不遠,孫敬山親自帶兵來抓米山,要米山留下三樣官器,命令手下將米山等三人活埋。
孫敬山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米山等人,臉上帶著一絲獰笑。
“米山,你沒想到吧,你終究還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米山面不改色,冷笑道:“孫敬山,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你太天真了!”
他將手中的官器緊緊握住,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小梳子護在盧嬋兒身前,手里緊緊握著一把匕首,眼神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官兵。
盧嬋兒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受到周圍緊張的氣氛,她緊緊地抓住小梳子的手,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盧文心里不太放心,帶兵一路追趕蟬兒,危急關頭正好趕到。
他看到女兒被孫敬山圍困,心中頓時怒火中燒。
“孫敬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我的女兒!”
盧文怒吼道,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山谷中回蕩。
孫敬山看到盧文出現,臉色微微一變。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了。
孫敬山見事情敗露,拔劍自殺身亡。他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一聲嘆息,也像是一曲悲歌的終章。
他至死也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為何會功虧一簣。
倉場總督在府上大宴賓客,米成發動偷襲,趕往糧倉突擊查倉。
府內燈火通明,絲竹之聲不絕于耳,賓客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全然不知一場風暴即將降臨。
倉場監督王連升快馬飛報總督,倉場總督命令王連升約束好手下,千萬不可出事。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臉色陰沉,心中充滿了不安。
米成身穿便服,帶領一隊人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糧倉外。
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對身邊的手下做了個手勢,手下們立刻上前,用鐵鍬撬開了糧倉的大門。
米成不動聲色地接受了王連升的熱情迎接,拱了拱手,語氣平淡。
“王大人辛苦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走進了新南倉,目光如炬,掃視著倉內的一切。
昏暗的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將糧倉內照得影影綽綽,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腐的糧食味道。
幾只老鼠在角落里竄來竄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王連升亦步亦趨地跟在米成身后,臉上堆著笑容,額頭上卻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不停地用衣袖擦拭著汗水,手心也微微有些濕潤。
米成仔細檢查糧倉儲存情況,糧倉內堆積如山的麻袋,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沉重。
他隨手打開幾個麻袋,抓起一把糧食,放在手中仔細端詳,又放在鼻尖嗅了嗅,眉頭微微皺起。
"這糧……似乎有些陳舊啊。"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目光卻銳利地掃向王連升。
王連升連忙解釋道:“大人明鑒,這些都是去年的陳糧,今年的新糧還未入庫。”
他說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眼神卻閃爍不定,不敢與米成對視。
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手,手心里的汗水更多了。
米成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檢查。
他走到一個角落,看到一個打著瞌睡的倉役,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
米成認出他是當班的馬四,頓時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大膽!當值期間竟然敢喝酒誤事!”
馬四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喝嚇了一跳,猛地驚醒,看到是米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知錯了!”
米成冷哼一聲,“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兩個衙役上前,將馬四拖了下去。
王連升見狀,連忙上前勸道:“大人息怒,馬四只是一時糊涂,還請大人網開一面。”
米成冷冷地瞥了王連升一眼,“王大人,你倒是很關心你的手下啊。”
王連升連忙說道:“大人,下官只是覺得馬四罪不至此…………”
米成打斷他的話,“王大人,本官自有分寸。”
他頓了頓,又說道,“倉場內一切正常,為何要抓這么多差役?”
他指著站籠里關押的幾個差役,語氣冰冷地問道。
王連升臉色微變,支支吾吾地說道:“回……回大人,這些差役……都……都犯了攙假之事……”
米成冷笑一聲,“哦?是嗎?那為何不將他們移交刑部,而是私自關押在此?”
王連升額頭上汗珠滾落,他擦了擦汗,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下……下官……下官是為了……為了殺雞儆猴……”
“殺雞儆猴?”米成語氣嘲諷,“我看你是故意做給本官看的吧?”他目光銳利地盯著王連升,仿佛要將他看穿。
王連升嚇得渾身一顫,不敢再說話,只是低著頭,不停地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后背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身上。
米成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新南倉。
走出新南倉后,米成突然改道,對王連升說道:“帶我去富新倉。”
王連升臉色大變,嘴唇微微顫抖,半晌才擠出一句話:“富……富新倉?”
米成看著王連升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他語氣平靜地說道:“怎么?王大人不愿意帶路?”
王連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下……下官這就帶路。”
他說著,轉身走在前面,腳步卻顯得有些沉重,仿佛腳下的大地都變得無比沉重。
米成跟在王連升身后,目光深邃,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知道,富新倉里,一定藏著更大的秘密。
王連升走在前面,腳步緩慢,幾次想要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他時不時回頭偷瞄一眼米成,見米成神色如常,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他用力搓了搓手,掌心的汗水浸濕了衣袖。
深秋的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卻無法緩解他內心的焦灼。
路旁枯黃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更增添了幾分蕭瑟。
米成留意到王連升的異樣,卻并未點破。他雙手負于身后,步伐沉穩,目光注視著前方,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他偶爾會低頭看看路邊的石子,又或者抬頭看看天空,但他的心思卻始終放在王連升身上,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
走到一個岔路口,王連升停下了腳步,他指著左邊一條較為狹窄的道路,說道:“大人,富新倉……在這邊。”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直視米成。
米成順著王連升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條路蜿蜒曲折,路面坑洼不平,兩旁雜草叢生,顯得荒涼冷清。
“這條路是去富新倉的?”
米成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王連升連忙點頭,“是……是的,大人。富新倉……地處偏僻……”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清。
米成微微瞇起眼睛,他注意到王連升的衣袖上沾染了一些泥土,像是被人拉扯過留下的痕跡。
他心中冷笑,看來這條路并非通往富新倉。
他指著右邊一條寬闊平坦的大路,問道:“那條路通往何處?”
王連升順著米成的手指望去,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
“那……那是……通往……通往城外的官道……”
他結結巴巴地回答,眼神飄忽不定。
米成輕笑一聲,“王大人,你帶本官去城外做什么?”
王連升嚇得渾身一哆嗦,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饒命!下官……下官不敢……”
米成居高臨下地看著王連升,眼神凌厲,“帶路,去富新倉。”
王連升不敢再有任何隱瞞,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地指向右邊那條大路,“富……富新倉……在那……那邊……”
米成中途改道去新南倉,王連升已搶先一步趕到,急急忙忙來迎接米成。
他臉上堆滿了笑容,點頭哈腰,一副諂媚的模樣。
米成看著王連升虛偽的笑容,心中冷笑。
他知道,王連升一定是得到了消息,提前做了準備。
米成一把抓住王連升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王連升雙腳離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一張被揉皺的紙。
他拼命地掙扎著,雙手胡亂地抓撓著,卻怎么也夠不著地面。
空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讓他感到窒息。
他張大嘴巴,想要呼吸,卻只能發出“嗬嗬”的喘息聲。
“王大人,我最后再說一遍,帶我去富新倉。”
米成的聲音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吹得王連升遍體生寒。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直刺王連升的內心深處,讓他無處遁形。
王連升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點頭如搗蒜,“是……是……大人,我這就帶路……這就帶路……”
他說話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幾乎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