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言屹回答的那一刻，溫寧的眼皮跳了跳。

怎么會不知道？

他連自己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嗎？

他確實是不知道。

就連名字，都是在記憶深處挖掘出來的。

可是短暫的時間過去，言屹又一次開口，“或許吧，有人稱我為神明?！?

而且不止一次。

得到了準確的答案，溫寧緩緩眨了眨眼，感覺心中的一切疑惑，都隨著這句話的出來而盡數消失了。

她就知道。

普通人哪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