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在宗門大比結束后,開始重新修建碧竹庵,在后山找了一處洞穴開辟為幾間修煉室,又移植了一些竹子和花花草草栽種在洞穴四周,多了幾分情調。
葉天開辟出了四間石室,一間煉丹房,一間修煉,一間儲存草藥靈丹還有一間作為待客廳,和葉天交好的弟子紛紛前來祝賀。他正在修煉室內練功,忽然聽石室外一陣喊嚷:“葉師弟……”葉天步出修煉室,袖子一揮撤掉石門處的無形禁制。
葉天道:“原來是殷師兄。”殷男道:“愚兄臥病在床期間,多虧了葉師弟給的源源不斷的丹藥,身體才能恢復的如此之快,聽說師弟開辟了一處新的洞府,愚兄特來祝賀”。
葉天道:“師兄里面請”。二人進來待客廳分賓主落座,葉天給殷男沏了一壺好茶,滿室盈香。殷男輕輕抿了一口道:“好茶好茶,師弟哪里弄來的上等茶葉?”葉天道:“是蠻氏兄弟送我的,這是他們曾經在冰山上采摘的寒茶,五十年一開花,五十年一結籽一包茶葉就是三百顆靈石的價格,在俗世王朝也只有王公貴族才能有這種享受。”
葉天道:“如果師兄喜歡,我送你幾包。”說罷,葉天便從柜子里拿出五包寒茶茶葉,推到殷男面前。殷男眼前一亮,咽了一口唾沫,:“謝謝師弟盛情,嘿嘿卻之不恭,那愚兄就收下了。”
門外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葉天道:“師兄先喝茶,我去開門接客。”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彪形大漢相貌粗獷,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正是蠻氏哥倆,提著兩壺好酒和幾盤子肉食。
“我二人聽說師弟新洞府落成,特來賀喜!”葉天道:“二位里面請吧。”殷男見好吃的來了不由得喜笑顏開:“原來是二位蠻兄,小弟有禮。”
葉天道:“這位是殷師兄和小弟同屬靈象峰,蠻氏兄弟道:“久聞兄臺大名,如雷貫耳,近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殷男道:“不敢不敢。”
四人落座攀談起來,推杯換盞,殷男盯著牛肉、魚肉直下筷子,狼吞虎咽吃滿嘴流油。蠻氏兄弟道:“不瞞二位我倆已經筑基中期修士,俺師父玄陰道長結丹中期修士,那在江湖上也是很有一號的人物。”葉天道:“玄陰師伯的名號在下略有耳聞,那是了不起的劍仙散修。”
很快蠻氏哥倆兩杯酒下肚,滿臉通紅是大說大笑,葉天道:“二位師兄酒要少喝,不然酒后亂性。”蠻武道:“我……那是……千杯不醉。”蠻龍道:“我想起來了……俺師父年輕時候的一件糗事……”
殷男立即來了興趣,極力攛掇蠻龍道:“龍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說看。”蠻龍道:“俺師父年輕時候也是浪蕩公子,尤其喜歡小家碧玉型美女,曾經喜歡過一甄姓女子,大膽表白出來……結果……結果……”
殷男急了忙問道:“結果如何?”蠻龍道:“偷看小姐洗澡……被人家父母發現,三更半夜的被看家護院的武夫亂棒打出……”殷男捧腹大笑起來:“哈哈,玄陰師伯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沒想到……也是……”
葉天也嘿嘿笑了起來,這是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忽然一人來到,葉天首先看到的是紫色裙擺,然后是一張潔白無瑕的瓜子臉清麗脫俗。葉天道:“郝師姐,你怎么來了?”
郝姍姍道:“小家伙你不仗義,新洞府開辟成功,怎么不請我喝酒祝賀?”葉天臉一紅,無言以對。殷男道:“師妹來了,隨便坐。”
蠻氏哥倆醉眼朦朧,見一紫衣少女落座,一張俏麗臉龐略帶紅暈。蠻武道:“這位是……郝師妹吧天生麗質,和英俊瀟灑的葉……師弟真是天設地造的一對道侶”蠻龍道:“我看……也是……”話音剛落,兩個人從石桌上摔倒在地就睡了起來。
郝姍姍俏臉微紅心中泛起來一陣甜蜜,葉天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殷男道:“我送他們倆回去,你倆慢慢聊。”殷男架起來蠻氏哥倆,出了葉天的碧竹庵,嘴里咕咕叨叨:“這倆家伙……死沉死沉的……還號稱千杯不醉……”
碧竹庵待客廳只剩下郝、葉二人,微醺的郝姍姍在燈光下更加秀麗迷人,成熟知性又活潑可愛,而那個六公主殿下卻是冰山美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這兩個人號稱圣泉宗并駕齊驅的第一美女。
郝姍姍扭動柔弱的腰肢,手里端著酒杯靠到葉天面前,道:“師弟我美嗎?”葉天瞅見郝姍姍豐滿又十分堅挺的乳房,猛抬頭二人四目相對,郝姍姍一雙美目含情脈脈,注視著葉天,仿佛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再也沒有第三人了。
葉天一愣郝姍姍喝醉了也是如此美不勝收,郝姍姍撲倒在葉天寬闊的胸膛,人已經醉倒在他的懷中。葉天吻了一下郝姍姍光潔白皙的額頭,抱起這豐滿圓潤的嬌軀,放在自己床上。
葉天給郝姍姍脫去鞋襪,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足映入少年眼簾,皮膚白的勝雪,葉天在郝姍姍的一雙玉足上不斷的親吻著,郝姍姍醉中嬌笑起來:“好癢啊哈哈……好癢……”
看著眼前魔鬼身材、天使臉龐的郝姍姍,一陣邪火“騰”地從葉天腹下涌了起來,葉天跳到床上抱住郝姍姍前凸后翹的火辣身材,不舍得撒手,葉天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三更時分,郝姍姍率先蘇醒,睜開美眸見自己被葉天抱著,不由得心中小鹿亂撞,她多么希望能夠被這個少年一直摟著,郝姍姍把臉蛋往葉天臉上貼了貼……師弟應該和自己一樣……喝多了,葉師弟真是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能對我以禮相待。
五更時分郝姍姍鉆出被窩兒,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葉天醒來之后,床單子上一陣淡淡的體香,還好自己沒有對師姐干出格的事情,不然師尊非廢了自己不可。
葉天的臉在郝姍姍躺過的地方蹭了蹭,自言自語道:“美女就是美女,睡過的地方都這么香。”
一個月后,葉天接到郝天仁的命令,主要內容是魔道黑陽宗的一處分舵在玄武國神封州的京城內煉制追魂丹,欺騙老百姓說是可以長生不老,結果老百姓吃了這些有毒的丹藥后,神魂被黑陽宗魔道修士所吞噬,肉身被煉制成沒有自主意識但擁有法力的尸傀,被黑陽宗弟子所操縱,宗門高層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于是從五脈中挑出來一些法力較為高強、行動機敏的弟子暗中到京城查看黑陽宗分舵煉尸堂的目的何在。
葉天、殷男、郝姍姍、白姝冰都在其中之列,郝天仁明確吩咐之探查情況后立即返回宗門,不可貿然行動、打草驚蛇,探明情況后,最好是大批人馬出動,爭取一舉殲滅煉尸堂。
第二天平明葉天收拾了法寶、飛劍,與其余三人在靈象峰中央廣場匯合。郝姍姍道:“葉師弟你看此行如何是好?”葉天道:“咱們先御劍飛行到京城后喬裝打扮,防止走漏風聲。”
殷男道:“還是師弟思維縝密、穩如老狗。”四人御劍飛行,七個時辰后抵達神封州郊區外,殷男脫去華麗的錦袍,換了一身乞丐裝束頭戴開花帽,臉上黑漆漆的遮住了他英俊的臉龐,身上衣服破爛不堪、補丁摞著補丁。
葉天扮做一個年輕的公子,郝姍姍和白姝冰扮做大家閨秀,弱不禁風的模樣,四人一前一后便進了京城。
葉天見此地市井繁華、車水馬龍,店鋪林立,酒館、茶館、當鋪一家挨著一家,街頭擺地攤兒的、打把式賣藝的、算命先生、說書唱戲的熱鬧極了。
郝姍姍和白姝冰見街角一家高升客棧,互相一使眼色,向客棧走去。掌柜的急忙出迎,見兩個少女都是長得花容月貌一般,猜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敢怠慢,:“二位姑娘打尖還是住店吶?”
郝姍姍道:“住店。”掌柜的道:“阿貴帶二位小姐上樓!”話音剛落后堂跑出來一個小伙計,對郝姍姍二人一打拱道:“二位姑娘隨小人來吧。”
到了樓上郝姍姍和白姝冰在“天字一號”住下,店小二剛剛下樓,外面進來一個翩翩公子,劍眉星目,手里拿著一個西川扇子,踱步進了客棧。
店小二道:“公子打尖還是住店?”葉天道:“住店。”店小二暗道:“前者兩個姑娘長得花容月貌,這個后來的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三個人真是富家大官里的人物。”
葉天住在了“天字二號”,就在郝姍姍他們的隔壁,傍晚時分樓梯一響,葉天踱步下來,壓低聲音問店小二道:“此城中可有青樓妓女否?”
店小二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有是有,不過像公子這樣高貴的人物去那種地方畢竟有失身份……”葉天眼睛一瞪,罵道:“放屁廢話少說,那青樓妓院究竟在何處,不然本公子撕爛你的狗嘴!”店小二道:“好好好,那湘翠樓就在褲衩胡同十分顯眼!”
葉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朝湘翠樓奔去。店小二望著葉天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啐了一口:“呸,我還以為是富家公子品學兼優,沒想到竟是如此齷齪骯臟!”忽然身后一個聲音傳來:“阿貴啊,你一個人嘀咕什么呢?”店小二急忙道:“掌柜的沒什么……沒什么……”
不愧是京城,晚上也是燈火通明,照如白晝,賣臭豆腐一類小吃的商販逐漸多了起來,葉天朝青樓方向走去,路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乞丐,跪倒在葉天面前:“公子小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賞小人幾個錢花吧?”
葉天一腳把小乞丐踹飛,罵道:“出門遇見乞丐真他娘的晦氣!”乞丐被打后不敢吱聲,蜷縮在角落里。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葉天搖著西川扇子一步三搖,來到湘翠樓。
門口幾個打扮妖艷的妓女見葉天來到,紛紛拉扯他:“喲公子相貌真俊啊,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葉天在一個妓女屁股上摸了一把,又掐了幾下,露出來猥瑣笑容道:“蠻水潤的我喜歡,小乖乖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妓女道:“奴家喚做翠蓮,是這里的頭牌,不知道伺候了多少位公子了,床上功夫包您滿意。”葉天道:“好吧,帶我與你就寢”。
葉天摟著妓女進了湘翠樓,見好些個富家子弟左擁右抱,與妓女打情罵俏、摟摟抱抱,其中一個年輕妓女坐在一個五十多歲的員外大腿上,妓女也露出來自己半截雪白的大腿,那員外一陣猥瑣笑容,撫摸著妓女光滑白嫩的肌膚,口水幾乎流了一地。
葉天和那小翠進了房間,葉天道:“會唱小曲嗎?”小翠道:“奴家小曲不會,露大腿倒是挺在行,公子要不要看。”葉天咽了一口吐沫,說道:“我愛看!”說罷,那小翠便撕開一截裙擺,露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
葉天道:“果然好腿,這京城可有什么新鮮事嘛?”小翠道:“還真有一件天大的事情,最近兩三個月京城衙門里接到不少人口失蹤的案件,查來查去也沒有弄出個眉目來……”
小翠忽然道:“公子問這些干嘛,讓奴家替你寬衣解帶、咱們睡了吧?”葉天道:“姑娘且慢……京城還有什么稀罕事嗎”?小翠道:“莫非公子不是京城里的人物?”葉天道:“我們家是剛剛從外地搬來的……”
小翠道:“半年前來了一個道士自稱玄冥道長,建造一個道觀長壽觀里面有道士一百余人,也免費發放長壽丹,發愿祈福可靈驗了。”葉天暗道:“人口失蹤肯定和這妖人玄冥道長脫不了干系,這長壽丹也恐怕是送命丹。”
且說乞丐溜進去高升客棧,來到天字一號見郝姍姍和白姝冰,郝姍姍道:“師兄事情打探的怎么樣了?”殷男道:“我跟幾個乞丐聊了幾句,什么也沒有打探出來。”
“不過……”殷男猶猶豫豫的說道。
“不過什么……”白姝冰問道。
“我看見……葉師弟去了青樓妓院”。這一句話就像一個炸雷,郝姍姍道:“不可能,你沒有看錯吧葉師弟進了妓院?”白姝冰心頭一顫,暗道:“葉師弟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殷男道:“白師妹你看……”白姝冰道:“葉師弟乃正人君子我信得過他,他一定是……去那種地方……那里打探消息去了。”說罷她不由得俏臉一紅,她從來沒有在意過一個男子,卻為葉天的清白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