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毒物對對碰
- 重生在女帝即位前一年
- 流瀲的雨
- 2242字
- 2024-08-10 20:05:40
看下面人的反應,昭澤心道原身之前真是個超雄,自己正常一點底下人反應都這么大。
但杜義禮反應很快,他上前一步,恭敬道:“陛下英明,貪污從古至今都是令歷朝歷代的君王深惡痛絕的蛀蟲,臣等奏請陛下,此次案件,務必徹查!”
聽到杜義禮的話,幾個大臣也不是傻子,紛紛跪地,請求凌天帝嚴查嚴打本次貪污案涉及的官員。
只是這里面有沒有他們,就未可知了。
因為這種事,在原著中并不是重點,貪污點錢,對底下的幾個大臣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污點。
為了扶持寧禎即位,用人之際,絕不可能因小失大。
到了后期,倒是抓了不少貪官,補充庫銀。
但那都是后話了。
“嗯,說的不錯。但朝中蛀蟲遍布,大理寺雖然懂得審問,卻未必能將手伸進這疑云密布的朝堂啊。所以,朕覺得,該專門指派一個官員,深入朝堂當中,各位愛卿可有推薦的人選?”
昭澤漫不經心道。
他心中早就確定好了,就讓那個倒霉蛋昭云上。
但他可是皇帝,什么話都不能明說,每一句話都要試探試探下面人的心意。
這是必要的。不能怪皇帝多疑,話全讓自己說了,那要這些大臣做什么?
更何況,許多微妙的細節,就在這些對話當中。
杜義禮已經退至原位,聞言只是低著頭,看不出神色。
上報貪污案的李昌運,抬眸看了看左右兩側的同僚,見大家都低著頭揣測圣意為何,他卻有些按耐不住。
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以為,可令新晉中書舍人的張慶代理此事。”
昭澤微微抬眸,在記憶里尋找這個人,想起來這是寧禎即位后便一路高升的一位重臣宰相。
此人陰狠毒辣,該是一位毒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不說,更是善于隱藏自身的野心。
這也是個查貪的不錯的人選。
不知道和那個以仁善被推崇的昭云一起共事,會有什么樣的火花呢?
李昌運會舉薦張慶,大約是因為之前張慶是他的門下。
但昭澤沒有說話,等待著其他人的舉薦。
只是后面寥寥無幾的發言,也都是舉薦的自己的門下,亦或是有所聯系的新秀。
他們不蠢,知道貪污要重查,所以舉薦自己人,不但可以立功,若是自己有什么說不清的問題,又可以掩蓋。
但這個自己人,也不能那么親近,避免有包庇之嫌太過明顯。
也是避免深入那龍潭虎穴無法抽身時,不會牽連到己身。
若不是昭澤知道劇情,對大部分真正的肱股之臣有所了解,倒還真信了這幾人誠心舉薦的態勢了。
最后,還是杜義禮站了出來。
“陛下,臣以為,可指派臨洋縣侯徹查本案。”
昭澤滿意地點點頭。
杜義禮抬眸觀察著昭澤的神色,心中的猜測再次篤定了不少。
“很好。昭云畢竟是朕的表弟,這也是證明他能力的一個好時機,只是,他初入京城,同這個鎮遠將軍一般,都毫無根基,朕還得需要一人為他襄助。”
此話一出,杜義禮隨之退至原位,后退時用胳膊撞了一下李昌運。
李昌運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當然這個年齡在現代算不上,只是在這個時代,五十歲已經算得上高齡,皮膚和身體的衰老也更加嚴重。
只看他被撞了踉蹌,不過兩個人似乎經常這樣打配合,他很快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再次舉薦了張慶。
這次昭澤滿意地定下了人選,讓杜義禮擬旨,此事便這么定下了。
之后就是上報各地的災害。
只是對昭澤來說眼下的困境才是他需要緊張的事。
民眾的苦難他長鞭莫及,只好從原著中描述的幾個有潛力的大臣中選了幾個,去各地深入負責災情。
好在沒有特別嚴重的地方,否則他也真是禍害千年了。
議事結束,那位游醫便早已在偏殿等候多時了。
“草民蔣恒,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蔣恒身穿布衣布鞋,身側卻挎著一個目測造價不菲的藥箱。
看他給自己行了個這么大的禮,昭澤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說實話,重生穿書不過兩天,他身為天子,所見之人的身份卻也沒有都比他低很多。
大部分都是行個常禮就得了,見了太后,他自己還得行禮。
所以蔣恒還是第一個對他行大禮的人。
昭澤心中略有觸動,但很快壓了下去。
“不必拘禮。”他想到之前看甄嬛傳雍正總說的場面話。
不過這句話倒確實拉近了君與民之間的關系。
只見蔣恒抬起頭,方才下跪時微微顫抖的身軀,現在已經挺直了腰板站起身。
“謝陛下!”
昭澤也稍微仔細看了看眼前人。
年齡不大,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難怪是蔣太醫的幼弟,倆人都快差倆輩兒了。
身上有股濃濃的藥香,應該經常自己熬藥。
“朕的病,很重。”昭澤收回目光,微微嘆氣。
“草民見過不少疑難雜癥,陛下先不要憂心,可先讓草民把一把脈再做定論。”
蔣恒聲音溫和,面色沉穩。
只這一句,昭澤便心中確認這確實是位好醫生,一開口,就足以令人感覺到安心了幾分。
但昭澤依舊神情嚴肅:“如果,是毒呢?”
蔣恒神情一怔,但很快接著道:“天下沒有真正的不可救藥之毒,緣起緣落,終有可解。”
昭澤露出微笑,這個答案他確實沒想到。
等蔣恒把完脈,昭澤的嘴角更是沒下來過。
只因蔣恒一句:“陛下萬安,此毒不難。”
不過,也不能高興得太早,他還是收起笑容,又問:“當真?幾日可解?”
蔣恒叩首:“若是有此毒原藥方,三天可解。不過看陛下深受其擾,想來是沒有的。”
“那么若是沒有,便需十日。因為草民只能根據陛下您的癥狀去對應治療,便慢些。”
昭澤眼睛一亮:“若是有藥粉,可行?”
蔣恒再叩首:“可行!只需三日,草民保證陛下藥到病除。但草民還有一件事需要提前告知陛下。”
“講。”昭澤眉頭一皺,感覺不妙。
“草民探查陛下脈搏,毒性可解,可隨著血液已經遍布全身的余毒卻難清。但草民保證,余毒也只需三月便可從陛下體內徹底消除。只是這余毒所影響的……”
蔣恒面色古怪,似乎不知道后面該怎么說。
昭澤不耐道:“直說便是。”
“是,陛下!這余毒有三種排出方式,一是運動出汗,一是多喝水多出恭,但這兩個辦法對陛下來說都對身體有其他損害。而這最后一個方式,每日只需一次,效果就最好。”
“便是——多去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