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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臉紅了哦

“都讓開!擠在門口像什么話?!”金發(fā)男訓斥道。

身為業(yè)務能力出眾的前輩,就是能對后輩指手畫腳。牛郎們紛紛散開,排成兩列,跟精神小伙身后的嘍啰一樣。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叫鳳凰院龍之介,”他彎腰鞠躬,十分優(yōu)雅的自我介紹:“請允許我冒昧的邀請您共進晚餐……”

“失禮了,”麻生水蓮把他扒開:“麻煩讓一讓。”

在眾人的注目下,她徑直走到須賀道宏身旁,屈膝跪坐,圓潤的腳跟墊在了豐滿軟肉下面。

見狀,門口的女人們低聲驚呼,三兩好友挽著手交頭接耳。

“欸!好帥氣!剛才完全沒注意到!”

“不過看起來脾氣很臭啊,拉著個臉。”

“我還是喜歡比較健談的男人……”

……

除了金發(fā)男本人,沒人在意這個小插曲。

“你是須賀君吧?”麻生水蓮神情漠然,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厭世的氣質:“還記得嗎?之前我們見過一面。”

四周人聲鼎沸,女人們都找到了心儀的牛郎。每個小桌邊都成雙入對,一群服務員端著酒水果盤進門。BGM播放到了高潮,但一點浪漫的氛圍都沒有,空氣中彌漫著肉欲的曖昧。

“當然記得,我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為了防止被誤會,須賀道宏開門見山道:“為什么不接電話?真子都快急死了。”

提及女兒,麻生水蓮的神情柔和了些:“她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可以,昨晚吃了兩大碗鰻魚飯。”

“那就好。”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把手機關機了。”麻生水蓮神色復雜:“你是怎么找到這兒的?由乃知道你在兼職做牛郎嗎?”

“這不重要,我并沒有在這里工作,”須賀道宏干咳一聲:“債務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麻生拓真也失蹤了……你沒必要繼續(xù)留在這里,走吧,我替真子接你回去。”

“怎么解決的?”

“你可以回去問真子。”須賀道宏避而不答。

麻生水蓮別開臉,打了個響指,點了兩大瓶燒酒:“陪我喝一杯吧。”

不等須賀道宏拒絕,她又說道:“你不是牛郎么?陪客人喝酒是你的工作吧?”

須賀道宏試探著問道:“有心事?”

“沒有,只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歐巴桑想要放松一下而已。”麻生水蓮接過燒酒和小酌杯,將瓶口對著小桌邊緣一拍,熟練地撬開瓶蓋,咕咚咕咚喝水般灌了一大口。

片刻,她臉上浮現(xiàn)一抹潮紅,身子略微傾斜,胸前的巨物被桌面托起。

“我不打算回去了。”麻生水蓮說道。

嘖。

須賀道宏最擔心的就是這種情況。

“理由呢?”他問道。

“留在這里多好,每天都沒有煩惱,可以隨意喝酒聊天。不過我還是第一次點牛郎,之前都是獨飲……嘛,如果是須賀君的話,感覺也不賴。”

麻生水蓮喝了酒之后,那股清冷的氣質消融無蹤,眼神多了幾分嫵媚。她酒量并不好,上頭得很快,耳垂微微泛紅。

“如果你不打算回去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須賀道宏正準備起身,只聽咚的一聲,麻生水蓮越過小桌,俯身單手撐著墻壁,那雙琥珀般的瞳孔在咫尺間與他對視。

“你嫌棄我么?”她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吐到須賀道宏鼻尖上。

兩人挨得很近很近,須賀道宏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被‘壁咚’了。那張紅唇半露貝齒,幾乎要親上他的鼻尖。

他身體下意識后仰,靠在了墻上。只見麻生水蓮寬松的領口垂了下來,露出了深不見底的雪白溝壑。

“啊啦啦,小鬼,”麻生水蓮挪開了小桌,聲線富有御姐的磁性:“你臉紅了哦。”

“沒有,光線問題。”須賀道宏的小頭兒子蠢蠢欲動,他只能用二級禁欲術不斷存儲x欲:“我可是你閨蜜的養(yǎng)子,好歹注意下身份。你要是想玩男人,這里多的是牛郎。”

“那不是更刺激了么?你要是由乃的親兒子,那就更好了,”麻生水蓮又喝了口燒酒,她側頭的時候,額間發(fā)絲垂落,“咕嚕……呼……其實我很嫉妒她啊,如果能和她的兒子滾床單,我會有一種陰暗的快感。”

“為什么?”

“嗯?要問為什么的話,大概是因為她以前笨手笨腳的,什么都做不好,還要我來照顧,在舞臺上也很不起眼……大家都說由乃是我的陪襯,但我卻覺得,我的人生反倒襯托出了她有多幸福。”

麻生水蓮側身半躺了下來,把頭枕在了須賀道宏的膝蓋上。后者本打算將其推開,卻見麻生水蓮抱著酒瓶,像嬰兒一樣蜷縮起身子。

她似乎很累很累,只是想要休息一下。

“怎么會呢,”須賀道宏低頭說道:“人生難免會有坎坷,與其羨慕別人,不如努力爭取屬于自己的幸福。”

“不可能了,我已經(jīng)沒有‘愛人’的能力了。就連見到真子,我都感覺心臟像是被泡進了沼澤里。”麻生水蓮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不疾不徐,就像是在聊別人的事情。

“誰都會有狀態(tài)低谷、心情不佳的時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須賀道宏說道。

或許是酒后吐真言,麻生水蓮用手指撥弄著他褲子上的線頭,打開了話匣子。

“有天早上醒來,我突然間不知道該怎么做早餐了。明明我做了十六年的早餐,每個步驟都爛熟于心,閉著眼睛都能煎蛋,但看到廚具的那一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我跟拓真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拓真問我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再怎么說也不能耽誤丈夫上班和女兒上學。于是我拼盡全力點燃了煤氣灶,伴隨著火花亮起,嗡的一聲,我的腦袋好像炸開了。”

“等我回過神來時,自己竟然在把手放在火上烤。”

聽到這,須賀道宏才注意到,她的手腕有一片燙傷。

“之后這種狀況越來越嚴重,我出門不知道該邁左腳還是右腳,放水的時候不想關水龍頭,就連睡覺都忘了去呼吸。那種感覺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我整天整夜躲起來哭,沒辦法跟任何人傾述。”

“后來我去看醫(yī)生,診斷結果說我得了抑郁癥。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得這種矯情又金貴的病。別看我現(xiàn)在像個沒事人一樣,但其實我跟人說話都費勁,也只有喝了酒之后才好一點。”

“照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豈不是反倒要讓女兒來照顧我?”

麻生水蓮將臉埋在了自己的臂彎里:“所以我在想,去死就好了,死掉了就一了百了。我買了高額保險,受益人填的真子的名字,本來打算今晚就死在某個男人的床上……結果遇到了你。”

“臨死之前,我只有一個心愿。”

她轉過頭,仰面看向須賀道宏,四目相對:“讓我爽,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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