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旌聽后一擺手讓趙慶退在一邊,問二人:“趙慶說的是也不是?”焦勝冷笑一聲:“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錯,我是焦勝,他余雙城。”秦旌又問:“你二人為什么要行刺殿下?”焦勝說:“姓秦的,你別問,爺爺我這人不說的事情,你就是想什么辦法也別想我張口。”秦旌聽后不由得沖沖大怒:“來人把二人推出去斬首!”刀斧手過來把二人推出,這時秦翎急急出班,高喊一聲:“刀下留人!”秦旌問她:“你可是要給這二人求情不成。”秦翎回答:“臣不敢。但從焦勝那句話就可以看出他是個英雄。臣想,陛下不如把二人交與臣,希望能把二人勸降。我朝再得兩位英雄好漢不是更好嗎?”秦旌沉思半晌:“言之有理,那朕把二人交給你,由你來勸說。來人,把二人帶到偏殿。”后秦旌一甩袖子散了朝。
眾朝臣皆退下,但眾小將皆隨秦翎入偏殿,她居中而坐,眾小將分立兩旁。她看著余雙城和焦勝二人,說:“云讓,將二位英雄松綁。”趙慶跑過去把二人綁繩松開,她又說:“二位受何人指派來此?”焦勝說:你別想用軟招套我的話,爺爺我軟硬不吃,還有你是誰?”趙慶在身邊給了他一耳光:“焦勝,你不要說了,你怎么跟我主人說話的?”她見狀一擺手:“云讓,你過來,讓他說。”后看著焦勝:“我是秦翎,丞相嫡女。”焦勝聽后和余雙成一起向她一抱拳:“久仰久仰,但你與秦昊是同宗,我們沒什么可談的。還有趙慶,往后別說你認識我,自你入秦府,我們之間已沒有交情。”她聽完接話說:“焦英雄,話不能說的太絕了,云讓你把二人帶到里屋,有什么話去那里說。”
趙慶將二人帶進里屋把門拉上,承說厲害。焦勝沉思片刻:“也就是說你們的朝中還有一個小朝廷。不過,你不回家了嗎?”趙慶點頭:“也可以這么說,那屋中之人皆順于秦翎,稱他一聲老大。況且你看我在這日子多好,為何要再回那個地方。”過了一會兒趙慶勸說:“焦賢弟,愚兄的人品你是知道的,我不會保錯人,我順于秦翎可不順于秦旌。”焦勝說:“你讓我想到一位古人,關羽降漢不降曹。”趙慶問:“你們打算怎么辦?”未等焦勝說什么,余雙城先開口了:“焦二哥,我相信趙大哥是好意,再說古今刺客強者有的是像隋唐時候的余雙人,東漢時候的焦雄都降了,我們為什么不能降?”焦勝沉思片刻:“好吧,就依賢弟。趙大哥我們想也就是了。但雇主我們是不會說。”趙慶大喜,從里屋出來,向秦翎稟明二人歸順,但沒有說二人降翎不降旌。秦翎聽后大喜,遣散眾人,讓趙慶先帶二人回自己府中,自己出偏殿入內宮交旨。
剛入宮門,就見換完衣服的秦隱在宮門內徘徊,見她進來:“皇姐,你來了,父皇正在大哥的殿內,跟我來吧。”她點點頭:“頭前帶路。”二人一前一后來到秦昊的殿內,一進門就見秦昊左腿纏著繃帶倚在床上,秦政和秦旌坐在床邊。秦旌一回頭見秦翎來了說:“翎兒事處理的怎么樣了?”她回道:“陛下,二人已降。”秦旌大喜:“朕封二人為長安,洛陽二帝的太守,翎兒,你意下如何?”她點頭同意,剛要領旨下去。秦旌卻說:“翎兒,小事一件就不用你跑腿了,留下吧,陪你幾位皇弟說會兒話。”說完叫上來一個侍臣,讓他去領旨封官,她只好留下。
正說著閑話,秦旌忽然說:“翎兒,政,隱,你們的武藝都有所成就,今日也是閑著,朕看不如你三人到院中比比武。”三人點頭同意,幾人來到院內,秦政扶秦昊在椅子上坐下,秦旌亦坐下。幾人互相謙讓了一下,秦隱脫去長衫,短衣襟小打扮,抬胳膊抬腿沒有半點掛之處。來到院中:“各位,我獻丑了。”說完縱身躍起,跳起四尺多高落下,疊了個多疊兒,落在地上悄無聲息,后緊走幾步,又縱身躍起,竄上房頂,嗖的一下不見了。眾人四處張望,聽得一陣笑聲,抬頭一看見秦隱用腳勾住房梁,使了個“珍珠倒卷簾,夜叉探海式”倒掛著看他們呢。見他一跳,在空中翻了跟頭又輕輕落回地上,秦翎帶頭叫好,眾人皆鼓掌叫好。秦隱雖有驕傲,但他說:“這不算什么。”
接著秦翎也脫去長衫,問秦旌要了把劍,在院中舞開劍,那劍如同一條銀龍在空中上下翻飛,落花隨著她的舞動,旋轉,跳躍,舞罷步停,花飄著圍著她旋轉落下。見秦翎氣不長出,面不改色。秦旌叫:“好劍法!”帶頭鼓掌。秦政舞以短打,其拳柔中帶剛,虛中有實,但比前者略遜。秦旌見三人之皆甚好,大喜:“朕朝有你等棟梁之才,朕的江山無憂矣。”話音未落,卻聽見一聲嘆息,轉頭見是秦昊:“兒啊,你嘆息何來?”秦昊抬起頭看著天空:“雖朝中有這三位,但想當年各位帝王身邊云集,三人怎能夠呢?”秦旌聽后點頭:“說的有理。”他起身在院中來回踱步,一會兒抬頭望天,一會兒低頭看地。秦政與秦翎咬耳朵:“秦昊此話是什么意思?我感覺在貶低我們。”秦翎眼不斜視:“不是,大殿下之言,隱含之意是朝中賢臣太少。”秦政明白了不再說話。
忽聽秦旌自言自語:“科舉,科舉,可是這是選文官的呀,而且朕已經把他廢了。”秦翎聽后心想:科舉,武,不是武科考試嗎?于是她開口:“陛下,啊不,伯父,不如設立武科考試吧。”秦旌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她:“何為武科考試?”秦翎回答:“武考為武藝科考,我們可設立武狀元,十八魁等等。不如設武考。”秦旌想了想同意了她的建議:“好,翎兒這件事就交給你吧,來,隨我去御書房。”秦政背起秦昊,幾人來到御書房,秦旌起草了一份證書,寫到日期時卻犯了難:“翎兒遠方的人來至少要幾日?”她回答:“今日是五月十三,不如將科考之日定在九月十五。”秦旌寫好詔書讓侍臣上來送到有司,讓他們復制傳到全國各地。這時秦政開口:“父皇我們哥倆和皇姐可以參加嗎?”秦旌想了想:“可以,你們可以上場,也可以在一邊看著。翎兒,朕希望你下場為皇室長臉。”秦翎一笑:“伯父,您若公平,我就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