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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七夕節番外平行時空的東樓(6)

這是另一個番外,時間上是嚴世蕃9歲的時候。

這個番外里有嚴世蕃楊慎祝枝山。

與正文內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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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淑端,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你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

今天在詩會上他這一種官員,當眾頂撞楊慎!

他楊慎是什么人,他爹是當今首輔楊廷和!!

什么他爹不是首輔,你就比他強,做得了一首詞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老爺,您消消氣,世蕃也是您兒子……”

我沒他這個兒子,讓他找個首輔當爹吧!

嚴嵩氣的須發皆立,瘦高的身影像是吃人的野獸,轉過身來又拿起戒尺狠狠地打在跪在地上的嚴世蕃身上

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嗎?他楊家捏死我們,就像捏死一直螞蟻一樣,你想害死你爹,你母親?”

一邊說一邊打在嚴世蕃身上,打了兩下又突然停下,嘆了一口氣放下戒尺坐回椅子上

嚴世蕃挨打一動不動,等嚴嵩停下,反而仰起頭看向嚴嵩

“爹,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今日我沖撞楊慎對我嚴家未必是壞事。”

嚴嵩又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子不教父之過,是為父沒有教好你,為父辭官帶你們再回老家歸隱吧”

嚴世蕃深呼吸,暗中努力克制被父親打的抽筋的不停抖動的手

然后抬起一明一暗的雙眸緊緊盯著他爹嚴嵩,

一字一句的說出了一句令震驚嚴嵩的話

爹,三年內,楊閣老必倒

————

事情還要從十五日前說起

十五日前嚴家書房;

“爹,孩兒知您才智卓越,本有問鼎中樞之能,為何甘愿屈居編纂之微職?”

嚴嵩聞言,目光深邃,輕嘆一聲:“世蕃啊,朝堂之上,波譎云詭,非你所能盡知。

為父這些年,雖勤于學問,實則步步驚心,生怕一步踏錯,萬劫不復。

正是這份謹慎,讓我雖未位極人臣,卻也保全了自身。

待你年歲漸長,自會明白這其中的艱辛與智慧。”

嚴嵩轉身,背影顯得格外挺拔,他緩緩走向書架,

取下一冊《鈐山詩集》,風骨依舊。這樣的對話,對他而言,已非首次。

嚴世蕃再次懇切相勸,踉蹌幾步,跪倒在父親面前,重重磕頭:“父親,您豈不聞,‘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求父親能為家國盡一份力!”

嚴嵩聞言,身形一震,轉過身來,目光中滿是驚訝與欣慰,

凝視著眼前這個年僅九歲,卻已顯露出非凡志氣的兒子。

“茍利國家生死以……”他低聲重復,心中涌動著復雜的情感。

待嚴世蕃退下,他獨自關上門扉,心中五味雜陳。

而嚴世蕃,則拄著木棍,一步步向自己的居所挪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自寧王叛亂以來,嚴世蕃的左腿已瘸了近兩載春秋,

歲月無情,長期缺乏運動讓他的腿部肌肉萎縮日益加劇,

扭曲的骨骼更是在無聲中向著難以逆轉的方向變形。

盡管他堅持不懈地接受針灸治療,試圖延緩這一進程,但內心深處,他清楚地認識到,

若不能盡快100兩簽到的獎勵身體修復液,十年之后,這條腿恐怕將永遠失去往日的矯健,

而他的右眼,那抹揮之不去的黑暗,也將成為永恒的伴侶。

畢竟,即便是身體修復液,其力量也有限,難以完全逆轉時間的殘酷。

他心中默念著簽到系統的激活進度,(1/100)

那是他唯一的希望所在。然而,100兩白銀,在這個時代,無異于天文數字,是他目前無法企及的高度。

身處嘉靖初年的動蕩時局,嚴世蕃雖為嚴嵩之子,但彼時其父尚未權傾朝野,反因寧王之亂中家人受到牽連,對朝廷更無信心,顯得消沉不振

。家中經濟全靠嚴嵩那點微薄的俸祿支撐,若非母親歐陽氏勤儉持家,恐怕連維持日常開銷與基本的禮節往來都顯得捉襟見肘。

嚴世蕃踱步至家門口,推門而出,本想尋一片寧靜,

不料巷口處三五成群的頑童嬉戲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他們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

嬉笑聲中夾雜著刺耳的言語:

“快看,那個瞎子出來散步了!”

“瘸子,走路一瘸一拐的真好笑!”

……對普通人而言,這些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會一次次切割人敏感而脆弱的神經。

但嚴世蕃早已習以為常。

兩世為人的他,內心遠比外表更加堅韌。

他深知,這些官宦子弟并無惡意,只是孩童間的無心之舉,

加之大人們常以他為榜樣教育自家孩子,使得他在孩子們心中既敬畏又好奇,

最終化作了這些看似殘忍的玩笑。

然而,府中下人的眼神與背后的議論,卻讓他難以忽視。

那些深藏的嫌棄與不屑,如同暗流涌動,時刻提醒著他身體的殘缺與不便。

他感激這些下人在日常生活上的照顧,但同時也敏銳地感受到了那份異樣的目光與背后的指指點點。

要強如他,這些外界的刺激無疑如同烈火烹油,

不斷激發著他內心的斗志與不甘。

他深知,只有權利,才能在這殘酷的世界中

,為自己贏得一席之地,讓那些曾經嘲笑他的人刮目相看。

那份要強與不甘卻如烈火般灼燒著他的靈魂。

他渴望健康,渴望正常的生活,更渴望有朝一日能以自己的力量,改變這一切。

他深知,目前唯有依靠父親在朝中的地位,他才有機會獲得那筆治療所需的銀子。

因此,他開始籌謀,如何利用最近即將到來的那場重大的詩會,為自己和嚴家爭取更多的機會與資源。

他的心中,已暗暗種下了利用權力、改變命運的種子。

“聽說沒有

這次玄武湖詩會邀請來的名家可不少啊

哦?都有誰

祝枝山,祝大人來了

祝枝山祝大人不是在廣東……

你這消息早都過時了,祝大人調回南直隸……升任應天府通判了

哎呦,這可得恭喜祝大人了

還有呢,聽說唐寅伯虎也要來,

唐大家也來啊,不是說他這兩年身體不好……

還有還有呢,楊首輔的公子楊慎也要來”

東樓站在茶館旁,聽著那兩位書生興奮地討論著即將舉行的玄武湖詩會,心思如電。

這次詩會是一個展示才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祝枝山、唐伯虎、楊慎……這些名字如同星辰般璀璨,各自在文壇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祝枝山,其書法與詩文皆為一絕,更因性格豪放、才情橫溢而廣受贊譽。而唐伯虎,雖近年身體抱恙,但其才情與詩風依舊獨樹一幟,浪漫不羈中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蘊。

至于楊慎,嚴世蕃的推崇之情更甚。

這不僅因為他是首輔楊廷和之子,身份尊貴,更因為楊慎本人學識淵博,才思敏捷,是當朝公認的文學才子。

甚至東樓本人穿越過來之前,也是十分喜歡楊慎的那首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嚴世蕃翻閱著自己精心準備的詩稿,最終決定,這次詩會不以盜前人之才,博頭籌之名,他要利用這次詩會,在楊慎和他爹身上下注。

隨著桂花林中的第一縷香氣悄然彌漫,應天府武湖郊外的“香雪海”終于迎來了它最為絢爛的時刻。這不僅僅是一場自然的盛宴,更是文人墨客心中的圣地。

新帝登基,萬象更新,朝野內外都洋溢著一種勃勃生機,今年的詩會自籌備之初便備受矚目,消息一出,便如春風般迅速傳遍了大江南北,吸引了無數書生文人慕名而來。

此時嚴嵩的才名,早已有目共睹海。丁憂歸隱八年期間,創作出了《鈐山詩集》,贏得了廣泛的贊譽。今年的玄武湖詩會,他自然也是早早的收到了邀請

嚴世蕃,經過多次央求,嚴嵩終于被兒子的熱情所打動,同意帶他一同前往。

隨著九月的腳步悄然臨近,應天府城內的氣氛也愈發濃厚。

城內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手捧詩書、行色匆匆的書生,他們或獨自吟誦,或三兩成群討論,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種濃厚的文化氛圍之中。

終于,當第一縷桂花香完全綻放之時,玄武湖詩會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9月初二,天朗氣清,玄武湖畔的園林與庭院在晨光中更顯雅致,仿佛專為這場文學盛宴而生。

各路才子佳人,或漫步林間,或駐足湖畔,皆被這滿目的秋色與即將展開的詩意所吸引,紛紛取景賦詩,欲將這份美好定格于筆端。

嚴世蕃跟在父親嚴嵩身后,眼中閃爍著對詩會的好奇。

詩會為外林園和內庭,庭院內的詩會,庭院內多是有官身之公

自然而然的帶上了幾分官僚氣息。

在詩會開始之前,嚴世蕃跟隨著父親,逐一向在場的官員們行禮致意。

其中最讓嚴世蕃印象深刻的莫過于楊廷和的公子——楊慎。

他一身灰袍,袍邊鑲嵌著細膩的絲綢邊飾,既顯低調又不失貴氣。

眉目之間,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清修之氣,讓人一見難忘。

嚴世蕃只是跟爹與楊慎只是匆匆打了個照面,但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俊朗與才情,已足以讓人心生好感

在下人的帶領下,嚴嵩和嚴世蕃按座次找了一處坐下來

東樓悄悄問嚴嵩,哪位是唐寅唐大家

“未曾見得,唐寅未有官身,若是來了,便也在外院”

嚴世蕃點點頭,也不知道那個書生說的唐伯虎來了是真是假,有這個機會一定是要見一見的

“父親,哪位是祝枝山祝大人”

嚴嵩還未回答,旁邊一個聲音傳來

“令公子識得我?”

嚴世蕃抬頭一看,一個一身藍袍的老者,站在他身邊,雙目細長,

眉短須長,面容頗為奇特

。嚴世蕃連忙起身,向這位突然出現的藍袍老者行禮,恭敬地回答道:“晚生嚴世蕃,久聞祝枝山祝大人之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祝枝山見狀,哈哈一笑,聲音爽朗而富有磁性,他擺擺手示意嚴世蕃不必多禮,并說道:“嚴公之子果然不凡,氣質出眾,老夫也早聞其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嚴嵩此時也站起身,向祝枝山行禮道:“祝兄謬贊了,犬子年幼無知,還需多加歷練才是。”

“哪里哪里,嚴公過謙了。”祝枝山與嚴嵩寒暄幾句后,便轉而看向嚴世蕃,眼中閃爍著欣賞之色,“嚴公子既然對詩詞歌賦有如此濃厚的興趣,何不趁此機會,與在座的才子們切磋交流一番?”

“自然”嚴世蕃也不客氣

“哈哈哈,好小子,那老夫等著你的詩詞了”

只見一個下人來請祝大人入座,便行禮目送

這位祝大人可根他上一世看的唐伯虎點秋香里的祝大人完全沒辦法找到共同點

不過也是一個傳奇人物,想到他外祖父是那個主張南遷的徐有貞,也是覺得這人十分有趣

等賓客齊齊落座,

高臺上的王大人(王震,歷任河南左布政使,現應天府尹正三品)舉起杯

然后大家也都站了起來,而楊慎的位置也就在王大人的身邊

臺上王大人朗聲到:王某有幸參與此次詩會,在這里觀賞玄武湖的美景,十分開心,諸位從天南地北聚在此地為朝廷效力,為皇上效力,能夠在里歡聚也是莫大的緣分,希望今日諸位不醉不歸!

嚴世蕃看著臺上的王大人,心中也不禁對這位應天府尹的干練與直接產生了敬意。

在這樣的場合下,能夠如此簡潔明了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情與期望,實屬不易。

而隨后的一陣馬屁聲,雖然有些俗套,卻也增添了幾分喜慶與和諧的氣氛。

在這樣的氛圍中,嚴世蕃也暗暗看出了,今日詩會頭籌一定是楊慎的,此時嚴嵩還不知道,這場詩會自己的兒子會給自己惹多大的“麻煩”

隨著王大人坐下,舞女們登場,身著輕盈的紗幔,隨著悠揚的音樂翩翩起舞

在座的手下和同僚便開始了流觴賦詩,水流上放著酒,留到誰那邊,誰便端起酒杯

嚴世蕃觀察過,這杯是特別制作的,分為兩種一種杯身上寫的花,一種杯身上寫的湖,大抵是以此抽取詩提,端起一杯,上邊寫的什么酒以什么作詩。

旁邊有樂師奏樂,身邊流水美酒,臺上舞蹈翩然,空氣中還有淡淡的桂花香氣

怪不得古人喜歡詩會,氛圍確實極佳。

第一圈流觴,大家做的詩基本上除了湖和花,都還聽得出來刻意的去稱贊這次詩會和拍馬屁

到第二圈,便是各自抒發

一杯酒到嚴嵩這里,是以湖為題,取五韻

只見他老爹端起酒杯,思考了一下,便吟了一首:

“鐘峽出秀浦,碧湖無限清。

日浮江色動,舟蹴浪花輕。

盤石思垂釣,滄浪愛濯纓。

沿洄意未極,川暝月華明”

一片稱贊聲音,嚴嵩喝下酒

這時只聽祝大人對嚴嵩說:

“今日令公子也來了,早聞令公子聰慧,趕逢如此盛會,不如也來作詩一首,若寫的好,老夫提字送公子一副如何啊?

聽了這話旁邊的大人目光也都朝嚴世蕃看了過來,

“哈哈,是啊,都說嚴家公子神童,今日不妨讓我等見識一下啊”

嚴嵩似乎也有酒氣上臉,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攆著胡須,

犬子還小,恐怕要讓諸位見笑了

嚴世蕃聽出父親默許了的意思,估計父親也早知他想來詩會是有所準備

便慢慢站起身來,拿過身邊另一只酒杯,上邊一個花字

嚴世蕃舉杯示意大家杯上的字

小子不才,以桂花為題,得一首浣溪沙,請諸位品欣:

攤破浣溪沙

揉破黃金萬點輕,剪成碧玉葉層層。風度精神如彥輔,太鮮明。

梅蕊重重何俗甚,丁香千結苦粗生。熏透愁人千里夢,卻無情。

這詞一出,祝枝山連連大聲說了三個好字

“詞意雖然淺薄,但詞律工整,角度更是新,嚴公子是覺得這今日的桂花把梅花和丁香都比下去了,哈哈哈”

眾人笑起來也拍手稱贊,

嚴世蕃清了清喝下的酒,張口又說到

“正是因為今日盛會有幸得見諸公,小子才覺得這桂花,遠比梅花和丁香好”

這話說完,在座的官員看向嚴世蕃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明亮

他老爹嚴嵩的嘴角也忍不住開始上揚,東樓知道這詩會主角是楊慎,他不打算做王勃,只是隨便抄了一手中上的詩詞

祝枝山很明顯今日很開心,站了起來,嚴公子小小年紀作詞,不僅詞意新,詞律工整,還懂得人情世故,是個大才,嚴大人您教導的好啊

這輪結束,才到了這場詩詞盛會的高潮

酒杯到了楊慎這里,眾人紛紛又看向楊慎,雖然楊慎的詩還沒出來,估計在座的已經將贊美致辭都準備好了

楊慎這次抽中了一個湖字,對楊慎來說,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來玄武湖,對于此處美景早已了然于心,舉起酒杯,以楊慎的才華,詩那是掂手便來:

環衢窈窕錦亭東,珍樹留春綴糝紅。

鳥度屏風青瘴里,魚窺明鏡碧瀾中。

楊慎詩一吟罷,在場叫好聲音不斷,他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楊大人今日這首詩,便可拔得今日詩會當之無愧的頭籌”

楊慎颯然一笑,“我看今日祝大人和嚴家父子所做詩詞也是極好啊”

祝枝山已經喝多了,下場在樂師身邊和唱著曲

他爹嚴嵩站起來,

“楊公子抬舉我父子二人了,今日能與各位大人和諸君在詩會共同飲酒賦詩,

已是我父子二人三生有幸,我父子之才如螢火之光,怎能與楊公子皓月之暉相提并論”

言畢嚴嵩彎腰行禮

嚴世蕃也站了起來,吸引眾人目光后,說了一句話非常突兀的話:

“世蕃沒有楊公子之詩好,非嚴世蕃之才疏學淺,而乃世蕃之父不是首輔”

舉座皆驚,一片安靜,場上只有樂師和祝枝山酒后的和唱

嚴嵩行禮行了一半,聽了這話,反應極快,轉身一巴掌打在嚴世蕃臉上

“黃口小人不止天高地厚,趕緊跪下”

嚴世蕃跪下

嚴嵩這才轉頭,也跪了下來,

“下官給諸位賠罪了,在座各位皆知楊大人才華驚世,正直無私,本就是驚天之才,亦未避楊首輔之權,晚了兩年才參加科舉,依然是狀元及第,今日犬子僅做了一首詞,便不止天高地厚,沖撞了楊大人,下官教子無方,還請楊大人治罪”

“哈哈,人言年少輕狂,年少輕狂,

想我年少的時候也有嚴家公子今日之傲氣,勵志報效朝廷

可惜未經世事,官場非詩會,若不是家父多加教導,楊某也未必有今日,

嚴大人自然要多加教導,不可浪費了世蕃的才華和志氣,

以后也能有機會為我們大明朝好好效力,

但今日就是詩詞盛會而非官場,飲酒作詩何罪之有,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來共引此杯,共引此杯”

楊慎臉上未有變化,還是面帶笑容,

一番言語更是滴水不漏化解了尷尬,

拉近了與在座各位的距離,

也適當的點了嚴家父子,

繼續招呼大家共飲酒

大家心照不宣,此時詩會好像根本沒發生過嚴世蕃頂撞楊慎這一幕

此后嚴嵩便找了一個接口帶著嚴世蕃匆匆告辭,

周圍人看嚴家父子的眼神里也多了許多不刻意的避諱。

————

“黃口小兒,你知道什么,朝廷中的事情,也是你這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能參議的?”

嚴嵩看著地上跪著的嚴世蕃,怒視中多了幾分驚訝

“兒子說的對不對,半年之內朝堂內必有端倪可見,父親大人”

北京,紫禁城

嘉靖帝從一封關于南京玄武湖詩會的奏報上抬起臉,閉上眼睛,過了一會稍微側向一旁的黃錦問道:

“黃錦,朕考考你,何為黃口小兒?”

“回稟主子,幼鳥羽毛未長全,嘴角也未能完全成喙,皆是黃色,此為黃口小兒之來由,百姓亦以此稱十歲以下小孩子為黃口”

“依朕看,他這兒子,可不是黃口小兒,送他去國子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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