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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正午的陽光好似給大地鋪上了金色的毛毯,那是蘭尼斯特的顏色,凱馮如此想到,格雷果·克里岡跟隨在他的身后,帶著他的那幫壞小子們,泰溫的騎士一早就出城召集了他這條最忠誠的惡犬,他們在凱巖城通往蘭尼斯港的大道上相遇。

凱馮的行軍并不快,雖然他想要發起一場突襲,就像魷魚們突襲了蘭尼斯港,但他完全服從哥哥的命令,如同他一直所做的那樣,他相信哥哥一定有他的考慮,只是他還沒有想明白,畢竟哥哥的能力是他所無法企及的。

直到凱馮,在凱巖城通向蘭尼斯港的原野上看到了諾恩擺下的盾陣。他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在哥哥的預料之中啊。”

凱馮看著對面盾陣前的豬倌,確實如同傳說中一樣騎在一頭豬上。他戴著全覆式的海怪頭盔,猙獰的魷魚須向天豎起,以至于看不清他的面容,盔甲則肉眼可見的厚重,至于那頭野豬,“七層地獄啊,我從沒見過那么大的野豬。”

“那家伙的肉一定不錯,看看它身上的鐵甲,它一定做了很多運動,這樣的肉才有嚼勁。”說話的是甜嘴拉夫,如果說格雷果是泰溫飼養的猛犬,拉夫德就是個純粹的惡狗,事實上,格雷果手下的士兵都是。

哼哼不會想到已經有人在惦記它的肉了,想到了哼哼也不會在意,它吃過很多肉,唯獨沒吃過人肉,它一向用主人給它的利角和獠牙戰斗,主人禁止它撕咬敵人。

諾恩選擇的地方很好,它位于蘭尼斯港、凱巖城、和克里岡堡的三點交匯之處的一個緩坡,凱巖城外的原野土地肥沃,良田遍布,樹木稀少。

最高的山峰上坐落著蘭尼斯特的族堡,凱巖城。它聳立的地方一樣沒什么樹木,但整座山上都生長著綠油油的雜草,或者說凱巖城外遍布這種雜草,甚至諾恩現在腳下就踩著它們,諾恩認識這種雜草,問荊草。真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不止那座城堡,這塊原野就是個巨大的金礦。

而礦產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凱巖城所在的山峰,它俯瞰著山峰下的整個黃金平原,對這里的大部分地方都一覽無余,可以說毫無埋伏的意義。

諾恩也不打算埋伏,他就這么大咧咧的擺開陣勢,等待著蘭尼斯特的軍隊。諾恩選擇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這個緩坡可以給敵人提供心理上的優勢,讓他們覺得可以以上凌下,可以充分發揮騎兵的優勢,會把軍陣擺得離他足夠近,近到哼哼的沖鋒可以把他帶到對方中軍的位置。

因為緩坡是兩面的,靠近凱巖城和克里岡堡的一面短而陡,靠近蘭尼斯港的一面緩而長,感謝易形伙伴的眼睛,天空上總是能看得更清楚,在龍王還存在的時代,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是如此俯窺著大地。

諾恩不喜歡進入易形伙伴的身體,他更鐘愛于與易形伙伴建立類似龍王和龍一樣的精神鏈接。然后用口令指揮它們。

哼哼興奮的喘著粗氣,前肢不停的跺著小碎步,使它覆蓋身體的盔甲,發出咔哧咔哧的摩擦聲,寬大的面甲遮蓋住了它的眼睛,讓它看不見前方的敵人,但沒關系,主人就是它的眼睛。

“哥哥說的沒錯,這個豬倌根本不懂得野戰的道理,格雷果,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這可能也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個教訓了。”,蘭尼斯特的軍陣已經擺下,騎兵在前,弓弩在后,槍盾兵則作為最后的預備隊,打掃戰場。

格雷果爵士揮舞著他的巨劍從緩坡上疾馳而下,他身后的壞家伙們甚至沒有使用騎槍,那可笑單薄的盾陣在他們看來一沖即垮,他們更喜歡刀劍劈砍的快樂。

哼哼嘶鳴一聲后奔跑了起來,它像旋風一般向前邁進,它把頭顱低垂,鋒利的尖角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寒光,四根粗大的獠牙使其更顯猙獰。

格雷果爵士眼含殘忍,巨劍高舉頭頂,想要把諾恩一分為二,他從不懷疑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

諾恩的眼中無悲無喜,胯下伙伴的情緒絲毫不能影響到他,科龍總說,“諾恩將是你在戰場上遇到的,最可怕的對手,他不像巴托一樣暴躁易怒,總是沉著冷靜,即便殺死再多的對手,你也無法從他眼中看到除冷漠外的任何情緒,他的目標一旦定下,既不會因為勝利而喜悅,也不會因為失敗而惱怒,只有一切都塵埃落定時,你才能在他嚴肅的表情中看到一抹松快。”

哼哼越來越快,聳動的鞍座讓諾恩前后搖晃,仿佛諾恩給兒子打制的搖搖車。諾恩的長柄戰錘拿在左手,諾恩的長柄巨斧拿在右手,他身體前傾,雙臂大張,如同給哼哼插上了翅膀。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諾恩仿佛看到那個桶盔下,丑陋的大腦袋上掛著的殘忍表情,諾恩發誓,這將是他到現在為止砍下過最大的腦袋。諾恩的雙腿夾緊,雙腳勾住固定在哼哼前肩鐵甲上的馬鐙,雙腿發力弓步在伙伴的后背,也許可以叫做豬鐙,畢竟哼哼是一頭野豬。

諾恩的動作,沒能逃過哼哼的感知,常年的配合,使他們親密無間,易形的默契,使他們心意相通。一人一豬如同一體,此時此刻,可謂人豬合一。

“跳!!!”,諾恩的大吼猶如驚雷,他將左手曲在前胸,右手高高舉起,格雷果爵士的狂叫也不甘示弱,兩個如今在七國中最強壯的戰士即將碰撞。

高高跳起的野豬抹平了地形的劣勢,哼哼低垂的頭顱對準了戰馬的腦袋,速度的沖擊讓他的尖角鉆破了馬面的鐵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易形者的伙伴贏下了這場戰斗,馬匹還沒來得及嘶叫,就雙腿發軟的想要跪倒,馬上的騎士人立而起,巨大的雙手劍豎直下劈,而狂猛的野獸則甩動著他的左手,巨劍和戰錘的交擊發出金屬特有的碰撞聲。

格雷果爵士的右手向后甩動,他的武器利于劈砍,但力量過于分散,與戰錘的碰撞給它添加了一道缺口甚至產生了形變,他立即舉起了他那面包裹了鐵皮的盾牌面對即將到來的戰斧。

哼哼的面甲緊扣在它頭顱的骨板上,它的對手已經死了,它死在撞擊的第一刻,銳利的尖角插入了它的腦袋,哼哼憤怒的甩動頭顱,死掉的家伙快放開我的角角,如果哼哼會說話,你一定可以聽到它這么說。

坐騎的晃動使格雷果爵士的動作發生了晃動,他的身體在一瞬間前傾,還未曾舉到頭頂的盾牌抵住戰馬的頭顱想要恢復平衡。

戰斧劃破空氣的激烈尖嘯回蕩在他的耳邊,諾恩毫不留情的劈下了斧頭,巨大的力量摩擦盾牌的聲音首先響起,偏斜的身體沒能被盾牌完全覆蓋,戰斧只是擦過了盾牌的側面,很快就越過它直面格雷果爵士的身體,雙面的巨斧如同情人般親吻著格雷果爵士的脖子。

格雷果爵士沒有受到什么痛苦,斧頭很鋒利,也很沉重,它一瞬間就破開了爵士護衛脖頸的項圈鐵甲,一刻不停的破開胸甲從右肩直達肚腹,變形的鐵罐頭向內擠壓終于阻止了斧頭的繼續深入。

幸運的格雷果爵士沒有被劈成兩半,他保留了全尸,這在諾恩看來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哼哼終于甩開了它的對手,被拋起的戰馬撞倒了一名騎士,也絆倒了更多來不及轉向的敵人,但諾恩的戰斧卻卡在了爵士的身體里,他的鐵甲太厚重,變形的部份死死咬住戰斧的凸起部位,死掉的爵士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你的坐騎贏了,他仿佛這樣說。

諾恩才不管那些,他帶著爵士的尸體繼續沖鋒,就像是握住了兩柄錘子,一柄大的夸張,一柄小的精悍。感謝仁慈的格雷果爵士,他龐大的身體和厚重的鐵甲幫助他抵擋了許多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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