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再遇對手
- 讓你修仙,你富甲一方?
- 姬小臣
- 2059字
- 2024-08-26 09:55:00
練氣修士斗法,一旦陷入僵持,雙方比拼的就是氣血了。
不像筑基修士,真元在氣海中磅礴無比,還能源源不斷養(yǎng)氣生精。
練氣階段的對耗,就是看誰的氣血渾厚,誰就能堅持到最后。
但無論如何,氣血虧空,一時半會是恢復(fù)不了的。
這一場的贏家,自然會落到與朱陵門相爭的那位紫陽宗弟子手中。
石壇上。
薛長文咬牙,調(diào)整身位,發(fā)出全力一擊!
砰!
秦安平依靠左右騰挪,讓薛長文這一槍擦肩而過,這一擊的法力傾瀉在石板上,顯出白色擦痕。
若不是石壇事先用陣法保護,可就不是擦痕這么簡單了。
孔鎮(zhèn)之自己門下弟子雖然落敗,但臉上一副平和,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韓老弟,你這位弟子很不錯?!笨祖?zhèn)之轉(zhuǎn)而向韓真夸贊道。
韓真笑著點點頭,秦安平的基礎(chǔ)甚是扎實。
只可惜,長真門缺少一套拿得出手的功法。
“等攢夠兩萬靈石,金烏劍典必然會成為長真門史上最強功法!”
對于高階功法,韓真只能寄希望于系統(tǒng)了。
薛長文全取攻勢,氣血消耗頗大,遠不如一心防御的秦安平輕松。
兩人斗了七八十回合,硬是沒分出勝負。
孔鎮(zhèn)之望著擂臺上兩人全力斗法,眼光一閃,似乎看出點不對勁。
“韓老弟,你看出那薛長文的靈兵有什么蹊蹺嗎?”
韓真瞇著眼,仔細看了看。
不過是一柄平平無奇的鑌鐵銀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便朝著孔鎮(zhèn)之搖了搖頭。
孔鎮(zhèn)之意味深長地笑道:“紫陽宗的東西,看不出深淺的,便是好東西?!?
“你弟子要小心了!”
韓真心中一沉。
朱陵門是煉器一道的個中翹楚,對靈兵的認識比自己深得多。
孔鎮(zhèn)之又是筑基圓滿的煉器師,對靈兵的了解遠高于在場眾人。
難道薛長文的靈兵真的有什么異樣?
果然,薛長文見久攻不破,逼開秦安平幾步,掄動長槍,勢大力沉向著秦安平一劈!
秦安平見這一擊來得迅猛,不敢硬接,將身向側(cè)方一躍,回劍護住胸口。
眼見薛長文一擊不得手,不料槍在半空中,忽然轉(zhuǎn)向,橫著一掃,砸向秦安平。
這一轉(zhuǎn)折,不像是薛長文以手帶槍。
倒像是這柄長槍,帶著薛長文的手在揮動。
“砰!”
糟糕!韓真臉色一變。
這一擊力道太大,即使秦安平橫劍護胸,但仍被槍砸到胸口,悶哼一聲,倒飛出去。
韓真急忙就要起身,可已經(jīng)來不及。
好在石壇上有裁判在場,當(dāng)即喝止了薛長文。
石壇上和觀禮臺上,立時一片嘩然。
幾息之間,韓真便飛身來到秦安平身邊。
韓真最疼愛的就是秦安平,要是這位弟子有什么閃失,叫自己如何受得了。
“安平,你沒事吧?”
秦安平嘴角沁出鮮血,勉力撐起身子,看向韓真,搖搖頭道:
“師尊,弟子沒什么大礙。”
好在護住胸口的那一劍,擋住了部分攻勢。
心脈并未受損,只是氣血震蕩,勢必要調(diào)理一段時間才行。
一旁的藥師趕忙過來,查探秦安平的傷勢,并拿出幾顆丹藥讓其服下。
過了一會兒,秦安平的臉色才逐漸好轉(zhuǎn),向韓真低眉笑了笑,似乎是覺得沒能取勝,自己有些慚愧。
韓真臉上陰晴不定,憋著一口氣沒處撒。
弟子比武,動用如此手段。
這已經(jīng)不是收不住手的問題了。
若是秦安平?jīng)]有護住胸口,這一擊肯定損害心脈,修為大大受損。
韓真目光刺向薛長文,不由分說,便奪過他手中長槍。
“韓掌門,弟子比試,請不要動怒。”
幾位裁判見韓真奪槍,紛紛上來勸住。
韓真哪里會向小輩出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韓真自然有分寸。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長槍,看來孔鎮(zhèn)之猜得不錯,這靈兵十有八九有貓膩。
“這柄長槍,是筑基六品或五品的靈兵吧?練氣的弟子居然能用上這等靈兵,不簡單。”
可惜韓真對于煉器一道并不熟悉,這槍中是否有異常,自己并不能判斷。
正當(dāng)自己想將此槍交給裁判評判時,一道不無嘲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原來是韓掌門,失敬失敬。比試規(guī)則中,沒說不能用超品階的靈兵吧?”
韓真回頭,一位青年男子面帶嘲弄,負手踱步走來。
身上氣機外放,分明是筑基境界。
好熟悉的面孔。
“你是……申煌?”
男子傲然一笑:“韓掌門,好久不見。弟子間的比試,我們就不要插手了吧?”
確實好久不見。
這位申煌,就是在六年前的比試中,擊敗自己的紫陽宗弟子。
和韓真一樣,也是二十歲便修成筑基。
在當(dāng)年比試中,十招便挑落韓真手中長劍,一舉奪冠。
“申道友,你敢說這柄槍沒有問題嗎?”
韓真兩眼如炬,直勾勾盯著申煌。
申煌嗤然一笑:
“六年前我在這里擊敗了你,今天我的弟子又在這里擊敗了你的弟子,再正常不過?!?
“韓掌門不要將失敗,歸結(jié)到靈兵上。”
申煌的這番嘲弄,十足的侮辱人格。
韓真輕輕點了點頭:“不知道申道友現(xiàn)在修為如何,我倒想討教一番!”
韓真心頭火起,已經(jīng)怒不可遏,反而臉上冷峻,并不失態(tài)。
多和他浪費一句話,都是自取其辱。
場上劍拔弩張,觀禮臺上幾百道目光都匯聚在韓真和申煌身上。
就像一堆干柴,只要一點火星,就要爆燃。
眼見情形不對,孔鎮(zhèn)之和紫陽宗掌門聶庭仙兩人不能坐視不管,上前緩和氣氛。
“韓掌門,這孩子出手沒有輕重,紫陽宗會給你弟子一份賠償?!?
“韓老弟,算了吧,都是意外?!?
兩位掌門都來相勸,韓真也不好當(dāng)面撕破臉皮。
“孔掌門,請你看看,這柄槍有沒有問題?!?
孔鎮(zhèn)之兩手掂量了一下長槍,目光掃過一遍,只得道:
“這槍現(xiàn)在倒沒什么蹊蹺。”
也許那一招使出來后,這柄槍復(fù)歸于平常,再也看不出端倪。
叫人抓不到把柄。
可自己弟子被傷,以前的對手還如此出言侮辱。
這口氣,韓真咽不下!
“申煌,你我再比試比試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