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長安尤甚，時曜妻羊氏有殊寵，外參朝政，生曜三子熙、襲、闡。——《晉書，載記第三》

桌上那份西晉文獻查考攤開著，墻上掛鐘的時針正杵在三與四中間，羊墨華就著昏黃的小燈，正在面前重新整理施嘉樹傳給她的那本西晉文獻查考的文本文件。與羊皇后有關的文獻資料，施嘉樹全都整理在這一本像書一般厚的紙本文件里，一開始，羊墨華還咕噥著施嘉樹早將相關史料全都找得齊全卻任她傻傻地一筆一筆查感到有些憤慨。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