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和秦昊正式入太學上課,老師是皇城有名的大才子蔡伯,與他們一起上課的還有攝政王秦用的二子秦懷、秦帆,懷王秦儀的大公子秦民、郡主秦婉,以及聞向的兒女聞欽和聞殊等人。他們在太學里學習國家大事與軍政大事,即遇到什么政變應如何處理。課前,蔡伯會問他們關于上節課所學的知識,全班只有秦翎、秦昊、秦民、聞欽四人能對答如流,但秦翎要更勝一籌。但誰也沒有想到,一場風波正在醞釀。
這一日下課,住在同一條胡同里的秦翎與秦民一同歸去,走著秦民忽然停了下來,壓低聲音對秦翎說:“皇妹你看出來沒有大皇子恨你。”秦翎感到奇怪,問他:“皇兄從何說來?”秦民說:“大家都發現了你與大皇子回答老師的問題時,你要更勝一籌,我看大皇子眼中要涌出火來,含著極大的恨意。你皇兄好心告訴你,離大皇子遠點。”秦翎明白了秦民的用意,便點頭答應二人各自回家。
第二日蔡伯像往常一樣問他們上節課的內容,輪到秦翎時,她忽然想起昨日皇兄秦民說的話,想驗證一下,于是她流利的回答完所有的問題后,偷眼觀察大皇子秦昊的反應,她打了個哆嗦,秦昊的眼神太可怕了,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她感受到了秦昊滔天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她已經被他殺幾萬次了。從此秦翎開始小心對待秦昊。
臨近年中大學舉行考試,秦翎,秦昊等都通過考試進入第二級,分成兩個班,秦翎,秦昊,秦民,聞向分為一個班,剩下四人與其他大臣之子女為一班,學習軍事謀略,年初一秦翎正在書房《三十六計》。一抬頭,見父親秦玄從外面走進來,秦翎趕忙起身行禮,秦玄說:“孩子隨我去見陛下。”秦翎合上書卷,隨著他出院門。本想從正門走,秦玄卻說:“我們不走正門,你隨我來。”說完直奔后院,秦翎感到奇怪,隨即跟上去。來到地道口,秦玄命家人打開地道口,放下扶梯后招呼她入地道口,她感覺無比奇怪,但作為姑娘不能過于刨根問底。走了一會兒,見前方出現隱隱亮光,到地道口了。
父女倆先后從地道口爬出,秦玄環顧四周,而后向東北方向走下去。秦翎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父親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穿宮過院,遇到那些侍衛,婢女都向他們行禮,并說:“丞相,陛下在御書房。”等他們離開才敢起身,是最讓她吃驚的是她父親到御書房門口直接走進去,不帶半點停留,等她進去以后見皇帝秦旌在桌案后坐著,而他的父親大模大樣的坐在他身邊,不等秦翎行禮,秦旌先開口了:“大侄女在家里就不要那么多禮節,過來讓伯父看看。”秦翎過去,站在書案之前,秦旌看著她的容顏是越看越愛:“翎兒越來越好看了,可稱得上是京中第一美人。”她聽后嬌羞的笑了,秦旌讓她坐在自己斜對面,然后叫來一個小太監,說:“你把大殿下和三殿下叫來。”
小太監里面下去不大多時,秦昊和秦政走進御書房,向前行禮:“拜見父皇。”秦旌拜手,讓他們坐下,后秦旌問秦昊:“朕聽聞你不喜歡我給你找的陪讀,而且翎兒有什么不好,你不想和她一起上課?”秦昊反駁:“別朝皇子陪讀都是大臣家的公子,而她呢?況且她一女子學那么多有什么用?”秦政在邊上插嘴:“父王,你不要聽他瞎說,他只是覺得皇姐成績比他好,心生恨意。”秦昊見心思被說中,便低下頭不再說話,秦翎見秦昊真的跟他們猜測的一樣對她心生恨意,不由得心生傷感,不過她轉頭看向秦旌。發現他氣的頭上青筋亂蹦,忽見他開口:“秦昊,既然你不想與翎兒一起上課,那么你留下還是她留下?”秦昊猛的抬起頭,雙眼放光,看了一眼秦翎,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當然是她調走,因為兒臣在的班好。”秦旌點頭:“好,那么你與秦懷等人一個班,翎兒與秦民,聞欽一起上,再把秦婉,聞殊以及秦蘭從二班調上來。”秦昊當時木在原地。秦翎看著這對父子倆,呵呵的掩口輕笑,秦旌面帶慈愛的看著秦翎。
這時秦政的聲音略帶猶豫之感的響起:“父皇孩兒有一事相求,不知父皇能否同意。”秦旌向他:“講。”秦政躊躇著開口:“兒臣想請皇姐當兒臣的陪練。”秦旌聽后笑了:“孩子,小事何必問朕,自己問你皇姐也就是了。”秦政聽后,起身,整理衣冠,走到秦翎面前深行一禮,說:“皇姐能否當我的陪練?”秦翎微微一笑,起身行了個萬福,回道:“可。”秦政喜形于色。但秦旌卻說:“翎兒,政已學武一年了,你能跟上嗎?”秦翎一笑:“料也無妨。”
過了一會兒,秦玄說:“時間不早了,孩子我們走吧。”他起身與父親同三人二告別而去,二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