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抉擇
- 長生:從土夫子開始修仙
- 引虎
- 4070字
- 2024-07-10 20:52:25
這個神秘的黑衣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是神仙還是妖怪?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為何他沒有殺死魏燃,反而將他帶走了呢?
這一切都像是一道難以解開的謎題,無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
黑衣男子從腰間的小木盒里掏出兩道黃符,小心翼翼地貼在了自己的雙腳腳踝處。
隨后,他肩上扛著魏燃,如同一陣風一般,向不遠處的深山里飛奔而去。
他的速度之快,簡直如同閃電一般,一步便能跨越十丈的距離。
可以說,就在轉瞬之間,便消失在了人眼觀測的視線范圍內。
魏燃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嘯,眼前景物飛速倒退,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與此同時,在通州城北的土夫房里,幾個中年人正聚在一起,議論著三人的失蹤事件。
其中一人焦急地說道:“趕緊報官吧,張把頭他們進山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莫不是碰上妖怪了。”
另一人則試圖安撫他:“你別急啊,再等等。”
但焦急的人依舊堅持:“別等了,這都快兩天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內心充滿了不安。
通州城北土夫房里的氣氛顯得異常緊張,大家都在為失蹤的三人感到擔憂。
有人低聲議論著,有人沉默不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
失蹤的三人中,除了張把頭,還有兩個年輕的伙計,他們都是土夫房里的得力助手。
如今他們突然失蹤,讓整個土夫房陷入了一片混亂和不安之中。
在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地灑落在通州城墻上時,人們帶著些許驚訝的目光投向了城墻下的公示墻。
那里,幾張顯眼的尋人告示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告示上詳細地描述了魏燃、許浮和張把頭等幾人的外貌特征,包括他們的身高、體型、面部特征以及失蹤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這些失蹤者的形象仿佛躍然紙上,讓過往的行人不禁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告示上還特別標注了懸賞金額,以期能夠激發更多人的積極性,幫助盡快找到這些失蹤者。
與此同時,在橫斷山的深處,四匹快馬如同風一般疾馳而過,掀起了一陣塵土。
四名身手敏捷的捕快緊隨其后,他們穿梭在山林之間,手持武器,目光如炬,仔細地搜尋著每一個可能藏匿的角落。
他們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的線索,甚至連最隱蔽的山洞和密林深處也不放過。
然而,盡管他們不辭辛勞地搜山尋人,卻始終未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的臉上逐漸顯露出疲憊和失望,最終只能無奈地選擇無功而返。
......
清晨的陽光,如同往常一樣,溫柔地灑在大地上,樹枝上的鳥兒也在歡快地嘰嘰喳喳叫著,仿佛在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在這寧靜的早晨,魏燃卻躺在一張白色的木床上,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經歷一場無形的風暴。
“啊!”
魏燃猛然驚醒,坐了起來,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逃脫。
他環顧四周,眼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他的心跳如鼓,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這是什么地方?”他自言自語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孤獨。
魏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約莫二丈方長的白色房間里,房間內除了他身下這張簡陋的木床,什么家具用具都沒有。
房間的四壁都是潔白的,仿佛被精心粉刷過,但這種潔白卻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房間里顯得格外空曠,只有旁邊那扇古銅色的窗戶,時不時還彌漫著一股油漆味,顯得格外刺鼻。
窗戶上掛著薄薄的白色窗簾,微風吹過,窗簾輕輕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什么秘密。
魏燃撓了撓頭,滿頭的問號,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的,但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仿佛有一段記憶被徹底抹去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困惑和不安。
「我明明應該在橫斷山的,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呢?那個黑影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魏燃心中充滿了疑惑,他迅速地拉起自己的衣服,仔細地檢查著自己上半身的每一個部位。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竟然穿著一身純白色的寢衣,衣服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
「這香氣好香,難道這是姑娘的寢衣?」
魏燃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心中涌起了一絲莫名的喜悅。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麻雀的嘰喳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
魏燃緩緩地掀開了覆蓋在身上的柔軟被子,從溫暖的床上緩緩起身,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向了那扇仿佛還帶著未干油漆的古銅色窗戶。
他站在窗戶口,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驚嘆不已。
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群山連綿起伏,樹木雜草叢生,伴隨著一陣陣騰騰的霧氣,仿佛是大自然的神秘面紗。
清晨的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大地上,顯得格外明媚,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風和日麗的天氣讓魏燃感到無比的舒適,他深深地呼吸著來自大自然的清新空氣,感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魏燃身后的門猛然開啟,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
魏燃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他迅速轉過身,目光投向門口。
站在那里的,正是之前抹殺女詭,擊暈并帶走魏燃的黑衣人。
黑衣人依舊穿著那身神秘的黑色長袍,顯得格外陰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無情的氣息,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黑衣人依舊保持著沉默,他緩緩地向魏燃逼近,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有節奏。
同時,他從懷中取出幾支紙卷煙,仿佛在這一刻,他并不急于行動,而是想要享受片刻的寧靜。
他向魏燃遞出一支紙卷煙,問道:“來一根嗎?”聲音低沉而平靜。
魏燃此刻緊張到極點,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他的腳趾仿佛都在用力抓地,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他急忙搖了搖頭,拒絕了黑衣人的邀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仿佛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情況。
“嗯。”黑衣人收回卷煙,轉而自己點燃了一支,深吸一口。
繚繞的煙霧從黑衣人的口中緩緩吐出,仿佛在這一刻,他并不急于行動,而是想要享受片刻的寧靜。
他看著魏燃,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我叫關牧,你就是魏燃吧?”黑衣人突然發問,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魏燃,仿佛要將他看穿。
“嗯,我是。”魏燃回答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這個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魏燃的聲音帶著顫抖,他小心翼翼地說話,生怕一不小心說錯。
面對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存在——或許是人,或許是詭,或許是妖怪,他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仿佛自己的生命隨時可能被終結。
“既然你明白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跟隨我,要么面對死亡。”關牧冷酷地宣布。
“我為何要跟隨你?不跟隨你,為何就要面臨死亡?”魏燃鼓起勇氣反問。對他而言,這關乎自由。
自幼孤苦無依的他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對于任何形式的束縛都感到極度厭惡。
關牧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闖入了不該闖入的領域,做了不該做的事,目睹了不該目睹的秘密。
我希望你足夠聰明,明白我不想讓你落得和你的同伴同樣的下場。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魏燃心中再次感到不安,他猶豫著問:“那么,跟隨你,具體要做些什么呢?”
他的聲音依舊顫抖,但關牧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關牧平靜地回應。
關牧熄滅了手中那半截已經燃到盡頭的香煙,右手輕輕一甩,打開了腰間右側的木制小盒子。
他從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根針,這根針纖細得幾乎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不是放在眼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看清這竟然是一根針。
針身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的鋒利與不凡。
魏燃瞪大了雙眼,疑惑地問道:“他,從木盒子里拿出了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小,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好奇,仿佛在等待一個神秘的答案。
關牧拿著這根“纖細”的針,一步一步地走向魏燃,將針在他眼前輕輕晃動。
針尖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微不可察的弧線,仿佛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無形的痕跡。
關牧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在享受這一刻的神秘與掌控感。
突然間,關牧揮起手中的針,毫不猶豫地直直扎向了魏燃的心臟位置。
魏燃痛苦地尖叫一聲,疼得直接叫了出來。他痛苦地跳起,雙手緊緊按住胸口,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這是什么鬼東西?你對我做了什么?”魏燃一邊捂著胸口,一邊氣急敗壞地質問關牧。
關牧微微一笑,蹲下身子,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魏燃的眼睛。
他緩緩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這枚針,名為斷魂針,是由十二種極為罕見的毒物煉制而成的銀針。這些毒物毒性極強,每一種都足以致命,而將它們融合在一起,更是需要極高的技藝和深厚的毒理知識。”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有我持有解藥,只要你每日按時服藥,性命無憂。記住,除了我,無人能解此毒。所以,別做無謂的嘗試,以免年紀輕輕就命喪黃泉。”關牧說完,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
魏燃的話還沒說完,便再次昏厥過去。關
牧看著暈厥過去的魏燃,輕蔑地一笑:“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呢,好好再睡一覺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和嘲諷,仿佛在享受著對魏燃的掌控和支配。
關牧一伸手就抓起了暈厥過去的魏燃,單手輕松地拎起一個成年人,這力氣和臂力,遠超常人幾倍。
他的動作輕松自如,仿佛拎起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片羽毛。
隨后,他輕輕一甩,就把魏燃扔在了床上,動作中透露出一種毫不費力的從容。
走上前去,還貼心地給魏燃蓋好了被子,仿佛在照顧一個熟睡的孩子。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熟練和自然,仿佛這一切都是他早已計劃好的。
關牧站在床前,默默地注視著魏燃,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深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在否定著什么。
隨后,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在空氣中繚繞。他的目光又轉向窗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答案。
“哎,”關牧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靜靜地走向門外,站在門口,仔細地關上了房門。
“怎么樣?你能夠勝任這個任務嗎?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門外,一個身穿一襲黑色長袍的男人,戴著一頂綠竹斗笠,對著關牧說道。
關牧站在緊閉著的門口,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仿佛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關牧冷冷地回應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呵,”那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開了,仿佛對關牧的回應毫不在意。
關牧此時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依舊站在房門口,沉默著。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邃,讓人無法猜測他內心深處究竟在思考些什么。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權衡著各種可能的后果。
他的目光再次轉向窗外,仿佛在尋找著某種指引,希望能夠在黑暗中找到一線光明。