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伯，張良兩個老朋友重逢，東一句，西一句，聊得前后左右，項伯這個小老頭，已經快忘記這次深夜來訪，是來給張良通風報信的，項伯是來一個老友記的吧。

而門外的周小德，韓人言由于先前的印象，沒有開口聊天，而是在門口數星星。

已到了后半夜，兩個人困得不行了，都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1105

周小德心里后悔，自己一個玩游戲的，怎么莫名其妙地攪進這局勢了，還充當馬夫，自己最不愿意熬夜了，不能睡覺的滋味真不好受，而且還和一個犟牛在一起搭檔。

周小德半夜醒來，往不遠處一看，有一片場地，還有人在晃動，他定睛一看，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我的天啊，竟然，這里有兩片簡易的網球場，還是沙土地的，而且還有人在練球。

周小德忙起了身，前去查看。

韓人言似醒非醒，沒有跟過去。

周小德跑過去，一下子來了精神，只見球場就一個人，在那里練習發球呢，球場四周，早有侍衛點亮了十六支火把，照得球場特別耀眼，閃著金光，這氛圍，別提多得勁了。

周小德內心癢癢，這個人個子不高，壯實得很，黑黝黝的臉龐，兩只大銅鈴的眼珠，兩道粗黑的眉毛，一個人也打得起勁，不過技術看起來也是比較粗糙，像是一個新手。

周小德上前問道：“這位參軍，你有多余的拍子嗎，我也想練練球，可以嗎？”

黑大漢轉過身來，看了看周小德：“你是哪位，我怎么沒有見過你，你什么時候成參軍了。”

“我是新來的參軍，喜歡打青銅球，這不看見你來了，所以想參與一下，晚上閑著睡不著。”

“我們的網球參軍我就只有一個，我認識，叫費得樂，我怎么不認識你。”

“我叫周小德，新來的，費得樂是我的師兄，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好好好，反正一個人沒事，座位上還有下拍子，你拿過來，趕快熱熱身，我們來個單挑如何。”

周小德上前拿起了球拍一看，還是青銅材質的球拍，極細的蠶絲網線，極具美感和莊重。

兩個人開始拉球，一來一往，在這凌晨，還真是真愛無疑了。

只幾個回合，周小德就發現，黑大個雖然強壯，但是網球技術卻一般，只是初學的水平，不過好在學習態度認真，拉球水平不錯，有了周小德的陪練，反而更加得心應手了。

黑大個更來勁了，要給周小德來一盤單打，還要是搶二十一分制的。

“我叫樊噲，你叫什么，我們來一個單打，誰輸了誰請喝酒如何？”

周小德笑著：“我叫周小德，樊參軍承認了，可以。”周小德內心是輕松的，樊噲的水平最多是2.5，贏他的機會是特別大的，不過在沙土地上，周小德步伐還是小心翼翼，畢竟經驗少一點。

單挑馬上開始。樊噲發球，他也屬于神經刀類型的，半夜喝多了睡不著，也是沒準的人。

周小德來了精神，本著多打回合，適應場地的心態，周小德盡量應合著樊噲的球路，兩個人你來我往，塵土飛揚，在燈火的映襯下，煞是好看。

外人看來，還真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賽。20241116

但是周小德并不想放水，該贏還是要贏的，兩個昏天黑地地，戰了半個多小時，周小德勝出，二十一比十五，這樣的比分也是比較好看，也給足了樊噲的面子。

樊噲雖然體力好，也出了不少汗，也許是美酒的作用，有些氣喘吁吁，倒是周小德有些收著打的，出汗不少，但是非常舒服和愜意。

不打不相識，樊噲愿賭服輸，直接豎起了大拇指。1116

“還是周參軍水平高，我們成天的打打殺殺，剛開始玩這個玩意，真是有點力不從心，不過真是暢快啊，打球真是舒服，有空我們還約啊，你的營帳在哪里呢。”

周小德正在猶豫怎么回答呢，旁邊冒出來一個聲音：“我們的營帳離得遠一點，我是周參軍的侍衛，我也想挑戰一下兩位，不知兩位參軍能否給小的一個機會。”

樊噲看了看來人，周小德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韓人言，他不知何時來到場地外觀看了許久，他也會打青銅網球，韓人言身材不高，倒也靈活，瘦了吧唧，兩只單鳳眼，嘀溜溜亂轉，像極了最近大火的脫口秀冠軍演員，付航。

周小德沒有答話。

樊噲正來興致了，本來就想多打一會兒，又來了陪練，忙招呼著過來，周小德把拍子遞給了韓人言，韓人言接過球拍，一副激動的樣子，周小德回到場地旁邊休息觀戰。

兩人拉起了球，馬上開始比拼。

周小德觀察著兩人的擊球水平，一個是強壯有力失誤較多，一個是步伐靈活跑動積極，力量小點，失誤也較多。這兩個人倒是半斤對八兩，旗鼓相當，對上眼了。

這樣的比賽勢必是平均，但是并不好看，兩個人雖然都不高大，但是身體素質都不錯，你來我往，失誤橫飛，這樣的情形打得是過癮，但是看的別扭，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比賽結束，韓人言以兩分勝出，打得兩個人大汗淋漓，煞是得勁。

周小德心說，網球的水平，和在球場的時間，還是成正比例的，如果一個人，長時間呆在球場練習，他的水平會與日俱增的，如果時間上沒有保證，那進步的速度就相對較慢。

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們兩個身體素質都不錯，都是光打仗了，沒有時間練球，如果是有時間，水平會很快提高的。

打完球，周小德就準備回去等項伯了，而這時候，韓人言想再打一局，樊噲可不干了：“我可不干了，又累又渴，我回去睡覺了，你們兩個打吧。”

這位前屠夫，倒是個直性格，一溜煙兒就回去睡覺了。

而韓人言卻沒有想那么多：“周參軍，能否玩一盤，公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知道何時回鴻門呢？”

周小德正憋著氣呢，這個韓人言，怪里怪氣的，還不講情面，正好虐虐他

周小德微笑地點點頭，直接走上場地，開始比拼。

還是二十一分制，韓人言發球，周小德真實水平應該是在4.0左右，而韓人言2.5左右，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周小德拿捏韓人言，那是分分鐘的事情，關鍵周小德不想留一點情面在里面，每一分球都往死里弄，不給韓人言喘息的機會。

比分呈現一邊倒的狀態，最后比分，二十一比五，這還都是周小德的非受迫失誤造成的。

直累得韓人言，汗流浹背，呼呼帶喘，還輸得難看。20241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