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套路大佬B(2)
- 港綜義警從無間道開始
- 靈山尊者
- 2439字
- 2024-10-12 00:50:09
是認為他是鄉(xiāng)巴佬,身上沒錢還是怎么的?
送酒的酒保也懵逼了,這個價格是調(diào)酒師定的,確實是這個酒吧最貴的雞尾酒了,可是和花仔仁有什么關(guān)系?
就對大佬B說:“別人點酒,都會報雞尾酒名字,你剛才只喊了一句兩杯雞尾酒,如果調(diào)酒師用便宜酒來調(diào),會不會被你說他瞧不起人?”
這個酒保性格比較直,心直口快,才放到中區(qū)來,只負責送酒,如果讓他去東區(qū)賣啤酒,估計每天都要和矮騾子打架。
陳浩南說了一句:“不知道調(diào)什么,為什么不多問一句?”
酒保就說:“剛才陳主管說,兩位不差錢,讓調(diào)酒師調(diào)最好的酒。”
大佬B如果心態(tài)好點,會認為是好話,現(xiàn)在他心里有怨氣,就覺得李永仁是宰他,不然,他堂堂銅鑼灣話事人,來靚媽酒吧喝酒,請他喝一杯酒,還不是應(yīng)該的?
大佬B一指花仔仁,對酒保說:“把花仔仁找來,我親自問他。”
酒保看到大佬B,渾身都是紋身,氣勢很足,也不敢招惹,能脫身,立刻就跑到李永仁邊上,指著大佬B,對他說:“那個大哥讓你過去,要親自問你,為什么給他最貴的酒。”
李永仁走過去,問大佬B:“兩位,酒有什么問題嗎?”
大佬B沒回答酒的問題,而是看向李永仁:“你不認識我?”
李永仁看向他:“我剛來不久,如果你們最近沒來,可能也第一次見我。”
說得很委婉,意思就是一句,不認識。
大佬B滿腹牢騷,居然發(fā)不出來。
他以為自己在道上混了多年,別人都應(yīng)該認識他,偏偏李永仁認識他,就裝作不認識,反正也是第一次見面。
大佬B想了一下,終于說:‘我們不是在樓上見過嗎?’
李永仁看著他:“剛才老板沒有介紹你是誰吧。”
陳浩南在邊上說:“花仔仁,我大哥是洪興銅鑼灣扛把子大佬-B。”
李永仁點頭:“哦,下次認識了。你貴姓,下次來,我也能打個招呼。”
陳浩南一拳打在棉花上,可是李永仁彬彬有禮問他,不回答又不好,就說:“陳浩南。”
李永仁點頭,表示記住了,然后問大佬B:“大佬 B先生,剛才酒保說,你想問,為什么給你最貴的酒?是嗎?”
大佬B被這句‘大佬 B先生’硌了一下,認為李永仁是故意的,可是剛才陳浩南介紹他時,大佬和B之間,確實停了一下,為的就是要強調(diào)大佬兩個字,結(jié)果加上先生,大佬就變成B先生,他他媽姓吳,不姓B。
大佬B說了一句:“我姓吳,不是B先生。”
李永仁點頭,表示明白了,又問:‘吳先生,請問你對酒有什么疑義嗎?’
大佬B被李永仁逗到現(xiàn)在,再說酒貴,就好像自己沒錢一樣,就說:“還有沒有更貴的?”
李永仁立刻點頭:“更貴的雞尾酒?當然有,需要客人專門點,調(diào)酒師才會做,請問吳先生,準備要哪一種?”
大佬B平時喝啤酒更多,裝逼時也會喝紅酒,李永仁問他要什么雞尾酒,他哪里答得上來。
轉(zhuǎn)頭看向陳浩南,陳浩南也懵逼,他也就喝得起啤酒,哪里懂雞尾酒?
大佬B愣住了,看著彬彬有禮的李永仁,也不知道怎么發(fā)作了。
李永仁也不催他,就這么靜靜等著他回答。
小樣,敢在我面前找茬,不讓你臉面跌得粉碎,你就不會記得花仔仁的犀利。
大佬B知道自己唐突了,面前這個小子又不給臺階下,看著面前的雞尾酒,就說:“我不懂名字,凡是比這酒貴的,你都送上來。”
李永仁點頭:“好的,請慢用,雞尾酒要調(diào)制,需要等一會。”
走回酒吧臺,對調(diào)酒老師傅說:“那一桌吳先生說了,你能調(diào)出多少種比那杯貴的雞尾酒,就送多少上去,我說過的,他們一看就不差錢的,所以認真調(diào),拿出水平來。”
調(diào)酒老師傅,哪里還不知道,李永仁這是和對方杠上了,特意挖了個坑給對方,結(jié)果對方就自己跳進來。
880一杯又不是多貴的雞尾酒,敢來踢場子,他行內(nèi)花名酒頭全,調(diào)酒三十年,就沒怕過誰。
酒頭全拿出渾身解數(shù),把幾個調(diào)酒壺耍得上下翻飛,各種花樣百出的雞尾酒,被酒保一杯杯送上去,下面還有酒頭全用簽字筆寫的單價,都在一千元上下。
這個價格當然是指在這個酒吧里的價格,不能拿普通瓶裝的來比,至于值多少,酒頭全說了算,當然,他敢寫出來,也不怕內(nèi)行質(zhì)疑。
大佬B知道自己還是唐突了,還不好發(fā)飆,關(guān)鍵時候陳浩南去吧臺,笑著說:“老師傅真厲害,我們酒量不行,就這些夠了,其他等下次再來見識。”
花這點錢無所謂,不過兩萬多塊,關(guān)鍵是已經(jīng)二十幾杯雞尾酒,他們也喝不下去啊。
老師傅也趁機停手,畢竟調(diào)制雞尾酒要花力氣的。
老師傅笑著對陳浩南說:“你們選貴的,也就這些了,如果不論價格,我可以調(diào)出一百種不重樣的。”
陳浩南連連點頭:“好好,厲害,下次一定來見識。”
見到陳浩南服軟,酒吧里不少人對著李永仁偷偷比劃個拇指。
剛才大佬B叫酒保喊李永仁過去時,就驚動了不少人,然后他們就豎起耳朵聽,結(jié)果,大佬B被李永仁輕松擺了一道。
叫來的酒不喝掉,不僅丟更大的臉,反而有找茬嫌疑,大佬B和陳浩南兩人只能往下硬灌,最后還是把所有雞尾酒喝下去,只是兩人的臉都紅得像豬肝一樣,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到了東區(qū),正在喝啤酒的大天二幾人,看到大佬B和陳浩南兩人明顯喝醉了,立刻上前扶住,看兩人要吐的樣子,也不坐了,直接扶著出了酒吧。
兩人上了面包車就開始吐,沒一會就人事不省,巢皮覺得直接帶回去睡覺不妥,就開車送到醫(yī)院。
醫(yī)生一看,酒精中毒,常見了,也不啰嗦,直接拿了吊瓶給兩人掛上。大天二四人只能在醫(yī)院里等著,不然醉酒的兩人,被人在醫(yī)院里干掉都有可能。
兩人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來后,就覺得渾身乏力,四肢關(guān)節(jié)還有點疼,躺著一動都不想動。
大佬B問陳浩南:“花仔仁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陳浩南想了一下說:“開始沒有吧,后來你說要更貴的,他就有點故意了,不過,B哥你也是故意的,連老師傅都以為我們是去踢館的,跟我說,如果不點貴的,他可以調(diào)一百種,雞尾酒價格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大佬B說:“他媽的,昨天喝了多少杯?”
陳浩南說:“B哥你喝了十三杯,我喝了十四杯。”
大佬B早就虛了,喝十三杯已經(jīng)到了極限,陳浩南還年輕,除了臉紅,其他還好。
他也是鬼精的,是壓著喝的,最后比大佬B多一杯,意思一下。
大佬B噓了一口,才說:“這小子不僅能打,還是食腦的,不注意就進了他的坑,以后離他遠點。”
對方是蔣天生看上的助理,還是靚媽的人,以后說不定就是兄弟了,沒必要結(jié)怨。
陳浩南也點點頭,他害怕大佬B還要和花仔仁杠上,哭的就是他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