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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和聯勝飛機

從學校離開,李永仁就打車去了南山墓園,很不起眼的小山頭,上面都是擺放骨灰盒的小格子,港島活人住的地方就不大,更不要說沒錢的死人了。

李永仁足足找了兩個多小時,才幸運地找到宇文芳的墓格,下面注明兒陳永仁,是三年前秋天去世的。

李永仁在墓格邊上開始禱告。

“伯母,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陳永仁,不過用了他身體,就是你兒子,我會定時來給您上香,還有,倪坤死了,被人刺殺的,我不知道你們當時發生了什么,既然你讓兒子叫永仁,就是同意他當倪坤兒子,我會幫倪坤報仇的。”

“另外告訴你,我本來考上警校,結果因為是粉佬仔,被警校開除了,我準備考大學,以后考督察,一定要當上警察,讓人忘了我是粉佬仔。”

走出墓園,李永仁一身輕松,這下子關于陳永仁的一切,都了解差不多了,再也不怕露餡了。

回酒吧路上,特意繞到書店里,買了一大堆高考指南,還有往年試卷這些資料。既然要考試,臨時報佛腳,也比一無所知要好。

為了不遲到,李永仁特意打車去酒吧,結果剛下車,遠處就有摩托轟鳴,一輛摩托車忽然啟動,沖著李永仁就過來了。

李永仁轉身,繞到出租車尾部,正要跳起踹人,結果摩托車在三米外急剎。

摩托車手把摩托車支住,又拿下頭盔,掛在后視鏡上,才對李永仁說:“花仔仁?”

李永仁一看他渣渣輝的長相,就知道他是飛機,于是點頭:“是我,你是誰,有事嗎?”

渣渣輝,哦,不,飛機大聲說:“我是和聯勝飛機,今天來找你單挑,不管結果如何,你和和聯勝的恩怨一筆勾銷。”

李永仁問:“你說了算?”

飛機說:“我說了不算,我是來傳話的,讓我找你單挑,是叔父輩討論的。怎么樣?”

李永仁想不到和聯勝會用這個辦法,來解決糾紛,畢竟自己是一個人,他們是大社團,本來就是以大欺小,讓飛機找自己單挑,不過是個遮羞布,不管有沒有用,他們的態度先表現出來。

李永仁也不想和他們打,完全沒有意義,能這么結束,也是求之不得。

李永仁問:“可以,你看到哪里去單挑?”

飛機說:“隨便你。”

李永仁左右看看,有不少酒吧的人已經出來看了,就說:“就這里吧,我馬上上班了,不想再跑了。”

飛機很爽快,點頭:“好。”

李永仁把衣服脫掉,掛在他摩托車把上,露出下面的襯衫,表示沒有藏兵器。

飛機也脫下皮夾克,里面是T恤,也沒有帶刀槍。

李永仁活動一下脖子,擺出格斗架勢,對他說:“來吧。”

飛機沒有擺架勢,見到李永仁擺好架勢,就沖過來,然后直接一拳打來。

李永仁不退反進,低頭避開拳頭,左手一托他肘彎,右手勾拳,打在他腋窩邊上,只聽到嗑嚓一聲,飛機的右臂就被李永仁一拳打脫臼了。

飛機左手剛要打,李永仁已經和他錯身而過。

飛機右臂垂下,左手只能抓著右臂。

李永仁從摩托上拿下衣服穿上,然后說:“你應該不能再打了。”

飛機點頭:“我輸了,我服氣了,你會治嗎?”

李永仁問:“不會,要不要試試?”

飛機立刻搖頭:“不用了,我知道個跌打醫生會治。”

說完,跨上車,結果摩托油門在右手,他根本沒法騎。

李永仁看他不方便,就說:“好吧,我送你去。”

飛機后移,李永仁跨上摩托,然后才想起,自己只騎過電動車,這種需要掛擋的摩托,壓根沒騎過,最后還是在飛機指點下,沖了兩下才開走。

一路上慢悠悠按照飛機指點,終于到了跌打醫生鋪子。

醫生一手拉著飛機的手腕,一手捏著肩膀,問:“疼嗎?”

飛機齜牙咧嘴,不停點頭:“疼,疼。”

醫生幫他把胳膊抬起一點問:‘這樣疼嗎?’

飛機也立刻點頭:“疼,很疼。”

那個中年醫生笑著說:“應該很疼的,這樣呢。”

說完,雙手一震,再一送,咔吧一聲,就幫他肩關節送進去了。

飛機驚叫一半,就止住叫聲,搖動胳膊,點頭說:“好了,一點不疼了。”

李永仁掏出一張大牛遞給醫生:“好手藝,謝謝,夠了嗎。”

醫生呵呵一笑,就收起來,說:“足夠了,謝謝。”

李永仁點點頭,就帶飛機離開。

飛機出來,跨上摩托說:“你車技太爛了。”

李永仁跨上后座,反懟他:“你單挑太爛了,力氣比我大,速度也快,完全不會打架。”

飛機轉頭問:“你跟誰學的?”

李永仁說:“警校啊。要不要學啊?”

飛機詫異地問:“你是條子?”

李永仁說:“沒畢業就被開除了。”

飛機不再多問,加油門開始加速行駛,幾分鐘就到了酒吧。

放下李永仁,飛機臨走時,忽然說:‘我有空來請你喝酒,你教我打架。’

李永仁點頭:“暑假吧,等我忙完這一陣再說。”

飛機點頭:“行。”

說完,蓋下面罩,一加油門就沖了出去。

李永仁進門,門口小弟豎起拇指說:“仁哥,太犀利了,和聯勝飛機,一拳就解決了。”

飛機之所以過來,確實是和聯勝一幫人在鄧伯葬禮上商量出來的。

只是他們主要探討的是,鄧伯死了,選舉規矩要不要變。

老一輩當然不會同意變,年輕一代想上位,當然也同意不變。

這就是和聯勝選舉規矩的奇妙之處了。

等官仔森插空提了一句,花仔仁怎么辦時,沒有人吱聲,最后還是龍頭龍根說:“花仔仁這件事,本來就是歪雞這個夯貨瞎搞,踢到鐵板了,后來我讓官仔森去找他,希望能把他收進和聯勝,結果,花仔仁直接拿槍把官仔森嚇跑了,全是我的人丟臉,鄧伯知道我沒法處理,才讓大浦黑去做,結果,就傷了那么多,我送去醫院一百萬了,估計還要兩百萬,大浦黑一個腰子也摘了,我覺得,事情到此為止吧。”

串爆問:“他傷了大浦黑,就這么算了?”

龍根反問:“你說怎么辦?”

串爆說:“在你酒吧出的事情,你還是龍頭,都是幫你解決,你問我干什么?”

龍根說:‘我說到此為止,你覺得不行,我問你怎么辦?你又沒有辦法,沒辦法你說個屁啊。’

串爆說:“你太慫,真不像個龍頭,如果不是鄧伯要平衡,怎么會選你這個孬貨。”

龍根說:“你當龍頭時,倒是挺兇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到處樹敵,結果尖沙咀就是在你手里丟的。”

串爆說:“尖沙咀丟了,怪我嘛,當時尖沙咀是阿權的地盤。”

阿權:“你惹的事情,別人打我,沒人幫我,我獨木難支,丟了就怪我嘍?”

……

本來有肥鄧在,還能壓制,現在沒了鄧伯,一幫叔父東扯西拉,互相吵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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