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做到許多平時不能做的事情。
現在,村上清手里面的錢更多了,他就能做到自己之前不能做的。
就像現在,村上清正在和岡崎詩織在電影院里面約會。
之前,因為她的家庭而消失的膽子,隨著村上清的錢包越來越鼓,又重新回來了。
村上清想著把兩個人的關系,到其它地方發展一下,比如床上,地板上,浴缸里。
兔子不吃窩邊草,但現在吃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電影開始后,村上清的手就很自然的搭在了岡崎詩織的肩膀上。
岡崎夫人在確認村上清已經取得了成功之后,在和岡崎詩織的交談里面,明里暗里表示要讓自己女兒守好這個男人。
在必要的時候,讓村上清嘗到點甜頭,也是可以的。
岡崎詩織對于村上清的觀感,還不錯。
在她們這一代的人里面,他已經取得了遙遙領先的成功了,兩個人在一起,不會因為一些生活的瑣事而煩惱,符合她的擇偶觀。
至于其他的,從小接受自己母親教導的岡崎詩織,對于男人沒有過高的期待。
在某些方面,男人的道德底線,可以無數次降低。
自己的父親在外面,就有一個。
這件事是全家人共同的秘密,雖然自己父母很恩愛,在周圍人里面,已經是標準的模范夫妻了。
在外面養著一個,除此之外,岡崎署長依舊有著在外面有偷腥的行為。
燈光逐漸變暗,村上清的手也是一點一點的往下移。
《遠山的呼喚》是一部唯美的愛情故事。
兩個人的位置在最后面,同樣也是一部愛情故事的發生地點。
兩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屏幕,就好像村上清的那只手,不存在一樣。
不管是山上恭子,還是江川郁美,她們給村上清帶來的感覺,都沒有岡崎詩織有意思。
村上清的手在不斷作怪,岡崎詩織只能扭過頭,用目光告訴村上清注意一下。
雖然經常往山上恭子和江川郁美住的地方兩頭跑,比較累,但是村上清依舊覺得自己還可以跟更多的漂亮姑娘交流。
整了整被村上清弄亂的毛衣,岡崎詩織平復了一下心情:“你那些成員看到她們的教宗表現出對漂亮女性身體著迷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失去信仰。”
村上清能從避孕套市場上,賺到其它品牌加起來也賺不到錢。
關于他是怎么通過HWAG獲利的,已經被記者們挖掘出來了。
不是沒有記者想要采訪那些成員,她們是怎么甘心成為村上清的牟利工具的。
本來以為,她們是在教團壓迫下。
但是在話筒面前,這些成員對于自己的教團卻是推崇之至,完全沒有一絲被壓迫的感覺。
雖然只有十分之一,但是這些成員哪個不想成為經銷商。
第一個月的分成已經發下去了,每個人大約能拿到20萬。
即使規定要進行保密,可是她們的收入還是被那些普通成員知道了。
最后悔的,就是那些原來被選中,最后放棄的人了。
對于以后誰能成為經銷商,內部的消息是人人平等。
但是,在被采訪的時候,說教團的壞話,肯定是無緣的。
大家都是為了女性解放事業奮斗的戰友,同時也是彼此的競爭對手。
如果碰到的是已經成為經銷商的成員,面對這些教團里面的狂熱分子,記者們也會被她們灌輸HWAG的理念。
“不會的,她們加入的時候。我就很明白的告訴過她們,我提出以教團的形式保護女性權益,但不代表我的行為就是絕對正確的。我創造了HWAG,但我決不會把自己放在神位。”
村上清對于自己在HWAG的定位看的很清楚,就是在一個寺廟里面的住持,神只能高高的坐在上面,香火對于自己沒用,香火錢才是實打實的好處。
“對于即將到來的庭審,你做好準備了嗎?”
雖然還沒正式在一起,但是岡崎詩織已經展現出對于村上清的關心了,這也是她父母想要問的。
把玩著岡崎詩織又白又滑的小手,村上清回答道:“和竹內茂雄交談過,他可不想私下和解。之前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這個老頭。現在,只能利落的服從判決,及時繳納罰金。事情鬧得那么大,法院還是要保護弱小的。”
“我父母那邊也是差不多的看法,先撤退,之后再做打算。”
村上清的基本盤很穩固,岡本雖然吃進去沒多久,但是消化得很好。如果他真的想徹底掌握這個市場的話,可以在接下來幾年里慢慢圖謀。
感覺到村上清并沒有完全說實話,岡崎詩織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
兩個人的關系,是朦朦朧朧的。
村上清今天過來,主要就是貪圖岡崎詩織的美色。
清的變化很大,如果是自己做出這么大的成績,即使不會四處宣揚,也要和家人分享。
但是直到因為相模,記者對于整件事情的大規模報道,村上清才浮出水面。
謹慎和膽小在某些方面有相同的表現效果。
要讓這個謹慎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娶了自己,需要慢慢的等機會。一個過于著急表現自己聰明的女人,是很難被這個家伙娶回家的。
優秀的獵手,最重要的一課就是要有足夠的耐心。
今天的這場電影,兩個人都打出了很高的評價,雖然具體情節記不住。兩個人都覺得經常這樣出來,對于雙方的身心健康,有很大好處的。
拒絕了村上清今晚想和自己交流學術的請求,岡崎詩織提出可以在自己家交流。
村上清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認真的想了想這件事情到底劃不劃算。
要是挑一個好的時間,避免她父親岡崎署長出現的話,是可以快速結束戰斗的。
可惜很難找到一個真正合適的時間。
在回家的路上,岡崎詩織回想起村上清當時糾結的表情,他還真想了到底能不能做,當時臉上的痛苦表情,應該是想到自己父親回家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