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抓人

他首先對錦衣衛內部進行了徹底的清查，把參與這次調查徐允禎，柳祚昌的錦衣衛人員全部摸查一次，終于揪出了兩個內鬼。

這兩人原來是雙面間諜，拿兩頭的錢，真是玩的大膽，拿了錦衣衛的錢，竟然還敢這樣玩，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同時錦衣衛也親自組織抓捕徐允禎和柳祚昌，全力調查他們的追蹤。

幾天后，一個心腹興奮地跑來報告，“大人，我們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了！”

駱養性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快，立刻行動！對了，保密，注意保密。”

已經出了一次內鬼時間，駱養性已經承受不住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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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徐允禎和安遠侯柳祚昌被駱養性押解著，穿過紫禁城的重重宮門，來到了皇帝李杰的面前。兩人身上的錦衣已被汗水和泥土玷污，顯得狼狽不堪。徐允禎的臉上依舊帶著幾分傲氣，而柳祚昌則顯得有些惶恐。

李杰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掃視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風：“徐允禎，柳祚昌，你們可知罪？”

徐允禎抬起頭，目光堅定，聲音沉穩：“陛下，臣等冤枉。小國舅之死，與臣等無關。”

李杰冷笑一聲：“冤枉？駱養性，你來說說，他們是如何謀害小國舅的。”

駱養性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查得證據確鑿。國舅遇害當晚有一家丁名叫王五的神秘消失，最后這家丁自盡，臣繼續排查，發現這家丁王五與江湖一個外號名叫三爺的人接觸，正是這三爺指使王五暗害小國家。

而這三爺曾經與徐允禎府上一個管事來往甚密。臣的話有證人指證，絕無虛假。”

徐允禎依然嘴硬，道：“我府上的管事與什么人來往，這與我有什么關系？難不成管事的兒子還是我的兒子不成？”

最后徐允禎卻冷哼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臣忠心耿耿，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李杰目光如刀，盯著徐允禎：“忠心耿耿？那為何國舅遇害，朕剛讓錦衣衛暗中調查你們，你們卻舉家逃跑？”

徐允禎毫不畏懼，直視皇帝：“陛下，臣等只是恐懼錦衣衛濫用私刑，屈打成招，這才不得不逃，此舉純粹是為了自保，絕無他意。國舅之死，定是另有隱情。”

李杰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好一個另有隱情。駱養性，給朕繼續嚴刑拷問，讓他們見識一下錦衣衛的厲害，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駱養性應聲：“是，臣遵旨。”

李杰又轉向徐允禎和柳祚昌。兩人已經是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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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京城的街巷在寒風中顯得格外寂靜。錦衣衛的鎮撫司衙門，燈火通明，刑房內傳來陣陣凄厲的叫聲，打破了這夜的寧靜。

定國公徐允禎和安遠侯柳祚昌被鐵鏈鎖在刑架上，兩人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站在他們面前，眼神冷酷如冰。

“徐允禎，柳祚昌，你們殺害小國舅周鐘，證據確鑿，還不快快招認！”駱養性的聲音在刑房中回蕩，如同夜梟的啼叫。

徐允禎知道招供就是必死無疑，咬牙挺著，也許朝中有人為自己求情，還有活命的希望。

于是徐允禎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他嘶啞著聲音說道：“我等冤枉！小國舅之死，與我等何干？”

駱養性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一名錦衣衛立刻上前，手中拿著一根帶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徐允禎的身上。

“啊！”徐允禎慘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柳祚昌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沒能挺住，說道：“駱大人，我招，我招！是他徐允禎對陛下處置朱純臣，李國禎不滿，擔心陛下對勛貴濫開殺戒，于是就密謀殺害周鐘，給陛下一個警告，這才……這才殺了周鐘。”

駱養性冷冷地看著柳祚昌，說道：“好，既然你招了，那就簽字畫押吧，這樣也你好我好。”

一名錦衣衛上前，將供詞遞柳祚昌面前，柳祚昌顫抖著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邊的徐允禎則是對柳祚昌破口大罵，罵他是懦夫，沒用的混蛋玩意。

駱養性滿意的收起供詞，轉身走出刑房，而后他立刻進宮，將此事稟報給皇帝李杰。

李杰坐在御書房內，手中拿著徐允禎和柳祚昌的供詞，臉色陰沉如水。

“這兩個混賬東西，竟敢殺害皇后的親弟弟，還敢給朕一個警告，無法無天，無法無天！”李杰怒吼一聲，將供詞狠狠地拍在桌上。

駱養性跪在地上，低聲說道：“陛下，此事已經查明，定國公和安遠侯確實犯有不赦之罪，請陛下定奪。”

李杰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說道：“傳朕旨意，立刻查抄定國公府和安遠侯府，將他們的家眷全部押入大牢，還有他們的親族，兄弟姐妹的府邸，全都都給朕查抄，下獄，等候發落。”

“是，陛下。”

駱養性答應一聲，而后告退，轉身走出御書房，立刻安排錦衣衛執行李杰的旨意。

夜色中，錦衣衛的隊伍如同幽靈般穿梭在京城的街巷，定國公府和安遠侯府，已經他們的兄弟姐妹的府邸都是被團團包圍。

“開門！錦衣衛奉旨查抄！”錦衣衛的喊聲在夜空中回蕩，府中的家眷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徐允禎的妻子楊氏抱著年幼的孩子，躲在臥房的角落里，眼中滿是恐懼。

“夫人，錦衣衛來了，我們怎么辦？”一名仆人顫抖著聲音問道。

楊氏緊緊抱著孩子，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護好孩子，不能讓他們落入錦衣衛的手中。”

與此同時，安遠侯府內也是一片混亂，柳祚昌的一個庶子帶著幾名家丁，試圖從混亂中逃走。

“快，跟上我，我們去找舅父，他一定有辦法救我們。”那庶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