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們都在探索外星人,同樣道理,外星人也一直在窺探著我們。
事情得從距離我們地球12億公里外的一個叫震星的星球說起,誠然,除了震星以外,那里附近1億至2億公里的范圍內(nèi),還有乾、坤、陰、陽、坎、巽等六個都居住有人類的行星。不過,相對于我們的地球來說,那幾個星球都比較小,每一個的總面積大約只有我們地球的五分之一。說到生活在那幾個星球里的人們的樣子,他們的長相和容貌,跟我們地球里的混血人差不了多少,最大的差異就在于,我們的混血人沒有尾巴,而那里的每一個人都有尾巴,就好像咱們的牛和羊一樣,它們的屁股后面都長有一根長短不一的尾巴。
許多年前,本來四分五裂的震星就獲得了統(tǒng)一,如今整個震星只有一個主人,那個主人就是震星王第九震斯。第九即是第九個皇帝的意思。目前第九震斯有一雙兒女,震妮便是震星王的大公主。
震妮是一名諜報人員,她亦是一個高級勘探工程師,盡管她算不上十分漂亮,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有一種讓人有過目難忘的特殊魅力。她的長相既有她母親高貴的矜持,又有她父親的粗獷豪放。她那雙深綠色的眼睛非常機(jī)警、睿智和深邃,高挺的鼻子既秀氣又靈動,劍一般的眉毛,滿頭綠發(fā)如同碧海里的波浪:卷曲、柔順,又時時散發(fā)出迷人的香氣。她的下巴尖尖,臉頰長長,肌膚跟整個震星里的人一樣,白里透紅,如同那些成熟了的櫻桃。震妮身上還有一個怪異的特點(diǎn),那就是無論是烈日的狂曬,還是怒風(fēng)暴雨的折騰和撲打,即便她不戴上墨晶眼鏡、帽子和手套,即使她沒有涂抹防曬霜,她的膚色依然是那么紅潤,絲毫都不會改變。
一日清晨,她從床上一爬起來,便覺得有點(diǎn)兒不舒服,腦袋昏昏沉沉,如同有一塊棉絮硬塞在腦子里,心里也異常郁悶。不一會,她又感到精神萎靡,頭昏眼花,口干舌燥,手腳十分不麻利,以為昨天在外面工作時遭到了某一種病毒的入侵和感染,就要患上一場不同尋常的疾病,便急忙駕起飛碟奔往郊外去詢問御醫(yī)老佛朗多。然而,老佛朗多幫震妮打了一兩分鐘脈,又看了她幾眼,再多問她了幾句,便斷定她根本就沒有什么病,也不存在患上大病的隱患和風(fēng)險。
老佛朗多推了推鼻尖上的老花眼鏡,他用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口吻對震妮說:
“唉,我們的震妮公主是一個多么堅強(qiáng)的人,那些怪異病毒算得了什么?它們都是一些外強(qiáng)中干嚇唬人的假貨色,是紙老虎,是披著羊皮的狼,它們與你一照面,便會灰溜溜地逃到遙遠(yuǎn)的地方去,逃到天涯海角去,甚至,它們即刻就會向我們的震妮公主跪地求饒,舉手投降。——你不用擔(dān)心,你根本就沒有什么病,你不用吃藥,更不用打針,叫那些怪異病毒見鬼去吧?!敲矗銥槭裁磿@樣子心神不定和火急火燎呢?我猜測,原因是你的睡眠不足,是你近日來經(jīng)常熬夜的緣故。你看看你的眼睛,熬得跟紅參一個樣。不過,我看你的氣血也有點(diǎn)兒弱,臉色白得有點(diǎn)兒像蘿卜,平時,你還真的要多喝一點(diǎn)紅參湯了?!?
“近段時間,我確實(shí)老是失眠,總是睡不著,要么還沒有到天亮,我就會突然醒過來,醒過來之后,我就再也睡不著了。”震妮揉了揉仍然覺得困倦的眼睛,苦笑了一下,終于放下心來。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你總是放不下那件纏繞在你心里面的事情,也會影響到你的睡眠,你會睡不著,或者失眠?!崩戏鹄识嘤滞屏艘幌禄湓诒羌馍系睦匣ㄑ坨R,用慈父一般的目光望著震妮,“你能給我說一說憋屈在你肚子里的煩心事嗎?”
震妮慢慢從老佛朗多對面那張矮凳子站起來,她理了理散落在額角那綹凌亂的發(fā)絲,說出了自己的郁悶和苦惱。“我又要到外面遙遠(yuǎn)的星球里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可是,今次是我孤零零一個人去的啊。”
“哦,你是不是覺得很緊張?那么,有可能就是你過度緊張的緣故了?!崩戏鹄识噙呄脒厗柕?,接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敖翊芜€是到去年那個狗不拉屎的地方嗎?”
“不是的,我們每年都要換一個不同的地方。——多謝啦,老佛朗多先生,就快十點(diǎn)半了,我要盡快趕回宇航中心開會去了?!北M管老佛朗多是一個多么值得信賴的人,老佛朗多平時又把她當(dāng)女兒一般對待,但是,突然間,震妮仍然覺得自己有言多必失的危險,便瞧了一眼外面,又第二次看了看她的手表,向老佛朗多告了辭。
震妮剛剛走到老佛朗多的別墅外面,遇到妹妹震莉,便停下腳步。
震莉的長相與震妮十分不相似,但震妮不高不瘦,體態(tài)勻稱,而震莉身材粗壯肥胖,體重起碼比震妮多出四五十斤,她的手臂如同節(jié)瓜一般滾圓。并且,她的頭發(fā)是綠里帶黃,并且如同燙過一樣卷曲。在性格方面,震莉既任性、開放又傲慢,要不是有人說,根本就沒有人曉知她和震妮竟然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
震莉是宇航科研中心里的統(tǒng)計員。這時候,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近乎透明的淺紅色緊身圓領(lǐng)襯衣,腳踏高跟鞋,將把滿頭濃發(fā)扎在腦后,手里捧著一大簇鮮艷的杜鵑花,眼睛里洋溢著既愜意又幸福的淚水。
“這些杜鵑花好看嗎?”接下來,震莉便轉(zhuǎn)過身子來問震妮,隨后將那一大簇鮮艷的杜鵑花遞到了震妮面前。
“好看,怎么不好看呢?”震妮摘下墨晶眼鏡,瞧了瞧震莉手里的杜鵑花,又打量了一下震莉這身裝束打扮,突然間,她覺得震莉今日有點(diǎn)兒反常?!澳愕侥恼??這簇杜鵑花是送給你男朋友的嗎?”
“是的,確實(shí)是送給我的新男朋友喬治的?!闭鹄?qū)⒍霹N花收回懷里,用另外一只手抹了抹滲出在圓臉上的汗水。“這些杜鵑花真香。我是在這里附近的天堂公園里摘的。今年天堂公園里很多杜鵑花,我還是頭一回摘這么多杜鵑花呢?!彼幻嬲f,又一面用一根又粗又柔軟的手指頭撫弄著一枝特別鮮艷的杜鵑花,接著將鼻尖湊到那枝杜鵑花上面聞了聞?!罢鹉?,你知不知道,喬治他……他說他要同我結(jié)婚,可是我……我還要想一想呢。”緊跟著,她又一面扭動著身子和脖子,一面眨巴著眼睛,邊走邊羞羞答答地說話,臉蛋兒比她懷里那簇杜鵑花還要鮮紅。——在往日里,震妮和震莉極少用姐妹相稱,她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呼對方的名字。
“你的男朋友真多,喬治是你第幾個男朋友,你還記得嗎?”震妮嘲笑了一下震莉,加快腳步朝她那架乳白色小飛碟走去。震莉也趕快加快步伐往前走,朝著她那架綠色小飛碟走去。今天早上,她們都把她們的小飛碟停放在前面兩百米處那棵大榕樹旁邊,停在那個十分空曠的籃球場里。這時候,還有十幾個村民將他們的小飛碟停放在那個籃球場里。這里也是郊外這個小村莊的體育活動中心,一挨傍晚,便有村民從屋里走出來,要么在這里談天說地,要么在這里鍛煉身體,打籃球、騎木馬和引體向上等。星期天,還有很多年輕人坐在那棵大榕樹下面打牌。
到了那架乳白色小飛碟旁邊,震妮取出遙控器并按了按那個綠色按鈕,隨著一簇簇藍(lán)光從小飛碟的底部頻頻噴出來,小飛碟徐徐升起來,然后懸浮在兩米高的地方。震妮走到了小飛碟底下面,然后從剛剛滑落下來的梯子爬上去。這時候,震莉也在按她手里那只遙控器,眨眼之間,她那架綠色單人小飛碟也徐徐地升起來。
因?yàn)樵陲w行途中仍然可以在飛碟里面對話,并且不會受到一絲一毫飛行的影響,相反,比在其它地方聽得還要清晰,于是,震莉繼續(xù)與震妮在飛碟里面說話。
“喬治是我第六個男朋友,我當(dāng)然記得,上一個是老佛朗多的表弟佛朗斯,佛朗斯是一個毫無志氣的軟皮蛇,整日里就是會玩撲克牌和玩游戲,一點(diǎn)兒都不好似他表哥老佛朗多,假若是老佛朗多的大兒子穆斯,我還不會這么快踢走他。”她對震妮說道,繼續(xù)回答震妮剛才的問話,說完又問震妮,“你現(xiàn)在是去宇航中心開會的嗎?剛才我也接到通知了。”
“是的?!闭鹉荽鸬溃又謫栒鹄颉!澳敲?,你打算嫁給喬治嗎?他可是一個科學(xué)院士,他可有學(xué)問呢?!?
“喬治這個人確實(shí)好,他處處都就著我,從來都不會對我無緣無故發(fā)脾氣,但是他足足比我大17年,他40,我23,我好似有點(diǎn)兒吃虧,更何況,我是第二,他第一個老婆已經(jīng)去世了,不太劃算。”
“這怎么能用劃算不劃算、吃虧不吃虧來說呢?——震星王知道嗎?我是說,你和喬治現(xiàn)在來往談戀愛的事情,我們的父王知道嗎?”震妮笑著問。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反正震星王知道了,他也不一定會反對。我覺得,他才不管我的事呢?!?
“震星王是管我們的事的。上次你和陰天雷的事,他不是管了嗎?他還差點(diǎn)將陰天雷抓起來扔入監(jiān)獄呢,好在陰星王拿了黃金鉆石來談判,后來,他又答應(yīng)租給我們震星五百平方公里土地,讓我們用來做賭場和做其它生意,震星王才愿意把陰天雷放走,沒有動他一塊皮?!闭鹉萸屏艘谎埏w碟外面。
“陰天雷不是我們震星里的人,他是陰星里的人,他是陰星王陰布波的大公子,震星王當(dāng)然反對啦?!M管陰天雷不是間諜,他又不是存心想利用我來破壞我們震星的敵人,但是,震星王還是極力反對我們來往的,他更不會同意我們結(jié)婚,因?yàn)?,他還是非常擔(dān)憂我們一不小心泄露我們震星的重大機(jī)密?!边@時候,小飛碟從一堆厚厚的云層穿過去,震莉瞧了瞧窗外的云朵,接著反問震妮,“你有男朋友了嗎?我記得,你好似還沒有男朋友,你都快奔三十啦,你得盡快找一個啦?!?
“我會找的,但是,你知道,我更相信緣分。”一抹抹白云在震妮眼前一掠而過。
“我記得,前年那個陸軍上將尤明德就追過你,他還向你求了婚,震星王也同意你們成親,但是你卻拒絕了他,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因?yàn)槟阏J(rèn)為你們之間沒有緣分嗎?”震莉又問震妮。
“尤明德太過于大男人主義,我不喜歡他,我甚至有點(diǎn)討厭他。——不錯,我和尤明德沒有緣分,我們的確沒有緣分!”震妮將目光從飛碟外面收回來。轉(zhuǎn)眼間,飛碟便來到宇航科研中心前面的停機(jī)場,震妮便讓它懸浮在距離地面2米來高的空中。
震妮拿掉安全帶,放下伸縮梯,然后從伸縮梯爬下去,再從小飛碟的底部走出來。一到外面,小飛碟便從空中落下來,它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停在地面上。這時候,只見震莉那架綠色小飛碟也到來了,它懸浮在震妮那架白色小飛碟旁邊。轉(zhuǎn)眼間,震莉從她那架綠色小飛碟底下走出來。
鵝卵形的宇航科研中心異常寧靜,兩旁的綠色風(fēng)景樹在微白的光照下屹然不動。那12個荷槍實(shí)彈的安保人員分成兩排,他們分別站在門前兩旁。每一個安保都在密切地注視著每一個到來的人。除此之外,從宇航科研中心到發(fā)射塔那1公里路程,中間還駐扎著了一支戰(zhàn)略部隊(duì)。除了有一個營的軍隊(duì)之外,還有幾十輛坦克、戰(zhàn)車,以及十幾架攻擊性大型飛碟和一大批新式火箭炮,嚴(yán)陣以待,似乎準(zhǔn)備要打一場硬仗。不過,發(fā)射在即,防范措施是必須的,因?yàn)?,之前就多次遭遇過敵人的騷擾和襲擊。震妮和震莉在宇航科研中心的聽從席上坐下來還不到一分鐘,會議便開始了。
總共有15個人參加今天的特殊會議,有炮彈專家、化學(xué)家、物理學(xué)家和天文學(xué)家,有軍事基地里的司令和副司令,以及上尉、中尉等。
會議由震莉的男朋友、科研中心的辦公室主任喬治主持。
“今年我們發(fā)射的是軌道激光電磁彈?!本o跟著,喬治這個禿頭男子站在大家面前,用一根棒子指著身后那個大屏幕對大家說,得意地朝震莉擠弄了一下眼神。“這是我們震星最新研發(fā)出來的新式武器,它完全可以將一座大型城市摧毀,我說的摧毀,就是能夠?qū)⒁蛔鞘幸臑槠降?,寸草不留?!彼呎f邊指著那枚激光電磁彈的尾部,掃視一眼眾人,又朝震莉擠了擠眼睛。“為了更加彰顯和突出我們震星武器力量的威力,今次,我們還專門在這個激光電磁彈的尾部加裝了一枚特殊的炮彈,你們看,這個就是那枚特殊炮彈——臟彈?!?
“什么叫臟彈?它的用途是什么?我們?yōu)槭裁匆獙⑦@枚臟彈一起發(fā)射那個新地方去?”震妮問道,盯著掛在那個激光電磁彈后面那個圓圓的東西。
“臟彈是不是很臭很臟的彈,里面是不是裝著很多很多屎啊尿啊之類的糞便?”話音剛落,震莉又信口開河地問喬治,捂著半邊嘴巴吃吃地笑起來。
在震妮和震莉之間坐著的是她們的大哥震卡斯和二哥震克斯,震卡斯是戰(zhàn)略導(dǎo)彈部隊(duì)司令,震克斯是海陸空三軍部隊(duì)司令。這時候,震卡斯一聽到震莉這樣子胡言亂語和信口雌黃,便斥責(zé)她趕快住口?!罢鹄?,不要亂說!”他朝震莉瞪了瞪眼睛。
震卡斯的斥責(zé)仿佛是針對所有人一樣,頓時,整個會場肅靜得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聽得見。等了等,喬治發(fā)現(xiàn)震卡斯不再發(fā)怒,他又朝震莉擠了擠眼睛,然后繼續(xù)對大家說:
“這個臟彈里面裝的是毒氣,有蛇毒、鼠毒,還有芥子氣、汞和氯氣等等,它能夠進(jìn)一步令到遭受襲擊的地方及其周圍附近產(chǎn)生瘟疫,以及令到那些地方很長時間都存在瘟疫?!?
“這豈不是要滅絕那個地方?”震妮問道,“我們有必要這樣做嗎?我是說,這個激光電磁彈的威力已經(jīng)足夠大了,據(jù)我所知,我們附近還沒有一個星球有這個激光電磁彈?!?
“這是事實(shí)?!眴讨瓮艘谎壅鹉?,然后又掃視了一眼大家?!霸谖覀冞@里附近那幾個星球里,目前,它們確實(shí)還沒有能力研究得出比我們震星威力更大的激光電磁彈,可是,這個臟彈也是我們剛剛研制出來的,所以我們也要試一試才成。”
“那么,我能提前問一下我們今次的發(fā)射目的地么?是不是發(fā)射到去年那個星球,發(fā)射到去年那個星球的另外一處偏僻荒蕪的地方?”震妮瞧著喬治的眼睛。
喬治眨了幾下的眼睛。“不是,今年我們是隨機(jī)鎖定目標(biāo),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選定了一個很遙遠(yuǎn)的星球,那個星球距離我們震星有12多億公里。不過,它仍然是太陽系里的另外一個成員,但是它卻在太陽的另一端,比如說,假若我們的震星位于太陽南面的話,它就是在太陽的北邊,或者距離北邊偏一點(diǎn)點(diǎn)?!?
“哦,那個星球叫什么名字?它到底有多大?它有沒有我們的震星大?那里有動物么?又或者,那里根本就沒有生命,沒有城市,只有石頭和塵土?”
“這個問題,等我們的天文學(xué)家查斯老先生來為你們回答吧?!眴讨沃噶酥缸诘诙诺那懊嫣煳膶W(xué)家查斯,然后朝大家作揖,接著走到了一旁,瞧著老查斯站起來、走出來。
事實(shí)上,天文學(xué)家查斯并沒有到五十歲,大家之所以稱他為老先生,是因?yàn)樗瓷先ゴ_實(shí)已經(jīng)很老了,起碼有六十歲出頭,他非但骨瘦如柴,滿臉皺紋,皮膚發(fā)黃,還駝背,頭發(fā)也白了一大半。除了這些,他還有病,他面癱過,中過風(fēng),現(xiàn)在,他的嘴是歪歪扭扭的,有一邊門牙還漏了出來。他的左腳也是拐的,他的左手也是麻木的。但是他倔強(qiáng)得很,從座位走出來時他竟然沒有拿拐杖,也不需要人扶。不過,為了防止他跌跤,他一離開座位,震卡斯就命令兩個安保時刻緊跟在他身邊。
隨后,老查斯還沒有來得及昂起頭來說話,大屏幕上就顯示出那個已經(jīng)鎖定的目的地,但是,讓所有人看見的,只有一個大圓球,以及那個大圓球上面的那個小紅點(diǎn)。
接下來,老查斯側(cè)著頭,斜著眼,緊緊地盯著那個小紅點(diǎn),用含混不清的語言,羅里羅嗦地對大家說起話來。
“說起被我們鎖定的這個星球,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觀測著,它確實(shí)距離我們有12億公里。此外,我還發(fā)現(xiàn)它跟我們的震星一個樣,上面有山有水,也有樹木和動物?!热挥猩接钟兴蔷驼f明它一定就有空氣,有空氣,那么,就一定有生物、動物?!彼麄?cè)著頭、歪著臉用比一般人吃力的語氣,邊想邊說道,“那個星球比我們這個震星大得多,起碼大三倍以上。這么說吧,假若我們的震星是一只小茶杯的話,它就是一只大瓦碗。至于那里的生物動物,是不是跟我們這個震星里的一個樣,抑或是否跟我們周邊的陰星和陽星里的動物一個樣,或者跟我們這些人一樣,我不得而知,因?yàn)槲铱床灰姡@么說吧,根據(jù)我們?nèi)缃竦目萍剂α浚覀儠簳r還無法瞧得見那里的真實(shí)情況,要我們直接到那里去踏勘一翻才能知道。”
老查斯剛說完,震妮背后有一個人嗡聲說道:
“這么說來,我們的激光電磁彈和臟彈發(fā)射那個星球,正如辦公室主任喬治剛才所說的,對我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原因是它距離我們震星有12億公里那么遠(yuǎn),那個星球里的人——假如那里有人類的話,他們根本不曉知是誰干的,更沒有能力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找我們,所以,我贊成盡快把我們的激光電磁彈和臟彈發(fā)射出去?!?
震妮扭頭一看,原來是內(nèi)閣成員兼核彈專家龐德,只見他站著時魁梧的身材幾乎把后面的人全部都遮蓋住。震妮正在感到奇怪這個滿面黃須的大個子龐德在往日開會時極少發(fā)言,今天他竟然會打破常規(guī)滔滔不絕地說起話來,并且還說了一大堆武斷臆測的話,她大哥震卡斯又站起來問大家:
“大家一致同意將激光電磁彈和臟彈發(fā)射到那個星球嗎?同意的請把手舉起來。”
震妮又往回頭眾人掃視,只見所有人都把手舉了起來,有的還舉起了雙手,包括坐在她身邊的二哥震克斯。她又瞧向講臺前面的喬治和老查斯,只見他們也舉起了一只手。見所有都舉起了手,震卡斯又對大家說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將激光電磁彈和臟彈發(fā)射到那個被鎖定的目的地,大家再一次贊成我們的既定計劃,現(xiàn)在我宣布,發(fā)射時間就定在十五日后的八月十九日辰時,至于八月十九日之后那里的一切遭遇和不幸,全部都是天意?!?
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后,震卡斯便扭過頭來對震妮說:
“震妮,你過一會就去做好出發(fā)之前的準(zhǔn)備吧。”
震妮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