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年服藥，月信不準(zhǔn)，只是一下子出這么多血也是前所未有的。

蕭柔和掌事姑姑幫我換了身衣服，見我面色蒼白，又拉我到妝臺前，幫我上妝。

“今日阿淵在，我還是幫你打扮一下吧?！?

女為悅己者容，蕭柔知道，我也不愿意如此狼狽。

銅鏡里的我，蒼白的雙唇一點(diǎn)點(diǎn)被染上血色。

我忍不住想起了蕭柔和趙青大婚那晚，我和蕭淵一起坐在王府后院的石階上看星星。

“你說的那個沒有高低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