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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和你拼啦!

云小樓這話說完,對旁邊倆人產生了兩個效果,分別是行為上和心理上。

首先,新木優子和工藤幾乎瞬間就不會走路了,和小偷似的高抬腳輕落步,似乎生怕撞到什么看不見的障礙物一般。

其次,這倆人心理都對云小樓打上了“無情無義”的標簽。

連誰替自己擋刀而死都記不清楚,這還是人嗎?

但這情緒打死也不能表露出來,畢竟他們要命。

云小樓看到倆人怪異的動作,撇了撇嘴,道:

“不用這樣走路,你看到的東西才能成為障礙物,能穿梭存在于這兩個不同顏色的空間的,只有少部分有眼睛的動物。

樹木、山石等等,那些不會穿梭存在于兩個不同顏色的世界,所以你們不會絆到看不見的東西。”

工藤面色微燒,似乎也覺得自己走路的樣子像小丑。

新木優子明顯比工藤臉皮要厚一些,被云小樓調侃走路姿勢,臉不紅不白,淡定得很。

這女人貌似也就膽氣弱這么一個明顯的缺點。

新木優子恢復柔柔弱弱的走路姿態,嘴里念叨著:

“真是奇怪的世界,為什么只有長了眼睛的動物才能穿梭存在于紫色和綠色這兩個世界呢?”

云小樓一邊打草驚蛇,一邊說道:

“對于這個原因,我個人的猜測是,紫色年代的生物并沒有真的滅絕,它們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共生方式存在于這個世界,那就是我們的眼睛。

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的眼睛富含紫色年代生物的主體視黃醛,也是為什么我們的眼睛要時刻欺騙我們的大腦,不讓我們的免疫系統發現它,因為人體的免疫系統不承認眼球的存在。”

新木優子訝然道:

“所以,富含視黃醛的眼睛,是穿梭于紫色空間的鑰匙?”

云小樓點了點頭,道:

“這僅僅是我的猜測,但大概是這個意思,在我模糊的記憶里,好像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的真正奧秘,但我想不起他的名字。

只是模糊的記得他是縱目人,但絕不是蠶叢,只有這個人知道,我們這些人類,到底是自詡的萬物之靈,還是上一代生命的傀儡。”

這話讓旁邊倆人莫名的覺得后背一麻。

好在很快想起,這只是云小樓的猜測,這才不由笑自己杞人憂天。

新木優子用仰慕的語氣道:

“你懂得東西真多,一定看過很多書。”

云小樓搖頭道:

“我幾乎不看書,我自己也不知道這些記憶哪來的。”

新木優子覺得云小樓在吹牛顯擺,以她的經驗來看,這是男生對一個女生有好感的標志。

她覺得,自己距離拿捏這個強壯的男人,不需要太久了,于是決定再接再厲,笑道:

“生而知之的可是圣人哦。”

云小樓沒回話,但腦子卻在品味這句話,心討:

“孔圣人身高2.21米,力舉千斤,怕不是也無害激活了巨人基因,林筱竹猜測巨人時代遺傳記憶是顯性,那么遺傳記憶被激活,是不是就是孔夫子口中的“生而知之”呢?我腦海里多出來的那些知識,是不是就是遺傳記憶的一部分?”

云小樓感覺有可能是這樣,那么如此一說,自己還真稱得上是半路出家的圣人。

三個人邊走路邊聊著天,倒不是談性多高,主要是新木優子莫名的話多,還都是對著云小樓,把個工藤弄得好像電燈泡。

三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路過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上,掛著一個無人機。

無人機的背部連著一個特制的迷彩降落傘,也正是這降落傘將那無人機牢牢的掛在了樹杈上,隱沒在樹葉之中,極難發現。

可以看出,這無人機絕不是巧合落在神堂灣內,而是刻意為之。

神堂灣雖然沒有磁石礦,但其內有著一股未知的能量場,干擾性極強,不僅僅是手機這些通信設備處在其中會失靈,無人機到了神堂灣一定深度,螺旋槳也會徹底停轉,這個小降落傘,明顯是為了給無人機安全墜入谷底而設置。

此時此刻,那無人機上的攝像頭正在緩緩旋轉,跟隨著云小樓三人的身影移動著。

能在神堂灣底部這未知強干擾環境下遙控的攝像頭,在現今這個年代,只有一種設備可以做得到,那就是量子通信設備。

這無人機價值不菲。

而此時,就在距離神堂灣最近的一側的山腳下,那里停著一輛寬敞的越野車。

林筱竹看著電腦屏幕上云小樓三人的身影,用音頻軟件過濾雜音,聽著他們的交談。

直到三個人的身影和聲音消失在屏幕內,才不慌不忙的走出車外,在后備箱拿出一架無人機,看了眼風速,設置好坐標,飛向神堂灣。

這個無人機的背部,依舊掛著一個遙控彈開的小降落傘。

越野車停在那里搖晃著,后座上一個手腳捆著傘兵繩,嘴上貼著膠帶的人在掙扎,那身形熟美至極,正是鐘晴。

天色大黑。

神堂灣底部,就是大中午都暗如日出之前,更別提晚上,直接伸手不見五指,必須用手電照明,才能繼續趕路。

在這里沒法用太陽能電板給手電充電,只能用手搖式充電器。

所以這一路上可苦了工藤,手腕子都搖腫了。

云小樓是不能干這個活的,因為他的任務是保證三個人活著。

新木優子拿著一個狼牙手電,很有頻率的左右照射,這是云小樓的要求,讓她觀察周圍的植物,只要發現任何反常的異樣,就要立即報告。

云小樓戴著頭燈走在最前面,依靠身邊樹木那并不十分明顯的彎曲狀態辨別著方向。

神堂灣這大肚膽瓶的空間,注定了底部中間位置的光源是相對最多的,故此所有植物,幾乎都整齊的向底部中心方向彎曲,只不過越往內走,樹木越密集,這種彎曲度也越小。

這些細高密集的耐陰樹木爭相展開樹冠,爭奪本就不多的日光,倒是方便了云小樓三人行走,因為這些植物把頭頂部分幾乎遮蔽的密不透風,以至于其下連荒草都極少,只有松軟的枯葉和布滿青苔的亂石。

三個人的目標都是神堂灣底部的中心處。

新木優子看過她父親畫的地圖,新木剛的目的地正是神堂灣底部的正中心處。

而云小樓掩埋鐘晴尸體的地方,也幾乎就處在神堂灣的底部中心,這倒是節省了許多時間。

別看神堂灣方圓不是很大,但其內部有著無數陡立的石柱峰,好似迷宮一般,讓人永遠別想走直線,所以三個人兜兜轉轉,走了幾個小時,其實直線距離并沒有走多遠。

今晚他們很幸運,一直沒有再遇到滄海桑田,但卻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神堂灣底部成凹狀,四周空山水能自邊緣流出,但是打進來的雨水卻都往底部中心匯聚,以至于底部有著大面積的沼澤地形。

云小樓看著前方泥濘不知深淺的沼澤,停下了腳步:

“在這里安營,明天天亮再出發。”

沼澤濕地是劇毒蛇蟲的安樂窩,更有著無數的陷人泥坑,有天光的時候,還能靠著眼睛和經驗預防,但是晚上,就靠著手電那單向的光源,幾乎是必死無疑。

云小樓挑了一塊相對平整干爽的地方,把自己手拋帳篷打開。

這一次,他鋪上了睡袋,因為距離天亮還有將近十個小時,他們需要好好的睡眠恢復體力和精神。

三個人結伴撿回了不少干枝燒柴,在帳篷入口兩米處燃起了篝火。

食物就是簡單的鐵皮牛肉罐頭和壓縮餅干,這東西放在以往,工藤這樣的人,連聞都不會聞一下,更別提吃。

但是現在,累了一天的他,吃的狼吞虎咽。

倒是新木優子遇到了困難,她每次拿起罐頭準備吃的時候,就會開始干嘔,如此幾次,工藤這吃貨才發現異樣。

“優子,你怎么了?”

云小樓沉吟道:

“你是不是懷孕了?”

工藤一聽這話,眼睛都綠了,急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優子不希望有孩子分享我們倆彼此的愛,又對橡膠過敏,所以我早都結扎啦。”

優子又一次干嘔之后,聽到工藤的話,急忙安撫他道:

“不是懷孕,我就是每次拿起罐頭,都能嗅到手上的尸臭味,那味道讓我恐懼惡心。”

工藤關心道:

“之前有仔細的清洗啊,難道沒洗干凈?”

說著,拿起優子的左手放在鼻子下,然后搖頭道:

“沒有尸臭味啊,很香很香,真的。”

新木優子遲疑這把左手放到鼻子下,結果再次干嘔。

“明明有啊,很惡心很讓人恐懼的味道。”

工藤忙對著云小樓,道:

“云桑,你嗅一下,我是不是鼻子出問題了。”

說著,托著新木優子的手,遞到了云小樓的鼻子下。

云小樓輕輕嗅了一下,只有淡淡的香皂味,很好聞。

隨即他笑道:

“是你未婚妻的鼻子出問題了,這個簡單,等我去采點藥回來,頃刻便能治好。你們倆在這待著不要動,我很快回來。”

說著,拿起一個吃空的鐵皮罐頭盒,拿著狼牙手電,小心翼翼的走向帳篷的后面,不一會就消失在黑色之中。

大約三分鐘后,他再次返回,手里托著那個罐頭盒來帶篝火稍遠處,道:

“新木優子,你過來。”

新木優子現在對云小樓幾乎言聽計從,當下急忙走過去,左手放在身后,似乎連看到自己的左手都覺得惡心。

云小樓對著來到近前的新木優子道:

“閉上眼睛,用鼻子使勁的嗅一下我弄得藥,保準一下就好。”

新木優子使勁的點了一下頭,眼中刻意釋放著信任和崇拜的目光。

隨后,她閉上眼睛,按照云小樓的吩咐,使勁的嗅了一下。

但萬萬沒想到,卻嗅到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惡臭,臭的新木優子再次干嘔,腰都壓彎了。

“什么東西這么臭?”

云小樓淡淡道:

“你別管,你現在嗅一下你的左手,看看還有沒有尸臭味。”

新木優子遲疑著,咬著牙,才把左手抬起來,放到了鼻子下。

隨后她驚訝道:

“天,真的沒有尸臭味了,小樓君,你那是什么藥這么厲害?”

跟過來的工藤也滿臉好奇:

“這么神奇,能讓我嗅一下嗎?”

云小樓很大方道:

“當然可以。”

然后,工藤也嘔了,連連叫著“滂臭,臭到無法忍受”。

只不過,無論這倆人如何追問是什么妙藥,云小樓都神秘一笑,搖頭拒絕回答。

直到工藤用自己手腕上的百年靈駕駛艙腕表交換藥方。

沒有一個戶外向導能禁得住駕駛艙腕表的誘惑,所以云小樓幾乎沒有絲毫的遲疑,接過手表帶好,就貼著工藤的耳朵,悄悄說出了秘方。

然后,工藤:

“嘔...云小樓,還我腕表,我和你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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