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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夜狼

鬼影曾經是如何風光凌豐并不清楚,雖說與此一類存在交易全無異于與虎謀皮,但思來想去凌豐還是無法違背本心,所謂的一成機率其實亦分時分地分人,之前的一成純是因為肖琳兒當時穿的是過膝長裙,畢竟那時候凌豐沒可能說,脫光,我幫你祛毒,當然如今這超乎神跡的百分之百亦幾乎耗盡了凌豐所有的精力及心力:“啪。”

把自己累到半死醒還是因為挨了某女的大巴掌,而揉著俊臉帶著疑問艱難睜開雙眼凌豐看到的卻是一個名字叫家的地方,不但他人到了家且人還被洗干凈丟上了自個的大床:“誰?打我?!?

“你不該打嗎?”若說薛銘美全沒好臉的冷言冷語令人倍感心傷那金蘭蘭這一臉委屈則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我打的,但,你活該,兩個不夠,三個你也不嫌多,這一下帶回來十二個,房間都不夠分。”

“別問我,光是救人便要了我半條命,唉,知足吧,如果人家真要是別有用心你男人我現在就算不被活埋只怕也找不到自個這腦袋,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不是美女不夠漂亮而是漂亮的美女數量不太夠,草率了、迷茫了、恍惚了、膨脹了,差點就沒命了,說好的明明是每次三人,結果被人一通捧就什么都忘了?!?

若沒有相關布置這住的地方換與不換又有何不同,由凌豐出面帶回之人且僅為一二之數自不會招來關注,家里忽然來了數輛房車且老大還是被美人兒左右攙扶著下車則哪怕不進行圍堵也得派些人過來一探究竟,南城雖亂但哪怕手持突擊步槍的專業人士哪怕僅為三五之數出現在這以豪著稱的金龍匯亦足能引起恐慌,二女雖是商場精英卻并非什么一挑十不在話下的暴力女斗士,當然明白問題所在恐懼自會漸漸退散而換作滿滿的安全感:“未必,人人皆知肖家鬼影但鬼影從沒因為肖家而殊死一搏,能調動鬼影的只怕不是什么肖家的家主令。”都是聰明人此一類事又豈需說清道明:“我摩托車呢?”

“被人騎了?!苯鹛m蘭賊兮兮笑道。

“呵呵,不好笑,蘭兒,想辦法把這些女人安排到公司各個崗位,滋,漂亮歸漂亮但她們說白了全就是一群來歷不明的黑戶?!北欢搜酃獾胗浬系难︺懨离m頗感無奈但這點事于她倒確也談不上難,來回此一類事她只需打個電話牽個頭而不必參與具體事宜,一個萬事盡在掌握的手勢足矣又何必再來千言萬語:“睡吧,今晚事太多,我累了?!?

“鄙視你倆,大巴掌抽醒我就只為說聲累了,黑白配,這便是之前說的禮物?!?

女子之美除渾然天成亦可憑衣物平添情趣,蕾絲黑絲二合一不但極具視覺沖擊亦令人莫名心痕手癢,真要是累了又豈會穿成這樣真要是累了又豈會撓人清夢,奈何凌豐今夜注定只能撕感無限,有無拒自便有抗拒:“唉,你們這不是隔穴撓癢嘛,罷了,我去隔壁沖個涼水澡。”

“哪也別去,就這?!?

“蘭兒,你這是在給我下命令?”

“不行?”

“呵呵,行,我這輩子欠你的。”

其實凌豐并不在意在哪沖這涼而是不想在這睡,有的看有的摸唯獨不能吃就他這血氣方鋼的年紀又如何忍得,之前能忍純只因二女愿給別的福利,夜里冷冰冰的涼水嘩嘩落下冷靜下來的凌豐忍不住拿起梳妝臺上金蘭蘭特意給他留下的煙和打火機,取出一支叼在嘴上啪嗒一聲點燃深吸一口之后仰起俊俏的臉龐久久不愿吐出:“憑什么,我憑什么不滿足,比起那些至死都沒聞過女兒香的弟兄我這可是盡享齊人之福,為什么,子彈幾次三番于這心臟擦邊的我都沒死他們怎么被那玩意稍稍碰一下人就沒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而這扣上門的浴室在煙霧的縈繞下極易墜入那段激情四溢生死與共的崢嶸歲月,不過正因為是沙場老將所以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情緒他都沒可能完全放松,何況他才剛因一時頭腦發熱而險栽跟頭,之所以來時沒查覺出異常純是因為此人氣息出現此處并無不妥:“這就是你們鬼影能夠來無影去無蹤的底牌?”

浴室雖大且無處藏身但鬼影之所以是鬼影可絕不止是存在感極低,他這邊話音剛落原本空無一物的墻壁上立時緩緩蠕動且慢慢自內走出一人,來人不是別人而正是尚欠凌豐一個承諾的肖琳兒,能與墻面完美貼合的人兒又豈能與正常沾邊,涼水一沖凌豐才明白她這是真的真空:“呼,平時無需做到這地步,你很強,而我們鬼影向來只臣服于強者?!?

論樣貌肖琳兒比金蘭蘭要多些沉穩較之薛銘美則要多些溫柔,除此之外三女皆是傾國傾城難分高下,而若單論身材肖琳兒則介乎二女之間,畢竟像金蘭蘭那般全不受控瘋狂成長的妹子不是因為底子好而是日夜勤練自家那祖傳的功法,如此曼妙美人兒令人心動奈何知根知底則絕對是自帶毒刺的血玫瑰:“怎么,你怕我吃了你?!?

“自然…無懼?!蹦樀袄淦G、兩眼含情、堅挺的C罩杯、雖沒那八塊腹肌卻有馬甲線的小腹、快要起飛的翹臀以及這雙一米有余的大長腳,若非臉上的溫柔摻著假凌豐自然不但無懼反還會情難自控:“她們不但知道且懼我反悔,沒這血契的束縛你認為自己能護得了誰,若無血契我們鬼影只臣服于強者?!?

“哦,那你站好了?!?

說著凌豐便要針扎手指:“你在這跟我裝什么裝,明明知道不是這種血?!?

說話間白花花的身子都已經慢慢往他身上湊了若還不明白豈不白吃了這許多年的米飯,當然揣著明白裝糊涂即是藝術亦能令自己太過難堪:“不是這種血,那是雞血、鴨血還是黑狗血?”

“別裝了,直說吧,要,還是不要,考慮清楚了,錯過了這村可便再無此店,別說我沒提醒,若沒有這層束縛我們鬼影只能聞令行事,無論恩還是仇于我們這種人皆直如兒戲,因為除了自己也沒什么好失去。”

“為什么?”

“你是想說為何會有這漏洞吧,即是禮物自得完全掌握,這世上誰又曾真正信過誰。”話完肖琳兒眉頭一挑然后用極具調侃的眼神盯著凌豐帥氣且堅毅的臉龐,然后她慢慢伸出纖細的玉指以指代步在凌豐身體各處輕輕踱步:“若無旁事我可就要走了?!?

擁有鬼影的支持之后的事雖未必能無往不利但這潛在的朋友若變成敵人則需耗費大量人力及物力嚴防死守,不過凌豐也確實不喜歡被人威脅:“出去。”

同是出去二字但怒吼和有氣無力可全不能同日而語,如此明顯的差異刺殺與敵情刺探皆屬業內領先的鬼影又如何能分辨不清:“嗯,但我最多等你兩個小時,你懂的,我們亦是身不由己,這浴巾我借了,回頭還你兩條。”

“那是,我的?!?

人家即全不吃他這套說與不說又有何不同,而如此布局有人走自便有人會來:“怎么,才這么一會功夫就完事了?!?

常年混跡商界慢慢養成的上位者氣質配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蕾絲黑絲足能令人熱血沸騰,無論事出何因凌豐對眼前這俏人兒可并不抗拒:“沒想到你這小壞蛋用聯手外人坑自家男人,皮是不是又癢了?!?

“滾,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可是人家琳兒的初夜?!?

“不好意思,這也是我的初夜,之前那些到喉不到肺的不算,如此被人算計你男人我豈能甘心,所以你就認命接受我正義的制裁吧。”

仇不隔夜,這個月兒亦羞的夜晚凌豐是即沒放過自以為是的薛銘美亦沒錯過親戚剛走的金蘭蘭,事后更拖著疲倦的身體氣喘吁吁到隔壁屋強行把肖琳兒也來了個霸王硬上弓,如此尚還不足矣解他心頭的那口惡氣,抱著面如朝霞的肖琳兒轉移戰場之后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混戰,直到窗外傳來微亮他這狂獸才因乏力而攤倒在金蘭蘭背上:“再有下次讓你們生不如死,別以為這便完了,今晚繼續體罰?!?

“…變態,這還是人嘛?!闭f的是怨言嘆的是心聲,而事前話說的含糊不清的肖琳兒自然而然成了二女的發泄對象,不過鬼影的這些上層建筑倒是以自己幾近完美的表現令凌豐徹底沒了脾氣,下樓吃個早餐不但豐盛的早餐早已備下且更是需要什么自己還沒動手便能應有盡有,除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路過時更不時能看到某女胸前險快跳脫的白兔,試問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如此誘惑。

此情此景隨后結伴下樓的三女雖直連肖琳兒亦不免眼冒火花醋意沖天,不過三女現在直連走步路都有陣陣火辣辣的痛又何敢進一步挑撥起眼前這條瘋狗的負面情緒,來回如今這已是可一可再亦可三再多這一屋亦不嫌那亂,何況為眾美環伺的凌豐全程只是欣賞而并沒有任何稍顯僭越的過激動作,明明是被逼享用的福利誰又好意思掰扯什么,何況任誰都清楚凌豐昨晚救人是真的險些搭上自個這命,若沒有眼前這些三女直都得懷疑她們的良心是否叫狗給叼走了,當然適時攪局依舊仍是必須必為:“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

不比可以冒用他人身份的肖琳兒,這些個來路不明的漂亮小姐姐若沒個合法身份別說進大公司當什么金領白領直連路邊擺個攤都得操心會不會被當作非法入境人員強行收押,此一類事金蘭蘭雖亦能找到相關渠道但較之個手無實權的丫頭片子薛銘美無論身份還是社會地位皆是全方位輾壓,前者需一月甚至數月才能辦到的事后者沒準僅需一個電話,相較之下夾二女中間的肖琳兒又豈能不自覺卑微:“辦過正事差人把這房子由內到外徹底清掃一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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