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松一點,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傷害到她的。”
佐藤乃愛見跡部正大將房門反鎖,便清楚他要做出妥協(xié),不想讓加藤美惠子知道。
慵懶的倚靠在抱枕上,雙眼勾起誘人的目光,好像在盯著獵物一般,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如果她不是竹下會的若頭,跡部正大肯定已經(jīng)著迷了。
跡部正大深吸一口氣,警惕的看著佐藤乃愛,目光瞬間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
明明知道那雙是誘餌,可是本著對美好事物的瞎想,還是讓跡部正大注目。
黑色的漁網(wǎng)襪里多了幾條小魚,小魚通體白皙,在小魚的頂部還有黑色的印記,甚是冷艷。
鎮(zhèn)定下來,你只不過是觸碰過而已。
跡部正大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強行讓自己忽視掉那兩網(wǎng)小魚。
“佐藤小姐,你應該清楚,現(xiàn)在是你借住在我這里,你應該聽我的話。”跡部正大收起欣賞的目光,冷冷的看向榻上人。
即便她充滿了誘惑,可那也是帶刺的玫瑰。
“是么?”
跡部正大的小動作被佐藤乃愛看得一清二楚,這個院長看上去十分正經(jīng),可幾次的接觸下,純潔心靈的背后隱藏著一個貪婪的獵手。
漁網(wǎng)里的小魚很隨意的勾動著,甚至幾條體型稍小的魚都從漁網(wǎng)里跑出來。
這樣做,漁網(wǎng)襪會壞吧?
目光再次被吸引,跡部正大堅定的眼神再次變得迷茫。
“但是正大桑應該清楚,只有弱者向強者臣服,還沒有強者向弱者臣服的說法。”佐藤乃愛故意勾動腳趾,試探著跡部正大的底線。
“夠了。”跡部正大沉聲說道,既然誘餌就在眼前,自己避開就是了,更何況...
跡部正大瞳孔睜大,呼吸變得急促。
這個若頭到底要做什么!
“正大桑為什么這么冷漠呢,你不是要檢查我的病情么?是這樣么?”
佐藤乃愛將受傷的右手抬起來,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接觸在一起,將右手形成了一個圓弧,當做望遠鏡看著跡部正大。
接著將望遠鏡緩緩放下來。
“下午那個美女醫(yī)生給我檢查的時候,還叫我這樣做,可以看看手指縫合的強度。”
佐藤乃愛很標準的將手指不停的舒展、握緊,樣子很是認真。
可跡部正大現(xiàn)在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亂了。
【當前狀態(tài):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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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后,跡部正大有些顫抖的說道。
“好了,你的右手已經(jīng)恢復的不錯了,不用再檢查了。”
“那好吧,還是很感謝正大桑的親身檢查。”
佐藤乃愛露出一抹壞笑。
“現(xiàn)在還需要保持手部創(chuàng)口的衛(wèi)生情況,最好還是清理一下吧。”跡部正大看著自己干凈涼爽的褲子長舒一口氣,對佐藤乃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這樣不衛(wèi)生么?不是說這個只有蛋白質(zhì)和水么,應該是很干凈吧。”佐藤乃愛露出疑惑的樣子,嘴角的笑容就好像一個雌小鬼。
“隨便你了,早點休息。”
跡部正大慌張的離開了房間。
賢惠的未亡人還是站在廚房里,拿著筷子不停的攪動著面條,跡部正大好奇的走過去問道:“加藤姐,不是讓你休息么,怎么還在做飯?”
“剛剛那碗面已經(jīng)涼了,所以...”未亡人的眼角有些泛紅,顯然剛哭不久。
“怎么了,加藤姐?”跡部正大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細節(jié),將筷子搶走,關(guān)心道:“是我說話聲音太重了么?”
加藤美惠子抿著嘴,不停的搖頭,反倒是讓眼眶里的淚珠再次流了出來。
靠在跡部正大的面前,不停的抽泣著:“歐尼桑...都是我...讓你被她威脅...”
跡部正大一陣感動,可愛的未亡人真的太善解人意了。
“沒事的,她也做不了什么,放心吧,加藤姐。”跡部正大只好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開玩笑的說道:“不好!面煮沸了。”
加藤美惠子連忙擦干眼淚,從懷里跑出來。
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火的灶臺,破涕而笑,有些害羞的拍打著跡部正大。
“好了,好了,加藤姐,佐藤小姐今后我來負責就好了,我也跟她說了,不許她傷害到你。”
“那...歐尼桑...今晚我?guī)湍惆茨σ幌掳?..”加藤美惠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那就有勞加藤姐了。”
半小時后,跡部正大躺在浴缸里,讓一整天緊繃的身體得到放松。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享受,是在緊張的工作日里最便宜的消遣方式。
需要的花費就只有電費和水費,頂多還有一點點沐浴液的消耗。
嘩啦~
從浴缸里站起來,大量的清水從身上灑落,露出健碩的身材。
每日的手術(shù)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甚至比那些所謂的有氧運動還要累,不僅保持高的注意力,還在不停的消耗體力。
因為加藤美惠子要來按摩,所以跡部正大沒有鎖門。
還沒穿好睡衣的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冷風。
緊接著,兩個人四目相對。
加藤美惠子的臉上一下子紅潤了,害羞的低下頭,然后又看到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將身子轉(zhuǎn)過去,支支吾吾的說道:“歐尼桑...你還沒擦干身子...”
“啊...是...”跡部正大也傻眼了,都不敲門了么,也是,家里多了一個人,沒辦法敲門了,抓起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腹部,“好了,加藤姐。”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都有不一樣的變化。
“加藤姐今天的這身睡衣很好看,摸著觸感也不錯。”
跡部正大趴在床上,享受著未亡人的按摩,小手很是不小心的摸著并不長的裙擺。
“如果歐尼桑喜歡的話...等發(fā)工資了...我再去買。”加藤美惠子緊張的按摩著,但是小腦袋轉(zhuǎn)的很快,現(xiàn)在自己只有服務好年輕院長一條路,才能報答他的再造之恩。
“這件睡衣可是要花加藤姐近半個月的工資,不如這樣吧,加藤姐,你給我按摩一次,我給你一些辛苦費?”
跡部正大也越發(fā)的大膽起來,觸摸的范圍也是越來越放肆。
“啊...”加藤美惠子緊接著搖搖頭,“不用的,反正我在這里住也沒有什么花銷,工資足夠用力...”
說到這,加藤美惠子就感覺自己虧欠的更多了,白吃白住還給錢,還還債。
好像除了自己最值錢外,沒有什么東西可以交給年輕院長了。
“工資不夠的,就這樣說定了,我找加藤姐辦張會員卡吧,一個月給你10萬円,加藤姐不限次數(shù)按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