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少城面攤
-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 申城毅叔
- 2007字
- 2024-10-03 13:37:17
劉備一邊觀察眾人神情,一邊瞎編:“后來,暗中見其獨戰(zhàn)兩位高手,本欲現(xiàn)身相救,未曾想此人竟愈戰(zhàn)愈勇,最終反敗為勝。諸位欲圖大事,何不相邀?”
公孫瓚聞言,已知劉備何意,這是要把趙恒毅推到風(fēng)口浪尖,趙恒毅根基不穩(wěn),一步留神就極可能跌入萬丈深淵。
燕斌飲了一樽酒,道:“少城巷口打架一事,我已知曉。那少年不知姓名,另外二人則是張修手下部曲,都是七境高手,竟然輸給了一個毛頭小子。哈哈哈……”
竇機(jī)聞言,忙問道:“諸位所言之人,是否姓趙、名恒毅?”
公孫瓚、劉備點頭,道:“正是趙恒毅。”
竇機(jī)拱手道:“我兄弟二人與趙恒毅有數(shù)面之緣,此人的確是人中龍鳳。吾親見此人昨夜破境,已甚是驚異。今又聞其獨戰(zhàn)七境,真是不可思議!此番謀劃,無趙恒毅則不能成事。”
燕斌略感疑惑,道:“賢弟所言,必然不虛,只是世間豪杰甚多,能人異士無數(shù)。為何非他不可?”
竇機(jī)拱手在上,正色道:“諸位有所不知。竇家有一秘聞,先父出生之時,伴生一白蛇。族中以為祥瑞,將白蛇放生密林。后祖母過世,有一白蛇至,以頭擊柩,涕血雙流,俯仰盤屈,極盡哀泣之狀。”
“至先父始,家中男丁對蛇都有異常的感覺,此番深入青城山,被困數(shù)日,幸得白蛇引路,方逃出生天。后縱馬疾馳在官道,偶遇趙恒毅,只驚魂一瞥,便察覺此子身上居然有白蛇氣息。”
竇機(jī)說的神乎其神、玄之又玄,眾人聞言也是一愣一愣的。
終是燕斌見慣了大場面,忙說:“昔年,那漢高祖劉邦手提三尺劍、斬白蛇起義,如今我等行事,又遇白蛇。看來白蛇有靈,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今夜聽聞竇家這等秘辛,著實震撼。”
“如此說來,確實非趙恒毅不可。張修與趙恒毅之事,主要是那張修找事,趙恒毅并未吃虧,吾自當(dāng)出面調(diào)停。”
隨即頓了頓,肅然道:“今日我等謀劃之事,干系重大,諸位須慎之又慎。吾稟明刺史,尋世家中可靠之人前來相助,諸位聯(lián)絡(luò)黨錮一案逃亡之人。兩個月為期,誓取青城山!”
言罷,眾人舉樽共飲。
竇靖居于末席,全程陪笑,未發(fā)一言。他并非竇家嫡系,對于此等秘辛也未曾聽聞。內(nèi)心暗自慶幸未曾與趙恒毅為敵。
……
……
話說趙恒毅與張勛、李貴戰(zhàn)罷,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強(qiáng)撐著走到大街上,木棍脫手,慌忙盤坐調(diào)息。
街上人來往往,張修再派人來,也不好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吧。
趙恒毅閉目,全力感知四周水之元素的流動。未幾,天空下起小雨,趙恒毅四周出現(xiàn)淡藍(lán)色透明光球,雨遇光球而不入,甚是詭異。過往之人,無比驚異,紛紛避開。
趙恒毅腎藏慢慢運轉(zhuǎn)真氣至丹田,越來越快。不覺間已是夜幕降臨,趙恒毅睜開雙眼,內(nèi)心興奮異常。
經(jīng)此一役,趙恒毅對于真氣的轉(zhuǎn)化運用有了更深的理解,丹田之中積蓄的真氣,竟然增加了倍許。
那便說明先前丹田蓄積真氣并未到極限。假如極限就這么點,每次架還沒打完,真氣用完了,那不扯犢子嘛!
不能光有戰(zhàn)斗力,沒續(xù)航吧。趙恒毅練功、打架方面,幾乎是無師自通,很多事情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他自然不知道,真氣快速消耗,是因為靈臺境意識離體之術(shù),太過玄妙,放慢別人速度時快速消耗水元素,水元素不足,真氣自動逆行轉(zhuǎn)化。
以四境之力抗衡七境,本就十分消耗真氣,兩種因素疊加,真氣自然很快見底。
趙恒毅收功,看見街上華燈初上,行人較白天略有減少,暗道這成都城竟然沒宵禁,看來是承平日久,人不知兵。
街上不時有人指指點點,趙恒毅不免有點尷尬。估計是自己打完架,身上臟兮兮的,坐在大街中央,身邊放個木棍,多多少少有點像乞討的,被人指指點點實屬正常。
記得打完架,日已西斜,現(xiàn)在夜幕降臨,少說也有一兩個時辰了吧。
趙恒毅看了看身旁,內(nèi)心咯噔一聲,暗道臥槽。
隨即大喊:“老子的棍呢?那可是咱的福棍,哪個挨千刀的,木棍也偷?至于嗎?”
慌忙起身,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悠悠的走了,畢竟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良久,尋得一處路邊面攤,已是饑腸轆轆。看著也沒人吃飯,許是過了飯點。
趙恒毅暗道:“一碗面能要多少錢?現(xiàn)在咱也是有錢人了,畢竟下午又掙了一吊錢。”
“老板,面怎么賣?”
“一碗面三個銅板,一份肉也是三個銅板。”
“兩碗面,肉全部加倍。”趙恒毅摸出一吊錢,取出十八枚銅板,交給老板。
“年輕人,小店的面分量特別足,您吶,一份足矣。”
那老板胖乎乎的,停下手中的活計,笑呵呵的說道。
趙恒毅隨便找張桌子坐下,摸了摸綁在腿上的黑金匕首,心里有了幾分底氣。
只覺腹中饑餓,分量大能有多大。豪氣的喊道:“老板,面您只管上,不差錢兒。”
看老板樂呵呵的揉面、搟面、切成面條……
趙恒毅不禁想起來,中學(xué)時也經(jīng)常和父親去面館吃手工面,仿佛又回到了那時候。不知道此刻他們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報警了,正滿世界的找自己?
一時間觸景生情,鼻子酸酸的,眼看就要落淚。老板把兩碗面端了上來,又端了一碗肉,“客官慢用,有事,您吩咐!”
趙恒毅瞬間傻眼了,暗道:“份量特別足,是這個足法?這兩盆面是要喂豬嗎?這碗肉某州拉面可以賣一百碗吧?”
如此想,自然不敢聲張,畢竟自己吹的牛,此刻泄氣,不啪啪打臉嘛!
“小恒毅,在發(fā)什么呆?是不是知道我要來,特意點了兩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