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傷心的布爾瑪
- 龍珠氪星人
- 天道經
- 2012字
- 2024-12-24 23:49:52
她從未想過,自己一直以來對路法的暗示和接近,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她原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堅持,總有一天能夠打動路法的心,但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愿。
“你有喜歡的人?”
布爾瑪的聲音微微顫抖,她努力想要保持鎮定,但內心的失落感卻如潮水般涌來。
“是的,我對她的喜歡在你之上,這也是我之前一直沒有明確回應你的原因。”
路法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但他也明白,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布爾瑪繼續抱有幻想,不如直接告訴她真相。
布爾瑪沉默了片刻,她突然意識到,原來路法并非不解風情,而是他一直在用一種溫和而堅定的方式拒絕著自己,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既禮貌又疏遠。
她曾以為這是路法的木訥,現在想來,那不過是他對感情負責的體現。
“那個人是誰?”
布爾瑪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她想知道,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能讓路法如此傾心,甚至不惜放棄自己。
路法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問題難以回避:“她對我來說很特別,我們之間的事情,或許你很難理解。但我相信,你應該無法接受我同時與兩個人保持親密關系。很抱歉,讓你誤會了這么久,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屬于你的幸福。”
布爾瑪聽完,眼眶微微泛紅,但她還是強忍著淚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什么,是我自己誤會了。謝謝你告訴我實話,至少我現在明白了。”
說完,她轉身快步走出門外。
路法雖然沒有阻攔和追上去,不過還是對她保持關注。
以他的超級感官的強度,完全可以坐在家里,看到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聽到任何一個地方的聲音,這就是超級視力和超級聽力的可怕。
宛如身臨其境,不存在因為傳播介質而出現損耗的問題。
還好,布爾瑪并沒有因為太過傷心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或者昏了頭。
她只是回到了自己家里,然后關上了門,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足以睡十個人的大床上。
布爾瑪在想什么,還沒有心靈感應能力的路法不得而知。
所以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布爾瑪此時的腦子一團亂糟糟的,腦海里面回蕩著路法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恨男人花心,跟雅木茶交往的時候,也是因為雅木茶的花心才選擇了跟雅木茶分手。
但是現在,布爾瑪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還喜歡了這么多年,求而不得,愛而不得的心已經折磨得她苦不堪言,結果路法坦白了跟她說明這件事之后,她反而釋然了。
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求而不得,愛而不得,路法一直在用一種溫和而堅定的方式拒絕著自己,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既禮貌又疏遠。
這么說的話,要說路法花心也不對,人家可沒有什么緋聞,也沒有跟她有什么親密的接觸,對她說過的任何話語都沒有曖昧旖旎的成分。
這是他對感情負責的體現。
為了那個他喜歡的人。
布爾瑪感覺自己輸得很徹底,但是也不是輸。
她想到了路法所說的,“他相信,她應該無法接受他同時與兩個人保持親密關系。”
“怎么了,布爾瑪?”
布爾瑪的媽媽布里夫太太發現了女兒的不對勁。
尤其是從外面跑回來之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個時候她應該去找路法了,難道是在路法那里受委屈了?
布爾瑪正躺在床邊,雙手掩面,淚水從指縫間悄然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情緒波動,而是一種深深的、難以言喻的失落與痛苦。
聽到母親的呼喚,布爾瑪迅速用衣袖擦干眼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沒事,媽媽。只是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然而,布里夫太太哪能聽不出女兒話語中的勉強?
“真的沒事?”
布里夫太太卻是打開了房門,讓布爾瑪猝不及防。
“都哭了還說沒事。”
布里夫太太沒有太過激動,當初布爾瑪為了雅木茶也是大哭了一場,現在看起來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是路法對你說了什么嗎?他拒絕了你?”
布里夫太太本來就很看好布爾瑪和路法,畢竟她當初也見過路法,覺得路法很不錯,再加上路法看起來也不是雅木茶那種沾花惹草的人,潔身自好。
所以她跟布爾瑪一樣都以為路法只不過是太過木訥,才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意,以為只要時間足夠,路法總會發現布爾瑪的好。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布爾瑪聽到母親提及路法,心中的防線瞬間崩塌,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傷,撲進了母親的懷抱,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媽媽……路法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句話,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苦澀與不甘。
布里夫太太心中一沉,她預料到了最壞的結果,但親耳聽到女兒說出,還是讓她感到一陣心痛。她輕輕撫摸著布爾瑪的頭發,試圖用這種方式給予安慰。
“不對勁,小布爾瑪,小路法喜歡的人,你見過了嗎?”
布里夫太太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尋找問題的突破口,或許,這只是路法為了保護布爾瑪的自尊心而編織的一個善意的謊言呢?
布爾瑪搖了搖頭,淚水在她的臉頰上劃出一道道晶瑩的軌跡。
“沒有,路法說這是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助和迷茫,仿佛在這場未開始便已經結束的愛情戰爭中,她連對手的面都未曾見過,就已經敗得一塌糊涂。
布里夫太太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會不會是小路法在說謊?”
她提出了這個可能性,雖然她也不愿意相信,但作為一個母親,她必須為女兒考慮所有可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