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寫下命運
- 長生:從土夫子開始修仙
- 引虎
- 4179字
- 2024-07-12 15:00:00
“他就是西山部的部長嗎?看起來給人一種非常厲害的感覺。”魏燃好奇地問道。
“不,他不是部長,而是副部長,名叫李青山。我們通常都稱呼他為部長或者李部長,但實際上,我們一個月也難得見到他幾次。”旁邊的人解釋道。
魏燃感到有些困惑:“那真正的部長在哪里呢?”
“部長啊,那就更難見到了,我只見過他一次而已。”那人無奈地回答。
“那你們平時是怎么安排工作的呢?這些當官的都不在。”魏燃繼續追問。
關牧瞪了魏燃一眼,顯得有些不耐煩:“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我們是接任務工作的,不需要有人來安排工作,我們是自由職業者,俗稱“盲流子”,明白嗎?”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魏燃連忙點頭表示理解。
關牧轉過身,領著魏燃向屋內走去。這間屋子的空間看起來非常寬敞,大約有幾千平方英尺。
屋頂上懸掛著十二條長長的黑色木條,每一條木條上又系著十幾條顏色各異的布條,顯得既神秘又壯觀。
魏燃又拍了拍關牧的肩膀,指了指屋頂懸著的木條。
“這是什么東西?你看看,那上面的布條和你身上的布條非常相似。”我指著前方的物品,好奇地詢問道。
“這就是我帶你來到這個地方的原因,給你進行入命儀式。”他語氣堅定地回答我。
“入命儀式?那是什么?”我疑惑地追問。
“入命儀式,就是將你的身體機能信息記錄在這塊被稱為‘銘’的物品里,而你看到的這塊布條,就是所謂的銘。”他耐心地解釋道。
“銘?”我重復了一遍,試圖理解這個陌生的詞匯。
“這塊銘,其實分為‘主銘’和‘附銘’兩種,我身上佩戴的這塊銘就是主銘,而你看到上面系著的那塊就是附銘。
主銘和附銘之間是相互關聯的,它們之間存在著一種共生的關系。
舉個例子,如果我們執行任務期間不幸死亡,或者主銘遭到嚴重損毀,附銘就會立刻發生反應,燃燒成灰燼。
而西山部會根據你的處境狀況,迅速前來支援。”他詳細地向我解釋了其中的奧秘。
“原來是這樣,聽起來真是非常厲害。”我驚嘆道。
“那是當然,這銘也是依靠靈氣來維持的。因此,才需要進行入命儀式,用你的靈氣來制作主銘和附銘。相對而言,如果自身沒有足夠的靈氣,就會導致入命儀式失敗,最終成為無銘,也就是普通人。這就是我之前告訴你的,存在紅銘、青銘、白銘和無銘這四種階級。每個階級里又有一到三個等級,比如我這兩條青銘,就代表我是二級青銘。”他繼續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感覺入命儀式會非常復雜。”我感嘆道。
“待會你就明白了。”關牧笑了笑,安慰我說。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不知何處傳來。
我猛地一回頭,驚訝地發現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位老婦人。
“啊!”魏燃被嚇得渾身一顫,緊接著又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老婦人再次重復著她的問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阿婆,就是他。”關牧急忙指著魏燃回答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好的,來小伙子,跟我來。”老婦人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嗯。”魏燃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老婦人的臉上掛著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身著樸素無華的舊衣,領著魏燃來到了一張漆黑的木桌旁。
木桌顯得有些陳舊,似乎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洗禮。
老婦人坐在木桌的另一邊,伸手拍了拍她身旁的木椅,示意魏燃坐下。
魏燃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又帶著一種莫名的期盼,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也不知道所謂的入命究竟是什么。
魏燃想到自己三天前還是土夫房的一個普通土夫,現在卻被迫卷入了這樣一個古老而神秘的組織。
他的未來究竟會是什么樣的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魏燃還在腦海中憧憬著未知的未來,突然之間,之前還空蕩蕩的木桌上憑空出現了一條白色布條和一支浸了金漆的毛筆。
毛筆很長,上面畫滿了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看起來既像是一些古老的文字,又似乎與他所認識的文字有所不同。
總之,這些符號看起來非常古老,仿佛承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魏燃認識的文字并不多,畢竟他從小在慈幼院長大,很多生僻字他也搞不清楚。
但此刻,他卻對這些奇怪的符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心中不禁猜測這些符號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盡管魏燃對毛筆上繪制的符號并不理解,但他卻能夠憑借直覺猜測出其中的含義。
毛筆上所畫的,顯然是一些神秘的咒語,因為那兩條白色的布條是空無一物的,應該是要用這支浸滿了金漆的毛筆在布條上書寫,就像關牧身上系著的那條青色布條一樣,充滿了神秘的力量。
“年輕人,看著我。”老婦人突然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魏燃立刻轉過頭,目光緊緊地盯著老婦人。
突然間,他感到額頭一陣劇痛,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已經滲出了一絲鮮血,雖然只是破了一個小口子,但疼痛感卻異常明顯。
老婦人不知何時已經舉起了她的右手,魏燃仔細觀察,發現老婦人的右手四根手指上,竟然有四滴米粒大小的血點。
她的手法極其迅速,以至于常人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她的動作。
“這是什么意思?”魏燃一邊用手護著額頭,一邊疑惑地問道。
“我要用這支毛筆寫下你的‘命運’二字。”老婦人平靜地解釋道。
“寫下‘命運’?”魏燃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老婦人的意圖。
老婦人舉起那帶著兩滴血點的右手,直直地指向那兩條白色的布條。
她右手用力一滑,兩條白色布條上留下了兩條血痕。
隨即,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兩條布條上分別寫下了兩段神秘而冗長的符號。
“請務必銘記在心,這正是所謂的‘命運’。”
老婦人將兩張布滿神秘符號的布條輕輕放在了魏燃的面前,隨后轉過身來,面帶微笑地望向魏燃。
“命運?”魏燃有些疑惑地重復著這個詞,目光中充滿了不解。
老婦人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隨后,她伸手拿起剩下的兩張布條,緩緩地走向那十二條懸掛在空中的木架之下。
她張開雙手,仿佛在展示著某種神秘的事物,而那兩張布條突然間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拂起來。
盡管這間屋子里連一扇窗戶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有風的存在,但那兩張布條卻在空中飄蕩,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操控。
其中一張布條竟然神奇地掛在了懸空的木架上,而另一張則緩緩地落在了魏燃的肩頭。
魏燃看著這兩張布條的詭異狀態,心中不禁大吃一驚,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和不安。
他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這些布條為何會如此神奇地飄動。
“小伙子,不必驚慌,”老婦人用她那溫和的聲音安慰道,“這些主附銘都是有生命的,它們與你息息相關,生死與共。我們可以通過這些布條來預知你在外面是否可能會遇到生命危險。小關應該已經把這些都告訴你了吧。”
“是的,是的,阿婆,”魏燃一邊點頭一邊看向關牧,“他都已經跟我說過了。”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阿婆,既然入命儀式已經結束,我就先帶魏燃回住所了,他才剛來不久,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這里的環境。”關牧對老婦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尊重。
老婦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好的,你們先回去吧。魏燃,希望你能盡快適應這里的生活,這里的環境雖然有些特殊,但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一定會有所收獲。”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魏燃的期望和鼓勵。
老婦人微微一笑,輕輕揮了揮手,眼中閃爍著慈祥的光芒。“去吧去吧,天色已晚,你們應該早點休息。”她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暖。
關牧對著老婦人恭敬地鞠了一躬,表達著對她的尊敬和感激。
然后他一把拉起了還坐在椅子上的魏燃,仿佛在提醒他不要耽誤時間。
魏燃還算機靈,立刻明白了關牧的意圖,迅速將肩上的白布條扯下來,緊緊地攥在手中,以示對老婦人的尊重。
他也向老婦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謝,隨即跟著關牧的步伐,兩人快步地向屋外走去,仿佛有重要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
在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之后,老婦人緩緩地舉起了她的右手,伸出雙指,在空中緩緩地揮舞著,仿佛在空氣中描繪著某種神秘的符號。
她的動作輕柔而有節奏,仿佛在進行一場神圣的儀式。
突然間,老婦人在空中揮舞的那些符號竟然顯現了出來,伴隨著金色和紅色的流光,顯得格外耀眼,仿佛在夜空中綻放出美麗的煙花。
“老太婆,你這是在搞什么鬼?”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打破了寂靜,老婦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名穿著灰白長袍的老年男人,正坐在老婦人旁邊的木椅上,他的雙眼緊閉,仿佛在沉思。
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依然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智慧。他的聲音雖然蒼老,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李青山臨走前,交代我給這個年輕人的附銘加上一層護命咒。”老婦人平靜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老年男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老婦人繼續在空中揮舞著那所謂的護命咒,不過這次揮舞的時間比之前要長一些,但她揮舞的幅度依舊保持不變。
“誒?老太婆,你還在忙活什么呢?還沒畫完嗎?”老年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我給那個年輕人加了五層護命咒。”老婦人淡淡地回答。
“你加這么多干嘛?使用一次護命咒也是要折壽好幾年的,年紀大了,活膩了嗎?”老年男人用那蒼老的聲音對著老婦人叫吼道。
“你不懂,他的使命特殊,我想給他多添加些保障。畢竟他才剛開始,我怕他遇到危險,自身能力還不足以應對,所以才加上這么多護命咒的。”老婦人堅定地說道。
“哎,罷了,隨便你吧。”老年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從木凳上站起身來。
“我走了。”老年男人淡淡地扔下一句話后,轉身朝屋外走去。
老婦人也沒有阻攔他,只是默默地注視著老年男人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老婦人抬起頭,看向那張沾滿鮮血的布條,喃喃自語地問道。
在另一邊,關牧領著魏燃上了馬車,馬車緩緩駛向關牧的住所。
魏燃坐在馬車里,心中仍然有些慌亂,他轉頭對關牧說道:“那老婆婆要割破我的頭皮,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搞得我心里慌得很。”
他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已經凝固結痂的額頭,然后把白布條當成褲腰帶,緊緊綁在腰上。
關牧看著魏燃的動作,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又不是什么大問題,就割你一個口子,大丈夫虛什么。”
魏燃聽了這話,心中更加不滿,他反駁道:“我肯定虛呀,從頭到尾莫名其妙的,而且現在就算已經進門了嗎?”
關牧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帶你回住所,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
魏燃沒有再說話,只是望著窗外,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過了好久,魏燃才轉過頭看向關牧,他突然問道:“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仙人嗎?”關牧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仙人,不過你要是相信,就當它存在吧。”
魏燃應了一聲,隨即又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車廂內再次陷入了沉寂,關牧也沉默了下來。
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仿佛在等待著某種未知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