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武植!你別欺人太甚!(建議大家追更,可能會被系統修改)
- 水滸:獲神功后,金蓮求我別放肆
- 劍鳴陣陣
- 4112字
- 2024-09-23 22:44:57
李嬌兒費盡全身的力氣,終于睜開眼睛,使勁看清面前的男人。
然后她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中只剩兩個字。
矮!丑!
此人若不是武大,那還能是誰!
吳月娘又請了武大來?
她又要算計自己?!
她是在哪里下的蒙汗藥?
自己只喝了那杯酒和魚湯!
酒是自己準備的,也就是說……魚湯!
這個賤人!她和孫雪娥合起伙來謀害自己!
她氣得全身發抖!若不是不能動,她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拿刀砍死吳月娘!
“咚咚!”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她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是最后一絲力氣已用盡,如今連眼也睜不開了。
陳敬濟這賊王八死哪去了!
怎么還不來!老娘給你準備了三個香噴噴的女人,你倒是快來啊!
快!把這武大趕走!
然而現實卻是,她耳中除了已經到了近前的腳步,就再沒別的了。
然后,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似乎是手接觸衣物的聲音。
再之后,一雙粗壯的手將她抱起,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的手無意碰到了旁邊,那是另外一個人的手,很細膩,絕不是剛才那雙粗手。
三個人,并排躺在桌子上?
她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一下暈了過去。
深夜,守在門口的小玉見將武植引來許久,吳月娘卻還沒出來,正要去看看情況,忽聽花圃那邊有動靜,便急急去看。
夜晚黑得看不見東西,就見一個黑影騎在墻頭上,一動一動的,像是個活物。
她不敢靠近,遠遠地喊了一聲,“誰在那里!”
接著便見那黑影向另外一側摔了下去,又聽“哐當”一聲悶響,其中似乎夾雜男人的呻吟,只不過一會就沒有了動靜。
她嚇得趕緊跑回來,到了門口,又聽得里面不尋常的動靜,她不敢進去,趕緊去正房去尋吳月娘。
可是找來找去,卻始終找不到,等再回到李嬌兒這邊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她才靠近,就聽李嬌兒喊道:“難道不是你先陷害我的嗎!如今大家都被武植睡了!誰又怕誰!大不了魚死網破!”
吳月娘道:“二姐,我也是逼不得已。”
小玉趕緊進去,就見吳月娘、李嬌兒、龐春梅正睡在一處。
吳月娘和李嬌兒一邊吵架,一邊穿衣。
龐春梅顧不上自己還沒穿衣服,一臉陰沉地給幫吳月娘穿衣服。
見小玉進來,吳月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對著李嬌兒道:“如今大家酒醉未醒,且等醒酒,再與二姐細說。”
李嬌兒忽然覺得這樣和吳月娘坦誠相見也是不錯,至少她再不敢像之前那般高高在上了。
否則自己只要將西門慶家大娘子和武大通奸的事情往外一說,看她還有沒有臉活下去。
她直接躺在床上,也不拿正眼去瞧吳月娘,“我可不敢再去喝你家的酒,上次是酒,這次是魚湯,誰知道下次會在哪里下藥。”
小玉道:“二娘,你這陰陽怪氣地說什么呢!”
李嬌兒一下坐了起來,笑道:“怎么,你主子現在可是和我一同扛槍的情誼,她都不敢說我,你這賤蹄子倒猖狂起來了!
我勸你們以后對我客氣點,要不然我哪天一不小心,把這件事抖出去了,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我!”
吳月娘白了小玉一眼,一聲不吭地走了。
小玉趕緊低著頭跟了上去。
等她們走遠,李嬌兒忽地大笑幾聲,“早知道會有如今這暢快局面,我何不早早地和她一起給那武大睡了,也省得天天忍氣吞聲。”
龐春梅一邊想著她往那酒壇中下藥害自己的場景,一邊笑嘻嘻道:“二娘如今也有和她爭一爭的本錢了,說不定真像你說的,過幾天爭將出去了,也做大娘子。”
李嬌兒點點頭,忽地說道:“那酒壇里下藥的事情……我也是為了加道保險,你不會怪我吧。”
龐春梅正低著頭給她穿衣服,只暗暗咬牙,笑道:“當然不怪,奴婢也不想一輩子做個奴婢,若是二娘富貴了,別忘了提攜一下奴婢。”
李嬌兒笑起來,“我的兒,你好好服侍我,自有你的好處。”
※※※
武植回到家中時,潘金蓮睡得正死。
他先將潘金蓮弄醒,低聲道:“準備修煉。”
然后將她抱到吳月娘床邊,“自己脫了衣裳,在這等我叫你。”
潘金蓮這時才剛剛醒來,心中破口大罵,卻又忍不住幻想起來。
若想成為正頭娘子,必須得忍常人之不能忍,能常人之不所能。
要不然你憑啥當正頭娘子。
所以她咬著牙,自顧自脫了衣服。
才剛把胳膊露出來,就覺一陣刺骨的寒冷。
她摟住雙肩,蜷縮成一團,有心想問能不能鉆到另外一頭的被子里等,卻又怕打擾武植的修煉,因此只是蹲坐在地上,苦苦挨著。
過了一會,孟玉樓泄了氣,丟開手,潘金蓮還縮著頭,便被里面伸出的大手扯了進去。
及至中午,小鸞和蘭香準備了飯菜,武植自顧自吃了。
小鸞伸頭往內間望了一眼,“娘子和金蓮呢?”
武植道:“她們太累了,還沒睡醒。”
說完,他忽地想到什么,補充道:“等會去把屋里床單被褥換一套,潮不啦幾的。”
小鸞許是想到了什么,和蘭香對視一眼,臉上頓時紅了。
※※※
安慶坊,花家。
薛嫂望著李瓶兒那奪目的白頸,疑惑道:“娘子,那武大官人又有權勢,又有財力,這陽谷縣哪還能挑出比他好的,你如何就……”
李瓶兒道:“別說他是神仙轉世,就算真是天上的神仙,我也看不上。
若論權,我之前也在大名府梁中書家里待過。
若論錢,我家里也不少那銀子。”
薛嫂笑道:“俗話說,男人無妻財無主,女子無夫身落空,我看娘子還年輕,身邊沒有一男半女,還是要尋個男人,后半輩子也有個依靠。”
李瓶兒道:“你有所不知,先前我和丈夫生活得好好的,那梁太尉和武植一來,我家……
唉,不說也罷,免得招來禍事。
再說,聽聞他三寸丁谷樹皮,能有多少力量,你叫我如何能愿意。”
薛嫂道:“若說長得好看的,倒也有不少,只是一個個都是沒根的苗兒,哪經得起大風大浪。”
李瓶兒搖搖頭,身前的規模也跟著晃了兩晃,“我就是死了,從這房頂上摔下去,也不會嫁給他。”
薛嫂無奈,回到武植家門口,想了想,不敢進去和武植說,只得灰溜溜走了。
就在她身側,一人將信交給宋仁,說是薊州那邊的書信。
宋仁不敢怠慢,又趕緊把信送給武植。
武植看了之后,緩緩深吸一口氣。
麻六來報,石秀出現在楊雄家,現在每天幫著潘公賣豬肉。
照這樣來看,不出一個月,楊雄和石秀應該就會對潘巧云和那和尚動手。
然后兩人從薊州逃往鄆州,大概也要二十多天。
這樣想來,梁山攻打祝家莊,也就差不多一個半月之后了。
當然,這時間只是推算,具體如何,還未可知。
修煉還得抓緊。
他這邊正想著,西門慶家的來爵又來請,說是吳月娘請他去兌現承諾。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晚上,他到了西門慶家,由小玉引著到了西門慶房間。
西門慶面色蠟黃,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吳月娘站在床邊,臉上滿是愁容。
見武植進來,她立刻有些慌亂,或許是想到那晚的荒唐事情。
猶豫了一下,她福了一福,“請醫愈多多費心。”
武植道:“我只答應救他,至于能不能救醒,那就要看天意了。”
吳月娘道:“話雖如此說,還請醫愈務必盡力,奴家來世當牛做馬,也會報答……”
說到這里,她立即頓住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才接著道:“報答大恩大德。”
武植走到她跟前,捏住她的手,“若是遇到俊后生,你是不是就會以身相許,像我這樣的,就來世再報?”
吳月娘的臉幾乎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猛地甩開武植的手,“當著奴家丈夫的面,請醫愈自重。”
武植點點頭,笑道:“自重?你家丈夫和我娘子潘金蓮偷情的時候,你有沒有勸他自重?你家丈夫要殺我的時候,你似乎也沒勸他自重吧?”
武植更是記得,原著中李瓶兒要把家里的財寶偷偷拿給西門慶。
西門慶回家和吳月娘商議,吳月娘非但沒阻止,反而建議把東西從墻頭上遞過來,免得被人看到。
這樣的人,也就表面看著端莊賢良,其實只不過是西門慶的幫手罷了。
說著,他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摸了一下后座臀,“你可別告訴我,這些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
吳月娘使勁掙扎開,趕緊跑到門口,“請醫愈遵守承諾,要不然,奴家就叫人請醫愈離開了。”
武植點點頭,“那你就讓人送我走好了。”
吳月娘氣得胸口起起伏伏,“武醫愈,奴家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救奴家丈夫。”
武植道:“別的也不要,你只來跟我親個嘴,我這就開始救人。”
吳月娘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會兒后,她看向小玉。
小玉立即會意,上前道:“大官人,奴婢替娘子可好?”
武植一腳將她踢開,看向吳月娘道:“我只數五個數兒,你若不愿意,那便算了。”
說著,便開口道:“一……”
吳月娘氣道:“武大!你不要欺人太甚!”
武植哼了一聲,“他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他,有什么錯嗎?二……”
吳月娘著急道:“他怎么對你是他的事情!和奴家有什么關系!”
武植笑道:“他騙來的錢財你一分都沒花?他買來的米面你一點都沒吃?
你若敢說沒有,那這件事確實和你沒有關系。
三……”
吳月娘咬了咬牙,“能不能出去再說,這里……實在不合適。”
武植不和她廢話,“四……”
吳月娘哀求道:“至少不能當著他的面……”
武植道:“五!”
然后轉身就要走。
吳月娘趕緊上前拉住武植的手,將臉湊了過來,面上三分不甘,七分惱怒。
武植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今天老爺教你個乖,別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慈悲菩薩!你只不過是西門慶的幫兇罷了!”
吳月娘被打得一愣,一時竟然呆在那里。
武植也不管他,走到西門慶跟前,捏住他的手腕,猛地送了一股內力進去,直接往他腎上腺一戳。
西門慶身體猛地一顫,竟是忽地“啊”的一聲叫出來。
吳月娘見了,趕緊撲過去,“官人,官人,你怎么樣?”
西門慶好似剛從沉睡中醒來一般,茫然地看著吳月娘。
過了好久,他才張了張嘴巴,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音,“娘子……”
吳月娘激動得流出眼淚,“官人,奴家是月娘,你醒了,你沒事了。”
西門慶漸漸恢復意識,然后雙手一撐,就要坐起來。
然而他雖用力,下半身卻是紋絲不動。
他先是一愣,又試了試,隨即漸漸明白記起來,“我被玳安刺傷了,我的腿……我的下半身沒有知覺了,我的腿,我的……我的那個……不在了……”
他先是發瘋似的抓著被子吼叫,隨即又抓住吳月娘,“你為什么不給我找大夫,為什么不給我治!”
吳月娘想到一直以來受到的委屈,禁不住流出淚來。
便在這時,武植出聲道:“西門慶,你可真是沒良心啊!要不是你家娘子,你現在還在那昏迷呢!”
西門慶這時候才注意到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你……武大!”
吳月娘小聲道:“官人,武大官人是從八品翰林醫愈,武松是廣陵巡檢,不可失了禮數。
而且,剛才正是他救醒了你。”
西門慶一愣,“從八品……是你救醒我……怎么可能……”
武植道:“行了,既然醒了,這里也沒我的事了。
臨走之前提醒一下,他雖然醒了,但是體內淤血未消,說不定隔三差五就會全身疼痛。
嘖嘖,還是盡快給他請大夫吧。”
說完,再不停留,回家修煉去了。
好半晌,西門慶才反應過來,“武大對我恨之入骨,他為何要來救我?”
說完,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吳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