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飯站在婚禮的舞臺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的眼神不時地飄向身旁的主持人,仿佛每一步行動都需要對方的明確指示。
這場婚禮對他而言,既是一場盛大的慶典,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
畢竟,作為地球上天王巨星級別的武道家,他習慣了在擂臺上的揮灑自如,而非這種需要細膩情感交流的場合。
盡管心中略感不自在,天津飯的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自然。
婚慶公司的成員們雖然心中對這位大人物充滿了好奇與敬畏,但也沒有過分放肆。他們知道,天津飯的力量和地位,足以讓整個地球為之震動。
在這樣的威懾之下,即便是最活潑的婚禮策劃師,也收斂起了往日的調皮,小心翼翼地按照計劃推進著每一個環節。
賓客們陸續入座,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祝福的笑容。他們帶來的禮物堆成了小山,從精美的藝術品到實用的家用電器,無一不體現出對新人的美好祝愿。
克林站在一旁,手里緊握著一張銀行卡,顯得有些尷尬。他向來不善言辭,更不懂得挑選禮物,最后只能決定以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意——送錢。
雅木茶則在一旁,以一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對天津飯說:“老兄,你這是要跳進婚姻的墳墓了啊!不像我,自由自在,女伴天天換。”
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側目,尤其是黃毛蘭琪,她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如果不是顧及場合,恐怕早就一拳揮過去了。
孫悟空的禮物則顯得既實用又貼心,他拎著一個裝滿生活用品的大袋子,里面都是琪琪精心挑選的日用品。
孫悟空自己對這些并不擅長,但他知道,新婚夫婦總會需要這些瑣碎的東西。
他憨厚地笑著,將袋子遞給天津飯,說:“這些都是琪琪選的,她說你們肯定會用到。”
天津飯接過袋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謝謝,這禮物很不錯。”
終于,輪到路法送上他的禮物了。
他環視了一圈,最后將目光定格在黃毛蘭琪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恭喜你們,是個兒子。”
這句話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兒子?你怎么知道?”
黃毛蘭琪和天津飯幾乎同時發問,眼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路法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這是魔法的力量。”
聽到路法的解釋,天津飯和黃毛蘭琪對視一眼,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在這個充滿魔法與奇跡的世界里,這樣的解釋似乎也并不難以接受。
畢竟,與直來直往的武道家相比,魔法總能以它獨有的方式,解釋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黃毛蘭琪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是兒子啊,不知道該叫什么名字好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甜蜜和期待。
布爾瑪聞言,立刻加入了討論:“叫天蘭琪怎么樣?”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顯然是在開玩笑。
“那是什么名字?太奇怪了吧,一個男孩子叫這個名字。”
天津飯忍不住吐槽,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路法在旁默默聽著,心中暗自思量。
他想起了鳥山明作品中那些充滿創意又略帶滑稽的角色名。
如果按照鳥山明的命名習慣,這孩子的名字可能會更加“獨特”。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差點脫口而出:“天津狗不理包子”,簡稱“天津包”。
但轉念一想,這個名字太過離奇,恐怕會惹惱這對滿懷期待的新人。
于是還是決定將這份幽默留在心底。
眾人商量了一下也沒有一個結果,天津飯打算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說。
歡聚一場之后,眾人各回各家。
路法也在等待拉蒂茲的到來。
不過,因為受到天津飯和黃毛蘭琪結婚的刺激,她似乎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幸福浪潮觸動,內心深處那份對愛情的渴望被悄然喚醒。
于是,她開始頻繁地造訪路法的住處,幾乎每一天都能看到她那輛鮮艷的藍色跑車停在路邊,成為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
路法并非沒有察覺到布爾瑪的變化,但他選擇了坦然面對。
在他看來,兩人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清白,與其躲躲藏藏,不如開誠布公。
畢竟,布爾瑪是一個聰明且直接的女性,任何試圖逃避的行為都可能適得其反。
因此,每當布爾瑪敲響他的門,路法總是微笑著迎接,盡管心中偶爾會閃過一絲尷尬,但他總能迅速調整心態,保持那份從容不迫。
然而,對于如何處理與布爾瑪之間微妙的情感,路法確實感到有些困惑。
他喜歡布爾瑪,但這種喜歡更多是基于對她性格的欣賞和對她智慧的欽佩,而非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遇見18號時的情景,瞬間占據了他的心。
多年來,盡管《龍珠》的世界里出現了無數美麗的女性角色,但路法的心中始終只有18號的位置,其他的女性,如動畫原創中那位太上老君,或是性格迥異的蘭琪,甚至是紅綢軍中的紫羅蘭上校,雖各有千秋,卻始終無法撼動18號在他心中的地位。
“路法,我想知道你到底對我是什么意思?”
布爾瑪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她的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路法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一刻無法逃避。
他望著布爾瑪那雙清澈的眼睛,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而真誠:“布爾瑪,我對你的感情是朋友之間的情誼,我確實也很喜歡你,但這種喜歡沒有達到那種想要共度余生的程度。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特別的人。”
布爾瑪聽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大腦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